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再也看不下去了,纷纷表示自己的立场。
宋莉莉气得说不出话来,她活了二十年从来没这么丢人过。
她看了眼朱书怀,本来想撒娇求个情,可他冷冷地别过头根本不想搭理她的样子。
等到江莺和林仙仙快走远了,她才傻眼了,冲着身边的女人不客气地骂道:“你是猪啊,人都走远了赶紧给我拦下!”
女人愣了一秒,为了自家男人的事业她只能一路小跑地追了上去。
任凭女人怎么说,林仙仙和江莺就是不为所动,她差点都要跪下来了。
宋莉莉看着女人迟迟搞定不了两人,骂了句蠢猪就不情不愿地跟了上来。
朱书怀和吃瓜群众自然也跟了上来,他们担心江莺会吃亏。
“喂,你们不要再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宋莉莉喘着粗气,但说出来的话依旧很不客气,“我给你们一笔钱,你不要再无理取闹了!”
无理取闹?
江莺和林仙仙对视一眼,明明事情是她挑起来的,怎么就成了她们无理取闹了呢?
宋莉莉不光泼辣蛮横,还没有脑子!
就在她们气愤之际,就听到宋莉莉再次幽幽开口,“我给你你们五千块,这件事情到此为止!”
她想到她和顾子清的约定,不能再惹事否则他就取消婚约,她现在特别想摆平这件事儿。
林仙仙冷笑,“哼,五千块?我给你泼一身脏水然后给你五千块,你答不答应?”
才五千块钱就想买下江莺的尊严和名声,做梦!
“我……”
宋莉莉眸中闪过一丝不悦,她当然不愿意,她是宋家大小姐,名誉比天都大,她才不会这么为了五千块折损自己的名声。
林仙仙嘴角一丝轻蔑,但眼神清明坚定,“怎么,不愿意了?”
江莺气得腮帮子鼓鼓的,“别说五千块了,你就算给我一座金山我也不要,我就是要你道歉,你不能给我道歉,我只能诉诸法律请求援助!”
宋莉莉傻眼了,没想到一个小县城的村姑这么能装,居然连五千块钱都不要!
“你…你们别太得意,我家可是省城宋家的,你们知道得罪我的厉害吗?”
她见金钱使不通,只能来硬的了。
林仙仙和江莺对视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坚定。
林仙仙是个生意人,当然需要跟各界政要处理好关系,这样她的钱途才会越走越远。‘’
但她绝对不能以牺牲家人的情况下通过谄媚的手段赚取钱财,这完全违背了她挣钱的初衷。
“我不管你是宋家的还是王家的,我只知道我有理走遍天下都不怕。”
林仙仙通身气场强大,没有一丝动摇的余地,“钱我自己会挣,我今天只要讨一个公道,如果你不能赔礼道歉,我还是那话咱们法院见!”
她的话音一落,江莺感激地看了眼林仙仙。
就连朱书怀团长也忍不住赞赏地看了一眼林仙仙,这个姑娘能够这么镇定并坚持自己的原则,她将来必定能有一番大作为。
宋莉莉差点咬碎一口银牙,实在是太气人了,怎么说来说去又绕到法院了。
贱人骨头真硬,林仙仙和江莺这两人怎么骨头这么硬呢?
“对…对不起!”
宋莉莉的声音非常小,音量比蚊子还小。
“你说什么?大声点儿!”
林仙仙故意摸了摸耳朵,“别再磨磨蹭蹭了,我可没时间陪你玩,要是你真不愿意我也不勉强你了!”
她说完就拉着江莺离开。
宋莉莉想起父亲的警告,只好闭着眼睛不清不远地喊道:“对不起!”
她的脸红得快滴出血来了,从来没有人这么为难过自己!
林仙仙看向江莺,“江莺,你原不原谅她?”
江莺冷冷地看了一眼宋莉莉,“我不会原谅她的,但我才不想跟这种烂人纠缠,我一辈子都不想再见到她了!”
大家落在宋莉莉身上的眸光也染上了浓浓的鄙夷,这个女人咎由自取!
既然她已经道歉了,林仙仙不想再继续逗留,不过她还是得警告宋莉莉,“宋莉莉,这件事情到此为止,如果你再敢恣意挑衅,我们绝对新出旧账一起算!”
宋莉莉身子虚晃了晃,第一次被人威胁,她的脸面都被人踩在了地上。
等到林仙仙和江莺离开后,宋莉莉依旧回不过神来。
“死女人,居然敢威胁我!”
她气得跺了跺脚,可什么也干不了。
“莉莉,咱们走吧!”
女人小心翼翼地提醒,但却被连扇了两个耳光。
傻眼的女人摸着自己的脸,只听到耳边嗡嗡嗡地响着:“你是什么东西,也敢直呼我的名字?你也配?”
女人不说话,任由宋莉莉数落。
等到宋莉莉发泄完,她才敢上去献殷勤。
被彻底洗刷脏水后,江莺雄赳赳气昂昂地去排练了。
林仙仙回到厂里处理点事情,这些天她差不多当起了甩手掌柜,都是项大海一手处理的大小事,开始的时候没有摸到门道,现在已经得心应手了。
翌日。
林仙仙没什么事儿,她直接在店里坐镇。
忽然一个姑娘慌慌张张地赶来,林仙仙认得出来她是文公团的,叫王桃,跟江莺的关系非常好,江莺带她来饭馆吃过几次饭。
林仙仙立刻有个不好的预感,“王桃,你怎么来了,是不是江莺出了什么事儿?”
王桃上气不接下气,“江莺嫂子,确实有点事儿,江莺不见了,她昨天和今天都没来文工团上班,我来问问情况。”
“没上班?”
林仙仙一下子坐了起来,董素娥听说女儿不见了,连心脏都漏跳了好几拍。
她抓着王桃的手追问道:“江…江莺不见了?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董素娥双手冰凉,她的眼里闪过一抹绝望和无助。
“妈,您别打岔,先让王同志把这件事情说清楚!”
林仙仙极力克制着焦灼,目光焦急地看向王桃。
“我…我也不知道她去哪儿了。”
王桃慌张地都不知道该咋说,突然她想到了什么似的,“哦,对了,昨天下午有个男人开车来接她,他说是她嫂子的朋友,特意来接她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