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格斗场。
四方的气氛依旧是无比紧张,所有人都在期待着最后一人的战斗,出现没有可能的逆转。
却不知有三个身影返回格斗场,将会给这次格斗带来怎样的变数。
三人很快来到了出口,此时的比斗已经来到第十场。
看着钦玉儿和钦东凌回去看台。
郑小轩当即转身,在那个格斗场总管的带领下,往八角笼的升降台而去……
“嘭……”
八角笼中一声骨头碎裂之声响起。
梵州城那高大威猛的格斗者,又是一拳打在钦州城最后一名格斗者胸前。
然而就在这最后时刻,那钦州城的格斗者却是眼疾手快。
直接放弃了防守,瞬间以拳变爪,抓住了梵州城格斗者的左耳。
“呲啦……”
身影倒飞,顺便带起了一抹鲜血飞溅而出。
不用说,千分之一刹那,第十个格斗者直接抓掉对方一只耳朵下来。
“噗呲……”
“轰隆……”
吐血的声音之后,钦州城的格斗者直接砸在八角笼的铁栏之上。
接着跌落在地,整个人的气息已经是萎靡到极点。
即便如此,他的右手依旧是死死抓住了对方一只左耳。
“可恨……”
那梵州城的格斗者眼神冷冽,耳朵被人拔掉一只,可想而知有多痛。
不过他的眼神依旧是冷漠的。
即便鲜血顺着脸颊流到下巴,那人的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格斗者地下空间,郑小轩通过空间之眼也是看到了这一幕。
心中为这第十个格斗者血性感叹之际,也是被梵州城那个格斗者的冷血所震撼。
“不好……”
正在此时,那梵州城的格斗者启动了身体。
很明显,那人心中充满了怒火,他要拿回自己的耳朵,还要将对方彻底打死。
恐怖的一拳犹如飓风,向钦州城那格斗者呼啸而去。
所有格斗场的人都站起身来,整个格斗场寂静无声。
这一刻,欺辱感在每一个人心中发酵,明知道那格斗者已经内脏全部破损,必死无疑。
可是梵州城的格斗者,依然是一拳向对方脑袋而去。
这是要彻底毁灭对方啊。
然而,此时的钦州城格斗者,拼着最后一口力气,将手中的耳朵丢进了口中……
“嘭……”
拳头呼啸而至,直接就将那人的头颅打爆掉。
不过让梵州城格斗者想不到的是,自己的耳朵也是因为这一拳连带着被粉碎掉。
这是他怎么也想不到的结果,自己可是要将耳朵想办法接回去。
如此一来,那以后只能有一只耳朵了。
眼神一冷,继续挥动拳头,对着钦州城格斗者的尸体就是一顿暴打。
拳头所过之处,血肉横飞,完全变成一滩烂肉……
“无耻……”
“滚出钦州城!”
“野蛮的畜生,你不配为人……”
……
暴怒了。
格斗场四方看客彻底暴怒了。
各种谴责怒吼纷纷响彻整个格斗场,无不是对那梵州城格斗者的行为愤怒。
所谓死者为大,前面九个基本上被打死后,所有人都只能暗自感叹技不如人。
可是这最后一个格斗者,明明已经被打死,尸体还受到如此摧毁,可想而知所有人的心情。
这完全就是对钦州城的羞辱。
“停下!”
钦建安“噌”的一下站起身来,武皇气息瞬间释放,气氛压抑到了极点。
整个八角笼剧烈摇晃,那梵州城格斗者才停止了对尸体的继续攻击。
可惜到了此时,尸体已经变得模糊,充满秘纹的八角笼地面,已经被那人打出了几个凹印。
“嗡……”
同一时间,梵宝强也是释放出了自己的境界压力,两人一时间旗鼓相当。
“建安城主,这可是在八角笼中,外人不得干涉,梵州城可以再给你们三次挑战机会。
如果你们钦州城没有更强的格斗者出来,那就认输,免得继续送命!”
梵宝强话音一落,梵天一也是接上了话,言语无比的嚣张。
“建安伯父还请息怒,这就是格斗者的命运。
结束吧,只要我们两个城邦联姻,侄儿我送一个格斗者给你们。
那可是能抵多少个普通格斗者的战斗力,你说是吧?”
“你……”
钦建安已经气的颤抖。
想要反驳什么,可惜自己钦州城,确实已经拿不出更强的格斗者。
正在此时,一声掷地有声的言语,响彻城主府高台。
“梵天一,你不要太狂妄,我钦州城还有一个厉害的格斗者,先战胜他再说吧。”
话音未落,两个身影已经出现在了城主府看台之上。
赫然就是钦东凌和妹妹钦玉儿两人。
钦东凌的话语,自然是吸引到了全场的目光。
梵天一微微眯起眼睛,嘴角露出一抹不屑一顾的笑容。
“哈哈哈……厉害的格斗者?我倒要看看,你们钦州城还能拿出什么货色来。”
“哼!待会你自然知晓!”
话音一落,只见钦东凌大手一招,八角笼外面再次升起一个铁笼。
郑小轩站在升降台里,神色镇定自若。
铁门打开,他缓缓走进八角笼,身姿挺拔如松,整个人看上去显得是轻松随意。
然而梵州城的几人却是显得很是诧异。
好一阵之后,梵天一才忍不住开始了嘲讽。
“钦少城主,你这是来搞笑的吗?这年轻人就是你找的更强格斗者?”
梵天一故意放大声音,整个格斗场都听到了他的言语。
没办法,郑小轩虽说身材很均匀。
然而他的样貌和皮肤,看上去终究是细皮嫩肉的样子。
比对面的格斗者矮了两尺有余,完全不像是一个高大威猛的炼体格斗者。
“这是什么情况?”
全场的看客也是一脸懵逼。
纷纷交头接耳,搞不懂城主府怎么派一个如此年轻的男子上场。
在所有人心目中,这个青年根本就算不了格斗者。
钦东凌兄妹压根没有理会梵天一,直接分左右坐在了钦建安身旁。
到了这时候,钦建安虽然有些疑惑,也没有说什么。
反正事情已经到了如此境地,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