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的日子里,顾祁看着黎笙因为孕吐吃不下饭的模样心疼坏了,看着黎笙的肚子多少也带了点怨恨。
“你不出来,你妈妈很遭罪的!”顾祁想了想,不管这一胎是男孩还是女孩,只要她生完他就去结扎,看着她难受他心里也不好受。
三五个月了,黎笙瘦的可怜,孕吐倒是没有那么频繁了,有时候也会压着身上疼。
每次晚上或者早上,顾祁都给黎笙按摩,腰部啊肩膀啊等等之类的。
六月……
七月……
……
九月……
十二月份了。
又要过年了,两人一起回了老宅,阿烨一般情况都在学校里,剩余的时间都是在顾祁这里和住宅两边跑。
“哥哥,我让司机送我来找姐姐了”已经上小学的阿烨已经放假了,想到自己手里的糖葫芦,阿烨不禁语气轻快。
“好,我让顾一下来接你!”顾祁远在公司只好这样。
“不用,我自己可以上去,哥哥,你什么时候回来啊,爷爷很想你的!”阿烨看着这路好像每次都是别人带他走,自己也看不懂诶……大概也许或者可能……往这里走吧……
“好,我知道了,你在这里玩几天等过后我送你回去!”顾祁想着。
“好”阿烨挂断电话就绕了起来,随便绕,就连自己都不知道绕到哪里去了。
“帅哥哥,你知道顾家主的房子在哪吗?……”阿烨看到了个人就朝着他走去问着。
……
“笙笙啊,听说酸儿辣女,你该不会是……嘿嘿……”周易柠买了一袋子吃的,不是酸的就是辣的……她稍微尝了下那个橘子酸的她牙都要立起来了。
“等过会儿我自己把把脉看看。”黎笙压根没往这方面想,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都是她的,她心里从来没有传统的那一套,相反她要更喜欢女孩些。
只是听到周易柠说着酸儿辣女,她不免也有点好奇起来。
“笙笙,快了吧”周易柠想着。
“是快了”黎笙扭了扭脖子换了个姿势接着躺着。
“诶,我好像看到你弟弟了,我去看看”周易柠看着阿烨在跟……慕寺承一起。
“阿烨!”周易柠喊了声。
“周姐姐!”阿烨看到周易柠挥了挥手。
“学长!”周易柠看着慕寺承礼貌的点头问好。
“很巧,你这是……”慕寺承看着她。
“笙笙怀孕了,我来看看!”周易柠礼貌的笑着。
“好,要不我带你们去?”慕寺承看着阿烨说着。
“不用了,谢谢哥哥,周姐姐知道在哪里!”阿烨摇摇头说着。
“好”
慕寺承温柔的像那种邻居家的大哥哥般。
“阿烨,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儿啊!”周易柠一手拎着东西一手牵着他。
“我哥让顾一来接我,我觉得麻烦,反正我也来过这么多次了,结果没想到还是迷路了,之前一直都有人带,这里也大走着走着就迷路了”阿烨天真的说着。
“你也是新一代的路痴啊……”周易柠笑着。
慕寺承看着她们的背影,一路欢声笑语,大手牵小手,如果可以他也希望如此。
“笙笙!”还没进门周易柠就喊着黎笙。
“来了来了……”小机器人过来帮忙开门。
……
“姐姐!”阿烨看着黎笙脸上一笑,都说上了小学的孩子因为教学多少会晒黑,反观阿烨从小好看到大。
阿烨和机器人在一起玩。
周易柠把水洗的洗好,要剥皮的剥好放在她跟前。
“笙笙啊,我刚才知道慕寺承竟然也住在这里面诶,我刚进来的时候看到了阿烨在问他路看到的!”周易柠边剥边说。
“没注意过,这个圈子的人也就这些人”黎笙摇摇头要不是她说她也压根不知道。
“笙笙,我听说……”周易柠在黎笙面前巴巴的,一说说一大堆……
“最炸裂的是什么你知道吗?他这不是第一次,听说邵宇他直接成为了邵家的耻辱,邵老爷子直言邵宇是邵家见不得光的那一类,原来你知道吗?自始至终邵老爷子都保持着嫡系的那种传统,把他接回来也只是为了锻炼他的嫡孙邵阳,毕竟在他眼里只有邵阳这一个孙子,即便他一个私生子有继承权,可只要邵家老爷子不松口他就永远上不了台面,诶,你说也是邵宇那时候那么聪明,还是不往这上面想,凭借他的脑子再加上黎姝怡的家世这简直妥妥的了,一失足成千古恨啊。”周易柠说着还摇了摇头,颇有那种古时候说书人的劲头。
“哦,对了,还有那个黎姝怡更惨,你知道吗,邵宇竟然用她来拉生意,最开始还只有一个后面最多的时候一下子带了五个人……这个消息还是先爆出来的,邵家老爷子简直要气死了,你知道吗?听说这事儿跟邵阳多少是有关系的,不过也是这么明目张胆,以为自己挣了点钱就开始作威作福了……”再次听到黎姝怡的消息竟然是这样的,黎笙心里没有任何波动,本就是无关大雅的人而已。
“然后他们被赶出去了,邵家老爷子压根不让他进到邵家的主公司,那基本上就是给邵阳锻炼的……诶……一手好牌打的稀巴烂……”周易柠摇摇头说着。
午后,周易柠扶着黎笙,现在这个节骨点上必须要万事小心。
下午周易柠就准备回去了,毕竟她明天还要打工嘞,她只是个苦命的打工人。
“喂,哥,我知道,我这里还好啊,放心吧我把笙笙照顾的很好好不好!够用……我现在都能自己挣钱了好不好……”周易柠接到了哥哥的电话,因为她们公司放假时间太短了,她回不去了,这个她没跟笙笙说,她怕她会动用她的关系,她不想她怀孕还这么累。
“想不想回家,只要你一个字,哥哥就来接你!”周易桉靠在办公椅上问着。
“没必要,反正也就几天不是,刚好笙笙也快要生了,我就在这里陪着她挺好的!”周易柠吸了吸鼻子说着,在异地最怕的就是过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