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你就别躲了,你跟这个男人…上床了吗?不如你出来跟听澜哥解释清楚,我相信听澜哥不会怪你的,他那么爱你…”
一旁的朱珠不依,一把将白舒舒给拽了过去。
“喂,白舒舒,你什么意思,是谁告诉你这里面躺着的就是念念,你凭什么还没看到人就说里面的是念念,你什么心思别以为我不知道。”
“朱小姐,话不能这么说,谁都知道这个房间就是为新娘准备的休息室啊,我知道你是念念的好姐妹,但是…我也不忍心让听澜哥受委屈啊…”
一边说一边还不忘的向顾听澜抛着眉眼,看的朱珠想打人。
沐阳安紧紧拽着朱珠,安慰着:“稍安勿躁,稍安勿躁,瞧瞧,顾总都还没表态,你激动什么?不难理解吧?”
朱珠把脸一甩,“他没表态,那是因为他不是个男人!”
自己老婆都被人欺负成这样了,还在那装高贵装深沉装生人勿近毫无波澜啊!
白舒舒继续装着大好人。
“念念,你就出来吧,好好跟听澜哥说清楚,我相信这一切都是误会,你绝对不是这种人…”
此时,正拿到外卖的顾念路过这个房间,见那么热闹。
她随意的拍了拍其中一位记者的肩膀。
问:“你们在看什么热闹啊?这谁的房间啊?抓奸还是死人啊?不过不管是哪种,都晦气!”
那位记者回头看了一眼,回答着:“可不是嘛,顾总新婚,新娘给顾总戴绿帽子,能不晦气…”
等等…刚刚回头看见了谁?
好像是顾太太?
那位记者反应有点迟钝,又是回头看向顾念。
确定眼前的人是顾念,那被窝里面的是谁?
那位记者嘴角抽了抽:“顾太太?”
顾念点头:“嗯啊,是我,怎么了?”
所有人回头看向顾念,在场所有人再次惊呆。
所以被窝里面的是谁?
尤其是白舒舒脸色最为差劲。
带着阴险的双眸看向顾念:“你怎么会在这儿?”
顾念一脸的不解,慢慢走向自己的老公顾听澜身边,依偎在他怀里。
看向白舒舒反问:“那你觉得我应该会在哪儿?”
“你不是应该在被窝吗…”
“我为什么要在被窝?”顾念好笑的继续问着。
“对了,刚刚我也在门口看了好一会,你口口声声说被窝里面的就是我,为什么你那么肯定啊?就凭这里是新娘的休息区?我就不能因为这个房间风水不旺我,换个房间麽?”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顾念这个贱人不可能运气一直那么好。
顾听澜有些不乐意:“别说换房间,就是她说换别墅,我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而后又对着怀里人温柔至深的问:“去哪儿了,那么久不见人。”
“怎么?想我了?”顾念调皮的问着。
“恩!”他承认,酒后更想她。
顾念可不依着顾听澜,噘嘴抱怨着:“你浩浩荡荡带着一堆人来这儿这儿找我,是不相信我咯?”
“不是,我只是担心你…”他慌了!
“还不是因为宴上的饭菜不太合胃口,所以喝了蜂蜜水后又想吃点草莓蛋糕,哼,你的账晚点再跟你算。”
“好好好,一切都依着老婆,要怎么惩罚,悉听尊便。”
“不过蛋糕少吃点。”
再怎么喜欢吃,也不能天天吃。
看着这般恩爱的画面,有人羡慕,有人嫉妒,有人伤心。
站在角落的顾婉星暗暗嘲讽的笑了笑,原来她还喜欢草莓蛋糕,可记得小时候的她明明是喜欢巧克力蛋糕啊!
顾念喂完狗粮,从某人怀里钻出。
看向白舒舒,再看向床上被窝的两人
“既然你们都还未看到被窝里面的人到底是谁,就能这么确定是我,那我倒也要看看到底是谁那么胆大包天,居然在我的新婚日上做这种乱淫之事。”
说着,顾念便一把掀开被子。
当被窝里面的两人赤裸的出现在众人面前时,全场所有人倒吸一口冷水。
顾听澜连忙用手挡住在了顾念眼前,并警告着:“不准看。”
沐阳安也条件反射的将手挡在朱珠眼前。
“这么恶心的画面,看什么看,闭眼睛,小心眼睛长针眼。”
那些狗仔立马对着床上的两人一顿咔咔输出。
谁能想到,此时躺在被窝的一男一女,居然是曾经豪门温江云跟一位保洁大妈。
记者问:“温总,请问这是温氏集团破产,没钱找小姐,所以找了保洁大妈吗?”
“请问你找了保洁大妈是两情相悦还是有偿?”
“请问你们在顾总的新婚日上做这种事,是否是在报复当初顾总对温氏的报复?”
面对记者们一连串的问题,温江云哑口无言。
白舒舒失望,错愣的看着自己的父亲。
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这种没用的父亲,要来有什么用?
得知情况的温夫人冲了进来,对着温江云一顿劈头盖脸一顿骂。
“你这个没良心的,呜呜呜…温江云你这个畜生…”
“说好了一起设计顾念那个丫头,原来你是给自己做嫁衣啊,你说,你是不是早就跟这个保洁好上了?”
“夫人,听我解释,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两夫妻你一句我一句的争吵着,记者们则一点细节都不曾放过。
甚至有些人已经直接开始着现场直播。
一定是顾念!
白舒舒目光恨意的看向顾念。
“是你,是你设计的对不对?”
“你耳朵聋了吗?温夫人刚刚可是亲口承认,原本是他们两人要设计陷害的我!”
白舒舒心里一万个恨,为什么自己会有这对蠢钝如猪的废物父母。
看来提前把温家的几百万骗到手,是个明智的选择。
自知事情败露,白舒舒想把一切责任都推到了自己父母身上。
“你们这对男女,怎么可以这样,明知道今天是听澜哥跟念念的婚礼,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
“啪!”
温江云裹着被子站起身,狠狠给白舒舒一个耳光。
“还不是因为你胸有成竹说今天计划一定能成功,一定能让温氏蓬荜生辉,不然我也不至于老脸丢尽。”
白舒舒忍着痛,忍着恨,忍着愤怒,哭的那一个叫惨。
“温伯父,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陷害我?我跟你非亲非故怎么可能帮你让温氏东山再起?我是白舒舒,我跟你们温家并无瓜葛。”
她现在只想把一切都甩的干干净净。
“听澜哥,你别听他们胡说,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顾听澜不屑听她的解释。
温可琳重生一事,他早已经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