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坏死了,都四十分钟了,怎么还坚持不懈!”
“我这个带开关,想坚持多久就多久!”
“你饶了我吧,赶快结束!”
左兰馨在我身下使劲捶我,开始求饶。
“收到,老板,咱们现在开始冲锋,送你到山顶!”
接到命令,我带着左兰馨去了极乐之巅。
一阵酣畅淋漓的运动,彻底让我放弃了暂时的烦恼。
可安静下来以后,看着左兰馨像一只小猫睡在我怀里,还是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左兰馨暂时把我保下来,不管是出于满足自己的私欲,还是真心喜欢,其实冒了非常大的风险。
毕竟不是哪个男人都像海哥那样变态,具有绿帽情节。
如果换做一般男人,不但救不了我,反而会把自己打入万丈深渊。
就凭这个,要感谢她才对。
这两年,我深刻地认识到,所谓地忠贞狗屁都不是,还是保命最要紧。
再说,我这个人还有什么忠贞而言,早就烂到了家。
所以,到左兰馨宿舍后,我使尽全身解数,终于彻底满足了她一次。
可这种东西也不是吃饭,离开就会饿死。
终有一天,她玩够了,阿海也厌烦了,我还是逃脱不被卖的境地。
“想什么呢?运动那么久,不累吗?
还别说,别看你身板看着不起眼,可爆发能力不小,真是令人不可思议!
我觉得,你应该到会所当鸭子,凭你这一身本事,挣得不一定比当总监少!”
这时左兰馨睡醒了,一边用手可处乱抓,一边取笑我。
“行,那你跟海哥说一下,把我弄到咱们会所当鸭子吧,那也比弄到下缅甸摘器官强!”
我知道左兰馨是在开玩笑,但是还是一本正经地回答她。
“我才舍不得呢,这么好用的东西,哪能让其他人分享?
再说,咱们会所也没有鸭子业务啊!
哦,我知道了,你是想找潘丽君去!
哼,休想!”
左兰馨似乎想多了,狠狠地掐了我一把。
“你也不想想,我找潘丽君干什么,难道她能阻止我被卖?
既然想把我在身边,那就想办法别让海哥把我卖掉吧!”
说着,我用手在左兰馨光滑的身上摩挲着。
“这就看你用心不用心了,如果用心,这种可能也不是没有!”
左兰馨被我挑拨得满身潮热,吐气如云。
“那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岂能不卖力?”
于是翻身上马。
可能是我闹得有些动静大了,气得阿龙在外面咣咣地砸门。
这个阿龙,她对左兰馨早就垂涎三尺了,可没想到让我占了先,心里肯定不舒服。
可我没惯着他,越是敲,我越是卖力气。
反正这一切都是海哥允许的,他只能干瞪眼。
左兰馨似乎明白了我的用意,也配合着大喊大叫。
就这样,我被海哥授意,困在左兰馨的宿舍里整整三天。
尽管这三天我不能出门,但我还是让左兰馨带一些人来见我。
我现在生死未卜,要尽早安排这里的一切才行,否则哪天要是真的被卖掉,冒着风险重返卧虎那真的得不偿失。
一个见的当然是彭美榕,要是没有她,我也不会做出重返卧虎的决定。
当彭美榕在左兰馨宿舍见到我的时候,先是震惊,然后开始流眼泪:
“阿成,对不起,要是早听你的建议就好了!
你安全,我也安全。
都怪我为了那个人渣,害了自己也害了你!”
“好了,阿榕,不要自责了。既然想通了,那咱们就尽快想办法!
你先别着急,我看能不能想办法,多花点钱把你弄出去!
毕竟你是果敢人,他们多少还忌讳点!”
“忌讳什么呀!林总走后,这个海哥跟疯了一样,根本就不分什么中国人还是果敢人!
我本来是在服务公司做卫生的,可海哥看到我有点姿色,就把我弄到了会所里!
说是我这个姿色做服务员太可惜了,接客才能发挥最大的价值!
等我有机会出去,非让我阿哥带着同盟军端了这里不可!”
彭美榕说着,恨得咬牙切齿。
“他们让你接客了?什么时候的事?”
听到彭美榕陷入危险之中,我非常震惊,几乎叫了起来。
彭美榕看到我那么焦急,刚才还是恨恨地表情,马上转变了态度,用安慰的语气说道:
“看你急的!我现在虽然在会所,可有潘姐照顾呢,暂时没让我接客,放心好了!”
一听彭美榕被潘丽君照顾,我放下心来。
看来我要抓紧行动了,不然潘丽君也支撑不了多久。
毕竟她为了保护这几个女孩儿,承受的压力太大了。
送走彭美榕的时候,她看了看左兰馨的宿舍,然后问了我一句:
“你是不是已经跟她睡了?”
我当然知道彭美榕说的那个她是谁,没否定,也没肯定。
她叹了一口气,然后匆匆离开。
“怪不得两个月找不到你了,原来被人金屋藏娇了!
不对,那个娇是女的,你是男的,那这个词怎么改呢?”
潘丽君来到左兰馨宿舍的时候,看见我就大呼小叫。
我被她弄得哭笑不得,然后打趣:
“你以为我愿意藏啊!不藏估计现在已经被人噶腰子了!
跟你说个正经的,你现在还有办法往外运人吗?”
“有个屁办法呀!有办法我还顶着压力藏那么多人吗?
你不知道,为了把她们几个业绩搞出来,有几个小姐姐累惨了。
再这样下去,非起内讧不可,到那个时候,我也保不了她们!”
潘丽君瞪着我发牢骚,显然是在怨恨我。
她说的那几个人,和我有关系的就三个,也难怪她发牢骚。
“我先替她们谢谢你了!
最后求你一次,用你聪明的大脑想一想,看看能不能首先把彭美榕弄出去!
我怕过几天被卖到其他地方,以后没机会了!”
“我看你对那个彭美榕挺在意的,难道真心想娶了她?
可你和左兰馨在这.......”
潘丽君说着,指了指床角一个没拆包的安全套,咋咂舌。
“不是的,你别误会。我欠她一条人命,所以我必须保证她安全!”
说完,我和潘丽君说起彭美榕的事。
“你也真是可以的,要我是彭美榕早给谁宰了,还欠什么命!”
潘丽君听完我的解释,恨得牙痒痒。
“你只要把她弄出去,我就把这条命交给你了!”
“你这条烂命我要他干什么,喂狗都嫌弃。
这样吧,我这些天还真想起了一个办法,你看看是不是可行!”
潘丽君尽管嘴里骂着,还是说起她想出来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