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过头歪嘴,竖起大拇指,“你俩真不做人啊,嘎吧就给我踹出家门。”
门被瞬间打开,张母凝视她,吓得张芜立即跑向电梯,听见门被关上,她悬着的心放下来。
按下电梯,“哼,有什么了不起的,谁还没个对象啊。”
白仪收到一条张父发来的信息。
【她被我们轰出来了,应该是往你那边去了。】
白仪笑出声,静静待在玄关处,等待小白兔。
听到门外张芜嘀嘀咕咕,“不对,我有房间啊,我干嘛非来这儿。”
白仪正打算追出去,又听到外面的动静,“完了,房卡在我妈那儿。”
白仪再也忍不住,笑脸相迎开门:“是不是没地方去了?我这里随时欢迎你呀!”
做出一个进门的手势,张芜左右看看,慢悠悠走进去,门被关上。
张芜将墨镜,口罩帽子放下,正要回头,腰间被某人从后面抱住。
白仪在她耳边悄声说道:“刚刚是谁说不屑来这的,嗯?”
张芜抚摸她的脸庞,“那还不是某人盛情邀请。”
白仪轻刮了刮她的鼻尖,“好,是我邀请你,那么亲爱的张女士,可否…”
张芜转过身,手指抵住她的唇,“现在不行,我们还需要应对林漠,等处理好。”
张芜摸着她耳垂,“也不迟。”
白仪拉着她走到客厅,打开电脑,“这些小喽啰我已经处理了,林漠的行踪目前找不到。”
张芜让她放心,自己打了电话,不一会儿那边说林漠刚刚踏上出国的飞机,随后发来他那趟航班信息以及国外学校,住宿信息。
白仪担忧,“本来抓到他就能定罪,现在他跑去国外。”
张芜握着她的手,另一只手打电话,“计划有变,通知那边的人紧盯林漠,任何国内的消息不要让他知晓。”
白仪说接下来她们两人各自盯一边,除了封锁消息,还需要时刻注意林家人一举一动。
“虽然他们股市没有任何机会,但涉猎的行业众多,收集证据链一步步瓦解,首先查财务状况。”白仪说着自己的计划。
张芜得意一笑,搂过白仪脖子,“既然事情解决,那我们…”
白仪自然懂得话语中的暗示,揽住她的腰部,张芜顺势躺下,白仪靠近她耳边轻轻吹气。
张芜红着脸捂住脖颈,“你注意下这里,要不然明天没法见人。”
白仪吻住她的手,喘息间,“我会注意的,不过身上其他地方不敢保证。”
张芜气得瞪大眼睛,“你,唔…”
白仪拨弄她碎发,“专心点,老婆大人。”
第二天一早,张芜拖着疲倦的身子伸懒腰,隐隐约约觉得腰疼。
回头看身旁熟睡的人,指尖从她额头滑落到耳垂,白仪感到一阵瘙痒,只动了动鼻子,侧身将张芜揽入怀里,她发出哦一声,白仪嘴角微勾唇。
“你是不是早醒了?”
白仪再也忍不住笑出声,张芜开启挠痒痒模式,“我错啦,错了,真的很痒。”
张芜丝毫没有罢手的意思,“你哪儿错了?”
白仪抓着她的手,身子往后缩了缩,“错在不该装睡,不该逗你,但是我真的很爱逗你。”
张芜趁她松懈将手抽离出,继续挠痒痒,早晨的二人时光在你闹我笑中结束。
十点,接她们的车在楼底等待,二人各自上了车出发前往剧组。
没多久到达目的地,她们的生活经过生死患难,两个人更加珍惜彼此。
妆发服装确定好,开始一整天的拍摄。
即便是忙碌的工作,看到肖雨那刻,在她们软磨硬泡下,肖雨总算答应继续教她们武术。
利用抽空时间,她们在剧组一旁的空地开始练习,肖雨感叹不见三日,有所长进。
白仪打了一套基础动作,“肖师父,你看看我们基本功扎实吗?”
张芜也跟着做起来,肖雨停到她面前,“手抬高,不要倾斜,基本功练得不错,但是还不能进入下一个阶段。”
两人哀嚎,“为什么呀!”
肖雨解释武术本身就要从小练起,长大才能到自己这个水平,而且根基不稳后面练得再好也白搭,每个人基础起码一年起步。
肖雨反应过来,“你们叫我师父?不是说在外叫。”
两人对视一眼随后异口同声,“肖妹妹。”
张芜拿出手机敲敲打打半天:
【我和她平日以姐姐妹妹相称,如果再叫你妹妹也不适合,索性叫你师父,不但尊重你,而且也不会让别人产生错觉。】
肖雨脱口而出,“是不想让对方吃醋吧?”
张芜脸通红转过头,害羞点点头。肖雨随即做了个让她回去的手势,“好吧我同意。”
没多久再次投入到拍摄中,好不容易休息的肖雨,拿起旁边的风扇吹了出来,心里犯起嘀咕:
这两天她们没遇到点事儿吗?怎么春光满面的,而且张芜父母也来了,直勾勾盯着张芜,不对…是白仪!
莫非,见父母了,还同意了!
肖雨通过张家父母一系列表情以及细节得出结论,这糖是真的呀。
而且她们拍完后,明显感觉到两人比之前更加亲近,或许…她害羞得捂住了脸。
“不愧是一对儿,干啥都有默契,难怪能度过三年,但可惜…”肖雨没再往下说。
这句话被张芜听到,她紧握杯子一步步走近肖雨身边,不怒不威地问:“你刚刚说三年?”
肖雨明显感觉到身后之人的气场,仿佛将她聚拢在阴影之下。
嘴角勾起一个心虚的笑,喉咙干哑:“对啊,你们戏里要度过三年的苦难,可惜结局不是很好。”
话音未落,身后传来白仪的声音,“你们在这商量啥呢?”
肖雨转过头,浑身冒冷汗根本不敢看她们。
张芜的眸光闪过一丝怀疑,随后敷衍道:“没事儿,我和肖师父在讨论剧情。”
她蹲下低声哑气,目光却紧盯肖雨的脸,不放过任何表情:“你说是吧,肖师父。”
肖雨知道这是张芜在保她,如果让白仪看出自己的慌张,恐怕是被扒到苦茶子也不剩了。
笑脸相迎,附和道:“是啊是啊,你们俩戏里还要经过三年的苦难,才能重聚。”
张芜站起身笑意盈盈,嘴角勾起笑,“你要和我们一起听剧本吗?”
白仪并没有跟上前,她被某人的笑迷失了魂,愣在原地没回过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