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该死的阿最最后去哪了?”
我把彭美榕脱险的事简单叙述完,潘丽君好奇问我。
“听说是被人接走了,准备从杨龙寨自首回国!”
阿最的事我都是听扎瓦转述,细节情况只能靠猜测。
“你这个人真笨!怎么就这么轻易放走他了?
如果是我,直接把他卖园区里,起码能换20万,一报还一报。
实在不行,把他抓回卧虎也行。
那个姓吴的老板不是一直在找他嘛,交给他也能换钱!”
潘丽君脸上露出了惋惜之情。
我咧嘴一笑,无奈说道:
“不单单你这么想,其实我和扎瓦也一样!
可最后禁不起彭美榕的阻挠。
我也纳闷了!
你说你们女人脑子是不是进水!
说恨吧,把他放走。不恨吧,却亲手劁了他,真是搞不懂!”
发完牢骚,我紧盯着潘丽君动向。
话说得打击面有点广,怕她动手。
她瞥了我一眼,把头扭到一边:
“废话,女人要是那么容易被搞懂,要你们男人干什么?”
也是,俗话说,女人心海底针。
我一个直男,哪能搞懂她们这些弯弯绕心思?
看了看潘丽君,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哎,跟你商量个事!”
“不会还让我替你把什么小妹妹运出园区吧!
算了,你还是免开尊口吧!
这次差点没把你那个救命恩人弄丢,后怕死我了。
真丢了,你还不找我拼命啊!
再也不干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了!”
潘丽君一听我和她商量事,一下子警觉起来,未卜先知地堵我的口。
可商量的并不是这件事。
“要不你也找机会离开这里回国?”
我试探性地询问。
潘丽君非常有主意,还非常执拗,我说话带着加倍的小心。
“为什么?”
潘丽君没有直接拒绝,而是把身子扭了过来,用眼睛紧盯着我。
既然她没有第一时间拒绝,说明规劝有效,赶紧说出自己的理由:
“现在园区越来越乱,做出的事越来越没底线。
你也看到了,那个海哥就是个人渣,除了杀人不眨眼,对付对女孩子的手段更是下三滥。
我怕他哪天发神经,连你都不放过。
如果真有那一天,真怕没有办法保全你!
林总走了,咱俩说话的分量越来越轻,风险越来越高。
我觉得你还是尽快离开这里吧,你走了,我彻底放心了。”
说完,我紧盯着潘丽君的眼睛,让她相信我说的是真心话。
彭美榕走后,劝潘丽君离开成了我最大的心病。
或许是我的话触动了潘丽君的柔软的心,也或许她感受到了我的真挚。
听我说完,她眼睛里竟然流露出温柔的光。
看到如此情景,我以为劝解发挥了作用,暗暗自喜。
可没想到,潘丽君竟然慢慢凑过来,把身子往身上一靠,嘴巴紧紧地凑到我脸上:
“老实交代,你这么在意我,是不是也想睡我?”
靠,这是哪跟哪儿啊!
天地良心,我可从来没这个想法。
我生气了,推了她一把,然后骂她:
“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我把你当哥们,你竟然把我想的那么龌龊!
跟你说吧,别说让我睡你。
你在我面前把衣服脱光,二弟要是能硬,就算我输!”
潘丽君的话把我气够呛,开始口无遮拦。
“好啊,你这个小气鬼,跟你开个玩笑,还当真了!
我还真不信,现在就把你扒光,看你到底能不能硬。
如果能硬,非把你那个东西割掉不可!”
潘丽君看我生气了,也火了,薅住衣领把我弄个跟头,然后骑了上来。
骑上我后,也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把匕首,在我面前比划。
看她已经把匕首叼在嘴里,使劲扒我衣服,赶紧求饶:
“姑奶奶,饶了我吧!我能硬,能硬还不行吗!”
“靠,看来你还是想睡我........”
“不,不想睡,不对,想,哎.......”
我在潘丽君身下语无伦次。
看到我的囧样,潘丽君笑得花枝乱颤,双峰不停地跳跃。
在身下,目光所及正好看到她的峰沟,令我无限遐想。
或许看到我的异样,潘丽君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脸上一下挂上了红晕,然后匆忙起身:
“今天就饶了你,下回再敢这么说,老娘饶不过你!”
起身后,我整理着下衣服,不敢再看她的眼睛:
“反正劝你了,到时候吃亏别怪我!”
“废话,不怪你怪谁!
要不是听你说等找借刀杀人的办法,早就把那个狗杂种宰了,还用着你在这嘚啵嘚?”
潘丽君看着我,脸上的红晕已经没了,露出了满满地埋怨。
看来这个死结一时半会儿是解不开了,我被她怼得哑口无言。
离开潘丽君的房间,我准备回办公室。
没走出没多远,忽然看见从另外的一个楼道里走过来一男一女。
男人长得黑不溜秋,上身军装,下身却穿了一个花色裙子(隆基)。
女人身材苗条,紧身衣服把身体裹得凹凸有致。
男人不用看就知道,应该是大卡萨那里的黑皮军官,而女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个让我恨之入骨的女人--唐雪梅。
看着他俩从里面出来,不用想就知道,肯定在里面没干什么好事。
可我不理解的是,唐雪梅有自己的独立宿舍,把黑皮带到宿舍里愉快的玩耍不就行了吗,何必特意跑到会所里来?
可看到他们来的那个方向,心里瞬间明白了一切。
他们走出的区域正是会所的svip区--调教主题区。
这个区域的房间很特别,里面除了有很多种器具,还装了很多针孔摄像头。
目地只有一个,满足特殊癖好的人特殊需求。
这个唐雪梅还真是个狐狸精。
刚来园区的时候身体圆滚滚,满身赘肉,脸上还带着斑,一点都激不起男人的性趣。
可没想到,一年多,竟然像变身一样,又把自己变得娇艳无比。
要不是被她骗得那么惨,这样的娇娃,肯定会让我再次心动。
这个时候,她也发现了我,脸上带着慌乱。
“汪汪.......”
躲开她的目光,刚想离开,忽然从她俩身后窜出一条黑背猎狗朝我吼叫。
我被吓了一跳,赶紧躲到墙角,看着那条狗,不敢轻举妄动。
这个黑皮,办事就办事呗,怎么还带着狗?
难道......
或许是我的胆怯激起了黑皮的兽性,他先是哈哈大笑,然后朝着猎狗说了一句缅语。
尽管听不懂他说的是什么,但是可以肯定那是在给猎犬发指令。
妈的,这个黑皮,真是欺人太甚了!
尽管害怕,但黑皮的嚣张还是激怒了我,于是开始找应手的家伙式。
可找了一圈什么也没发现。
这个时候,那条狗已经呲着牙冲了过来。
我高度紧张,准备和这条狗誓死一搏。
可这条狗刚冲到我面前,忽然听到唐雪梅也喊了一句缅语。
听到喊声,那条狗竟然放下凶狠地嘴脸,回头朝着唐雪梅摇起尾巴。
看来这条狗不但认黑皮做了主人,也认了唐雪梅。
狗被唐雪梅喊回去后,我紧张的心松弛下来。
抬头望去,唐雪梅正和黑皮交涉。
过了一会儿,黑皮看看我,又看看唐雪梅,在她屁股上掐了一把,牵着狗走了。
这个时候,等唐雪没转身,我发现她的包臀裙上竟然浸出了斑斑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