鹭卓转身跟了出去:“我这就去办。”
屋里就留下阿力站在餐桌边,一脸困惑的看了眼餐桌上的空盘子,又看了眼已经消失在门口的两人。
他老大是不是还忘了点什么?
—
恪息睡了一觉起来之后,已经上午十点了。
洗漱完去楼下吃了点早餐,就开始像往常一样看小怡煮茶,然后再去跟何妈一起准备午饭。
远在篁城的水紫一,躺在一间宽敞明亮的vip病房里,旁边的柜子上摆放着一束新鲜艳丽的月季花。
丝绒质地一般的花瓣层层叠叠,散发着淡淡的花香,窗边的白色纱帘被泄进来的一缕清风吹起又零落。
光影绰绰,一只鸟儿好奇的停在了窗前的木棉花树上,“叽叽喳喳”的唤醒一个繁忙的城市。
床上女人紧闭着的眼皮下,似乎感受到了窗里窗外的鸟语花香,眼球也跟着左右转动了两下。
“吱呀!”
病房门被打开了,女人一身白大褂,鼻梁上架着一副银框眼镜,一头波浪卷的墨发扎着马尾束在身后,五官立体,眉目清秀,看起来是个骨相优越大气的美人,伊兰芊身后带着两个护士走了进来。
开始今天的例行检查。
伊兰芊走到床边,从胸前的口袋里拿出一支医用小手电筒,低身下去扒开床上病人的眼镜,仔细看了看水紫一瞳孔对光的反射情况。
护士走去窗边把窗帘拉开,又去病床边检查了一番花瓶的月季花,闻了闻之后,侧目看向正在做检查的伊兰芊。
询问的语气:“这花还算新鲜,要不还是明天换吧伊院长。”
伊兰芊收起手里的手电筒,面上一丝不苟的拿起水紫一的手活动了一下。
“上次厉阙走的时候仔细交代过了一些注意事项,他要求每天都准备一束新鲜月季花,你们照做就行了。”
“……”
两护士撇了撇嘴,这花还没枯萎扔了感觉怪可惜的,但既然院长都这么说了,护士还是将花瓶里的月季花拿了出来。
不禁好奇道:“伊院长,这位是厉先生的什么人啊!”
“是啊!还要院长你亲自来看护。”另一个去给花瓶换水的护士也道。
尤其是厉阙先生还安排了保镖在医院里守着。
这就让全院里面上上下下对这位特殊的病人更加好奇了。
闻言,伊兰芊手上动作一顿,将水紫一有些苍白的手又搁去了被子里。
“不该问的少问,做好你们自己的本职工作就是了。”她面色平静隐隐透着不悦,不轻不重的说道。
“……”
好吧!
两护士互相看了一眼,大概是怪她们多嘴,便没再多说什么。
小心仔细的换好花之后,两护士又出去把提前准备好的输液管跟药水放在小推车上推了进来。
伊兰芊站在床前,熟练的拿起针管将营养液挂好,目光没有看旁边的护士。
“你们两个就在这看着,有什么事就过去叫我。”
“知道了,伊院长。”
“辛苦你们了。”
说着伊兰芊把跟前的小推车推到一边,笑着交代完这一句,便转身准备离开。
“叮……”
刚走到房门口,衣兜里的手机铃声在宽敞的病房里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