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萧惊澜的肯定回答,虞卿颜还是有些诧异。
明明她走的时候,两个人还好好的,怎么突然说逃婚就逃婚?
“怎么了?我走之前你不是还和他挺好的?”这么想着,虞卿颜便直接问了出来。
萧惊澜眸光微闪,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即便是在她最好的姐妹面前,她那些话也难以启齿。
最后。
她只能踌躇道,“哎……一言难尽。”
似乎看出萧惊澜的为难,虞卿颜也没继续往下追问,只是轻描淡写地略过,开始计划出游事项。
“行吧,那姐带你一起去散心,我制定了一整套的旅游攻略,既然你也来了,就正好和我一起去了!”
“好啊。”
两人说说笑笑地离开机场。
喻斯霖没机会插上话,只是与萧惊澜点头示意,随后默默地跟在两人身边。
……
萧惊澜在喻斯霖这边待了一天,就和虞卿颜飞往了b国着名的旅游胜地。
之后的日子里,她们一起去爬山登顶,看漫山遍野,赏花团锦簇,一起去海边冲浪,享海风拂面,听海浪喧嚣。
她们去极地欣赏了最美的霞光,去峰顶迎接了晨早的日出,去海滩沐浴了温暖的日光,去冰山观赏了广袤的雪景。
最后,她们来到了一座四季如春又地处边远的海边城市。
虽然地处偏远,却风光秀丽,温暖宜居。
她们找了家民宿住下,手机卡也早早换了新的。
住了几天,两人的生活也渐渐步入正轨。
她们已经渐渐和小镇上的人熟识,尤其是虞卿颜,和谁都能聊上两句,一点也不怕生。
……
萧惊澜和虞卿颜消失后的第一周。
整个帝京几乎被掀了个底朝天。
尤其是市中心的商场附近,被来回探查了不下十次。
然而,到最后还是没能找出任何痕迹。
直到容轻暝亲自踏入“琉瓷”古玩店。
略显淡定的店员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犀利的眼神环顾了一圈,最后走向了古玩店里的内堂。
许是最近见惯了这样的搜查,店员也没阻拦,只是站在内堂入口处说了句,“先生,最里面是我们自己的休息室,也没多大空间,您就站在门口看一圈吧。”
撩开帘子,容轻暝确实看见了一个狭小的休息空间,还有一张上下铺的床。
看着也不太像能藏人的样子。
他作势欲离开,余光却注意到一旁的店员似暗松了口气的样子,心里的警钟突然一响。
不对劲!
搜查其他店的时候,就算店长比较淡定,店员也少有如此淡定的,都好奇地猜测他们的目的。
更何况,这只是一家古玩店,也接触不到什么大事,没道理不好奇。
而眼下,店员对他们的态度似乎也只是敷衍应付,只想让他们搜完赶紧走。
“哦,对了,你们这有厕所吗?”容轻暝突然转头看向店员。
“额……有,就在里面有个隔间,您要在这上厕所么?”
“嗯,有点急。”容轻暝没否认,顺着店员指的方向看去。
“好的,您请。”
容轻暝走进了厕所,他探查了四周的墙壁,最后一无所获。
但他的预感告诉他,这店有问题。
于是。
他出来后,走到门口准备离开时,突然转身,对上了刚松一口气的店员的视线,轻笑道,“哎呀,我突然发现阿颜送我的手串不见了,得回去找找。”
“……好的。”
店员有些勉强地维持着嘴边的笑容。
容轻暝又带人返回。
而这一次,他找到后面根本一无所获,最后他只能“无奈”地让人地毯式搜索。
“那是我家阿颜送我的手串,仅此一件,我弄丢了可不成,回来她就得和我算账了,给你们造成的损失我等下加倍赔偿。”
说完这么一番话,容轻暝就让人开始大肆搜查,四处敲击,就是为了查找有没有密室之类的。
店员和店长看见此情此景都有些心惊,却又无可奈何。
因为,当店员准备偷偷离开时,却发现四周都被容轻暝带来的黑衣人堵了个严实。
最后。
黑衣保镖在衣柜后面找到了一处暗门。
暗门下有一条密道。
密道的出口是去机场的大路边。
两个地方隔得挺远,也没能查到那么一处。
见到此情此景,店员和店长都垂头丧气。
他们深知,事到如今,自身都难逃一劫。
容轻暝逼近的脚步犹如地狱索命的森罗,令人脊背生寒。
“说,她们去哪里了?”
他一把掐上了店员的脖颈,力道之大直接让人涨红了脸。
店员的喉咙里发出了嘶哑的声音,仿佛一只被扼住的鸟儿在奋力挣扎。
他试图用手去掰开那只如同铁钳一般的手,但却如同蚍蜉撼树,没有任何作用。
那只手越来越紧,店员的呼吸变得越来越困难。
他的脸已经涨成了猪肝色,额头上青筋暴起,仿佛随时都会爆裂开来。
在这生死存亡的时刻,店员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却依旧没有开口说些什么。
他冷静得异乎寻常,仿佛已经经历过无数次这样的场景,以至于他的面色如同死灰一般,毫无生气。
他的眼睛黯淡无光,宛如两个空洞,仿佛已经失去了对生命的希望。
他紧闭着嘴,一言不发,仿佛是一尊雕塑,默默地等待着命运的裁决。
凌羿晟得到消息很快就赶了过来。
正好就看见容轻暝掐住店员脖颈的样子。
“怎么了这是?”
凌羿晟快步上前,劝说道,“别动怒啊!”
“行,你来问!”容轻暝松手,往后退了一步。
店员大口喘着粗气,剧烈咳嗽着。
刚从濒临死亡的窒息中艰难地活过来,身体还残留着强烈的不适感。
就在此时,容轻暝幽幽开口提醒道,“他们放跑了萧惊澜她们,人应该已经坐飞机出国了。”
“什么?你有什么证据?”
闻言,凌羿晟脸色骤变,阴沉如斯。
“喏,那就是密道,通往私人机场。”容轻暝轻轻一指。
“看来还是你太仁慈了,这么问怎么可能问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