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顾祁被他那几个三两好友邀着一起去喝酒去。
顾祁原本是想带着黎笙一起去的,因为有孕,黎笙不想动弹就没去。
“不是七哥,嫂子这有孕了,我听小池说,你还去问池阿姨要了不少孕妇的菜谱啊!”白司言喝着酒说着。
“嗯,我上网查了一个多月左右孕妇会有孕吐反应,吃什么吐什么,我心疼!”顾祁张口就来。
“还是七哥会疼人啊!”许少恒他们坐在一起聊着,因为顾祁结婚他们都帮了不少忙,顾祁直接让他们去玩了,这不才听说顾祁有孩子了,一个个都回来了。
“你们不找?”顾祁看着白司言他们,那眼神……
“无爱便是神!知道吗?”白司言张口说着。
“我不急,四眼儿和少恒哥都还没找不是!”池砚舟长开了,一张脸嫩嫩的。
“小池啊,话不能这么说说不准哥哥我就收了你呢!啧~”白司言朝着池砚舟抛了个媚眼过去。
“咦惹~你可真恶心!”池砚舟浑身起鸡皮疙瘩了。
“诶,你这什么反应,我性取向正常,刚刚只是开玩笑啊!”白司言看着他这副样子赶紧说着。
“……”
他们两个在这里聊着,许少恒倒是真的在僵住了手,恶心吗?他看了眼池砚舟,看着他和白司言在那里闹着。
“陆淮书呢?”顾祁找了个地方靠着……
“你结完婚就去国府医学院了,你是不知道他不敢在你面前吐槽在我们面前说的,早知道黎笙要把位子给他当时他就不该回去,一堆事儿!”白司言举手说着。
“是该要好好谢谢他!”顾祁一听还好把位子给他了,不然现在忙着的就是他夫人了。
大概一起喝了两个多点吧,也没聊别的就是聊了些趣事儿。
整个包间里就他们几个人没有那浓妆艳抹的美人,就哥几个几个。
“好了,你们自己好好玩我先回去了,毕竟我现在也是有家室的人了!”顾祁打了个招呼就走了。
“切,真是……”白司言翻了个白眼,真是有家室了不起啊,生出来的儿子不还是把他喊叔,真是……
那天晚上,他们倒是喝高了就包间的休息室睡下了,白司言嫌床太小了,直接睡了沙发,娇生惯养的池少自然是要睡床的,许少恒自然求之不得跟他一起。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从黑暗中缓缓走出,正是李潭。他半夜醒来,心里挂念着一些事情,便起身离开。走到门口时,他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邵宇,他正提裤子,轻声说道:“我先走了。”然后轻轻地打开门,离开了。
回到自己的房间后,邵宇看着眼前一片狼藉,仿佛刚刚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战斗。这是他们的婚房,如今却显得如此凌乱。他随手扯了一张被子,盖在了黎姝怡身上,然后转身走向另一边。
当他来到婴儿床前,看到的是一个饿得哇哇大哭的孩子。小家伙似乎已经哭了很久,声音都变得沙哑。李潭无奈地摇了摇头,心中涌起一股愧疚之情。作为父亲,他没有尽到应有的责任,让孩子饿着肚子哭泣,尽管对女人没有感情,可这是他唯一的孩子、他的血脉多少还是有点的。
他轻轻抱起孩子,试图安抚他。然而,孩子的哭声依旧不停,仿佛要将所有的不满和委屈都发泄出来。李潭感到一阵头痛,他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个小小的生命。
次日,黎姝怡起来的时候整个人都羞红了脸,怎么回事,昨晚上她的腿在床沿上垂了一晚。
“阿宇!”黎姝怡有些羞涩的看着邵宇。
“怎么了?”邵宇看着她这副模样笑着。
“你能不能帮我买点药啊,好疼……”黎姝怡拉着他的手撒娇着,噘着嘴想要往他身上靠。
“好,我一会儿就去!”邵宇把她往边上推了下,秉着心里的恶心先出去了。
一想到她……呕……他就忍不住在路边吐了……可是这都是他做的孽啊,要不是李潭这个变态他都不知道她还能这么用。
那是一天他们都在包间里喝酒,他托了朋友给他介绍的这位人物,他不是很厉害,但他的舅舅很厉害啊。
也是,那时候黎姝怡打了一通电话过来问他什么时候回去……刚开始他抱着美人再的没注意还是李潭把电话递过来的也许是那时候他看到了他壁纸上的人,心里动了想法,过后他玩好后,他就跟他打明牌了。
“你看上了东边的那块儿,我想上你家那位,我们各取所需,反正后面她也不知道,你可以在邵家的地盘上多一点名声何乐而不为?”那一次许是怕他不答应,便给了很多的利益,他也尝到了甜头便允许了。
一想到自己将来会是邵家家主就兴奋了,对于黎姝怡这样一个人也没有多在乎了。
当天晚上,他还给黎姝怡下了点东西有催眠的也有助兴的……
果不其然事成之后好处多多。
黎姝怡不理解为什么男人提上裤子都这样,还是去抱着儿子去了。
……
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黎笙的孕吐反应变得越来越明显。每当闻到食物的气味或者看到油腻的东西时,她就会感到一阵恶心和呕吐感涌上心头。这让她十分难受,也让顾祁心疼不已。
顾祁告诉她要注意饮食,尽量避免食用有异味的食物,并保持清淡的口味。他还亲自下厨,为她准备一些清爽可口的菜肴,希望能减轻她的不适。此外,由于黎笙对异味异常敏感,顾祁毫不犹豫地将家中所有可能散发异味的物品全部移除,以确保她的生活环境清新宜人。
同时,考虑到黎笙日益隆起的腹部,行动开始变得不便,顾祁在她经常活动的区域都铺上了柔软的垫子,以防她不小心摔倒或碰撞到。
黎笙都有些无奈了,有时候顾祁陪她去下面花园里走走啊,坐坐啊,都扶着她。
“我只是怀孕了,不是腿脚不便”黎笙看着他这过分小心的模样心里暖暖的。
她不要是一回事,他做又是另一回事,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