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心摆了摆手,示意大家静下来。大家看到温心的手势,都默契的闭上了嘴巴。
温心叹了一口气:“端王只是怀疑,但是并没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们得了那一笔钱财。我倒不是怕端王,我是怕端王身还有不少出谋划策这人躲在暗处。我们处理端王的话,会打草惊蛇。”
“皇家子嗣都是一群窝囊废!”孙云香冷哼一声,语气中充满了对朝廷皇家的嘲讽。
要不是皇家这么的窝囊废,也不至于那群有勇有谋的人才,报国无门,不少还惨死各种的阴谋之中。
在这场博弈之争中,究竟有多少谄媚之人,借着皇帝的手,那些王爷的手,为了一己之私,杀了自己的仇恨之人。谁都不知道,现在的京城,表面和谐,但是私底下到处都是肮脏与混乱。
温心笑了笑:“我们不用雷霆的手段,但是也不可能这轻易的放了端王。”
温心的话一出,大家都开始了兴奋。大家都了解温心,温心出手,没有不狠厉的。
大家都眼睛都直勾勾的盯着温心,等着温心接下来的话。
看着大家都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温心笑了笑:“既然端王喜爱钱财,那我们就断了他的生财之道。把他推到无钱财可用的境地,让他感受感受没有钱财的痛苦。”
听了温心的话,大家的眼神都亮了。杀人诛心,温心的这一招,着实是有些狠。对爱财的端王来说,如果夺了他的钱财,比杀了他还让他难受。
温心接下来,开始了各个方位的部署。首先是找人去赌场搞破坏,但是,这其中的每一步,都需要小心谨慎,绝对不能留下任何的把柄在外。
杨老的药物,在这时候,就起到了关键的作用。不然,大家很难在那么多高手云集的地方轻易逃脱。
事情商议妥当,月亮已经悄悄的爬上了树梢。
温婉正往自己的小院子走,路过马车的时候,耳朵动了动,马车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温婉警觉的盯着马车,从一旁拿起一根粗粗的木棍,放轻脚上的声音,慢慢的朝着马车靠近。
这是二哥的马车,二哥昨日被追杀,袁朗把马车赶回来之后,就没有时间仔细的检查马车。没有想到,马车中,竟然还有杀手停留。
主要马车是齐天赶回来的,齐天如果搞不定,那温家就没人能搞得定了。大家也是出于对齐天的信任,所以,根本就没有想太多。
心中的这个念想一生起,温婉就开始了兴奋。所有的温家人,无论男女,遇到事情,从来不是退缩的性子,都是兴奋。终于可以搞事情了!
温婉轻轻的掀开马车的帘子,一颗漆黑满脸是血的脑袋从马车中探出了头。
不等金满堂说话,温婉举起手中的棍子,直直朝着金满堂的脑袋砸去。
刚刚醒过来的金满堂,就这么又被砸晕了过去。
看到金满堂晕了过去,温婉还不放心的站在远处,拿着棍子戳了戳金满堂的脑袋。
看半天,金满堂都没任何的回应,温婉这才放心的靠近。
等温婉看清楚金满堂的模样后,心里有些不安。金满堂看起来不像是杀手的样子啊?身上的衣服虽然染着血渍,但是看起来面料很是华贵。
温婉转身叫来了甲十,甲十看到金满堂后,笑了笑:“这是是金家的宝贝疙瘩。让他呆在温宅,好好的调养,金家会感激我们的。”
对于甲十说的感激,温婉倒是没有放在心上。那能感激多少的钱财啊?
“金家有钱,会给我们一大笔的感谢酬金。”甲十看温婉不为所动,也是怕温婉抠门不好好医治金满堂,别到时候,报恩没有,成了报仇。
温婉听出来了甲十的意思,撇了撇嘴:“要是没有刚才那一棍子,我倒是不心虚。但是,现在,我刚把人打晕过去。”
甲十扛着金满堂,继续朝小草的住处赶去。
“幸好你下手轻,不然,现在我扛的就是一具尸体了。别说报恩了,搞不好,金家都要来寻仇了。”
温婉心虚的跟在甲十的身后,心中暗暗想着,以后多用些上好的药材医治就是了。还真是不必这么的心虚。
小草刚从温顺的房间出来,看到房子床上的金满堂,一脸的愁容:“小少爷只是脱力,但是,这位公子身上多处受伤。胸部,大腿,胳膊都有骨折。伤口也不少,流了不少的血,放到明晚来的话,只怕回天乏术了。”
杨老走进来,仔细的查看了金满堂的伤势。轻轻的摸着自己的胡须,轻轻的摇着头:“还好是在咱们家的马车上,但凡换一辆马车,他都必死无疑。”
杨老对自己的医术,就是这么的自信。自己都医治不好的病人,只怕是皇宫里的御医都无法医治的好。
温婉倒吸一口冷气,看来刚才那一棍子打下去的时候,就是这金满堂的回光返照了。
杨老有查看了金满堂的脑袋,朝温婉笑了笑:“看来刚才婉小姐,下手可不轻啊!”
温婉尴尬的吐了吐舌头,打算离开。
却被杨老叫住了:“现在府里的丫鬟太少,温婉小姐留下来照顾这男子正合适。”
温婉想反驳,但是想到,刚才一棍子把人打晕的事情,还是把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杨老笑眯眯的走了,留下小草正在熬药。温婉傻呆呆的站在原地,不知道从哪里开始照顾人。
温宅倒不是真的缺丫鬟,只是杨老看着温婉对男女之事,如此不开窍的情况下,想要在后面推一把。
温顺的婚事,没有出力,一直是大家心里的遗憾。大家只想着让两个孩子自由发展,但是,却酿成了悲剧。温顺被迫娶了自己不喜欢的女子。叶文婷也这么委屈巴拉的跟着温顺。
对于金满堂,从衣着和受的伤判断,定是家里非富即贵。又出现在温顺的马车上,定是被温顺拿来当盾牌了。
“帮我把他身上的衣服先脱了。”小草边扇扇子,边吩咐温婉。
温婉站在那里有些尴尬:“全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