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想用我儿子威胁吗?根本不可能。”
柳大树不停的癫狂笑着。
随后眼神一冷,右手转瞬间掐住了自己旁边那个胖儿子的颈脖。
“爹......唔......咳.....”
胖儿子眼泪瞬间就流了出来。
可惜就算是再难受,胖儿子也是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死亡的恐惧,这一刻充斥着他的大脑。
“宝儿,安心去吧!爹很快就会去陪着你。”
柳大树话音一落,只听见“咔嚓”一声颈骨断裂声响起之后。
柳大树的胖儿子,直接脖子一歪,一命呜呼惨死收场。
“这家伙还真是够狠,竟然亲手杀了自己的儿子?”
“估计有些醒悟过来,明白柳家之所以败落,和这个败家子有很大的关系。”
“柳大树不会自杀吧?”
......
围观的宾客们,再次被柳大树的狠辣手段给震撼到。
这时候的柳大树,的的确确想要自杀。
现在这个柳家,他已经无颜再待下去,离开家族更是不可能。
正在这时,宾客中一声冷冷的言语传了出来。
“柳大树,你以为自杀后,就可以掩盖自己干的那些龌龊事吗?不可能的,所有的真相,今天都会大白于天下......”
一个老者边走边说,慢慢的出现在大厅中央,往柳苔痕一步步靠近。
郑小轩眼神一缩,空间之眼施展。
瞬间就看出,此人脸上戴着一个人皮面具,下面是一张中年人的脸。
不过这时候他没有第一时间揭穿,倒是要看看此人所为何事。
眼见柳苔痕对此人的出现很是提防,当即传音,让她稍安勿躁。
“你.......你是何人?”
听到这中年人的声音,柳大树有些开始急躁,这声音他是那么的熟悉。
可是样貌却是另一个人,他一时间有些不确定此人身份。
“这人是谁?”
很多宾客都在暗暗讨论,不知道此人能够曝出多大的瓜。
“我是谁?柳大树,你的心里难道没有一点逼数吗?”
话音一落,老者顺势拔掉自己的人皮面具,一张中年人的脸露了出来。
“柳渤......你没有死?”
话音未落,柳大树的脸色,已经惊恐到了极点。
如果此人真的没死,那么过往的真相,今天肯定是再也瞒不住。
“哼!我柳渤的确早就该死掉,不过也得揭露你丑陋的灵魂后再去死。”
话一说完,柳渤转头向着柳沐歌兄妹叩首一拜。
不等俩人发出疑问。
柳渤当即道:“少主,小姐,罪人柳渤今天就是来告诉你们所有的真相......”
经他一阵述说,大厅所有人都明白了柳家的隐秘。
原来俩兄妹果然不是柳家血脉。
老族长夫妻在年轻时,一直没有生育子女,柳深是他捡的一个孤儿,被其收为义子。
不过后来,老夫人不知为何,在四十岁的时候,又怀上了柳大树。
如此一来,老年得子的老族长,可想而知有多兴奋。
从小到大就将其惯坏了品性。
后来老族长又捡了一个小女孩养大,此女生的是国色天香,温柔贤淑,且天性善良。
此女正是柳苔痕的母亲婉柔。
十九年前,婉柔在临西城外,救了一个受伤严重的年轻人。
经过她无微不至的照顾,很快那年轻人就身体痊愈。
而且在柳家留了下来,接着俩人就深深的爱上了对方。
然而,柳大树早已经喜欢上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妹妹。
见此情形,他岂能让两人终成眷属?
在和柳渤一番密谋之后,柳大树的护卫柳渤,通过孟家家主孟无羡的关系。
接触到合欢宗的一个高手,花大价钱买了一颗噬心丹。
就这样,老族长不察,真以为自己的好大儿,会花大价钱孝敬自己一颗强心丹。
哪知道老族长吞服丹药后,直接就被柳大树给控制住。
接着柳渤按柳大树的意思,邀请那个年轻人,去一处悬崖上采摘一株神奇灵药。
在对方没有防备之下,柳渤直接将其击下了万丈悬崖。
回来之后,柳渤自然是谎称对方不小心坠崖身亡。
就在婉柔知道情郎为了给自己采药,意外摔死之后。
她本来已经痛苦万分,打算去万丈悬崖随对方而去。
不过就在这时候,婉柔却意外发现,自己已经怀上了那个年轻人的骨血。
而此时被控制的老族长提出,为了家族的名声,将婉柔许配给柳大树。
并且还将族长位置传给了柳大树。
三个月后,老族长就因为噬心丹,造成毒发身亡。
当然这层隐秘,只有柳大树和柳渤两人知晓。
婉柔为了腹中骨肉不受流言蜚语,答应了嫁给柳大树。
可是她却是以怀孕为由,拒绝了和柳大树同房。
柳大树深爱着婉柔,也了解对方,要是逼急了她,性格倔犟的婉柔很可能会自杀。
终于,在生下柳苔痕三个月之后,婉柔将柳苔痕托付给了柳深夫妻照顾。
她不想再面对柳大树的苦苦相逼。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由于思恋情郎过度。
柳苔痕的母亲婉柔,一时之间忧愁过度,直接服毒自杀离开了人世......
“啧啧啧,想不到啊!柳大树竟然为了一己私利,连自己父亲都要伤害。”宾客中有人鄙夷不已。
“这柳渤为何道出真相?不会是柳大树要对他杀人灭口,后者良心发现吧?”
“哎!凭一己之力败落一个家族,柳大树也是个人才。”
......
听着很多人的讨论。
柳大树绝望了,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当年害父逼妻的丑事。
竟然这样赤裸裸的展现在,临西城所有人的面前。
“啊!柳渤,你不要再说了,我可是你主子,为什么要出卖我?为什么你没有死?”
话音未落,柳大树直接飞身而起,飞速的就向柳渤冲了过去。
他完全不想再听到柳渤再说一个字,仿佛每一个字说出来,都比捅自己一刀还要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