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希芸是怎么都没有想到,骆含烟复生了,竟然打起了魏延的主意。
死活魏延还托自己帮他,把骆含烟给打发走,应该也是想要骆含烟在自己这边吃点苦头,知难而退。
也好。
黎希芸正好对骆含烟有着新仇旧恨,干脆一并报了。
“呵,没想到骆大小姐还挺痴情的,那我就成全你,随了你的心愿。我倒要看看魏延心里有你没你?”
骆含烟凉薄一笑:
“那就多谢了。”
她奉上自己刚刚煎好的汤药,“少夫人,请。”
黎希芸没接,却是一抬手将滚烫的药汤打翻,汤药尽数洒在骆含烟的手上。
“这么烫,叫我怎么喝?”
骆含烟的手被烫出泡来。
封宇听到瓷碗碎裂的声音,赶紧从客厅冲过来,怀里的小奶团子都来不及放下来,就见到厨房里剑拔弩张的两个女人。
封宇第一时间来到黎希芸面前:
“芸儿,被烫到没有?”
黎希芸摇头,泫然欲泣:
“宇哥,你看她,做事笨手笨脚的,刚才差点把汤药溅到我身上。你帮我教训她,让她罚跪!”
骆含烟瞪着黎希芸,没想到她反咬一口,怒视着封宇说:
“这可不关我的事,是她故意打翻的,还抢了我的东西。你要是不信,可以看看她手里,那条项链!”
她指向黎希芸的手,却发现那条项链不见了。
没想到黎希芸再度用了法术。
骆含烟百口莫辩。
封宇丢出一句话:
“要么滚,要么出去罚跪,不跪到我老婆消气,你别回来!”
骆含烟看着这对夫妻唱双簧,也干脆不再说什么,她本来来岛上也是来作死的。
她不信,魏延见死不救。
她的目光掠过这对夫妻俩,直接出去,跪在雨里的石阶上。
雨越下越大,白茫茫的雾气逐渐笼罩四周。
黎希芸透过落地窗,看到雨里瘦弱的身影,和封宇一家八口,其乐融融。
封宇瞧着餐桌前,有些心不在焉的黎希芸,明显正在盯着外面的骆含烟,一个响指拉回她的注意力。
“老婆。”
黎希芸回神,看向封宇。
“你想什么呢?”
黎希芸说:
“我这么罚她,你心不心疼?”
封宇吃着碗里的米饭,和妻子烹制的美味佳肴,幸福得没边,压根没管外面那死女人的死活。
“老婆,她就是我聘来,专门供你取乐的。只要你心情好,别郁郁寡欢,没事就往海里跑,我追都追不上。
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怎么样?解气么,要不要老公教你点新鲜刺激的玩法?”
黎希芸好奇:
“什么玩法?”
“她搅黄了我们的婚事,还那么当众羞辱你,我们也礼尚往来好了。”
封宇可是很记仇的。
睚眦必报,包括妻子的仇。
黎希芸眼眸闪烁,喂着身边的小奶包吃了一口瘦肉粥,好奇又期待:
“你有什么好主意?”
封宇还是卖关子:
“以后你就知道了,先看看她能不能熬过今晚?”
***
骆含烟在雨里瑟瑟发抖,彻骨的寒意遍布全身。
可是天公不作美,雨水浇灌而下,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
她的双腿微微发抖,膝盖也近乎承受不住,一下摔倒在地,意识迷糊。
次日,她醒来,浑身软绵无力,却是被捆住双手双脚,立在罗马柱上,不得自由。
黎希芸出现,坐在沙发上翘起美腿,手里晃悠着那片护心鳞:
“你输了,魏延不在乎你的死活。昨天他要是有半点心软,大可以收了雨势,让你少受点罪也好。
可惜了,他意在修行,不懂怜香惜玉。接着,该轮到下一轮了。”
骆含烟浑身都滚烫滚烫,发着高烧,连呼吸都是灼热的。
她苍白的唇动了动:
“你想怎么样?这一局,如果我杠住了,你把我的项链还给我。”
黎希芸收回护心鳞:
“好。”
说着,她便冲着那边的丈夫递了个眼色。
只听封宇让人提了个泡沫箱子进来,箱子打开,从里面取出一条蟒蛇。
那手下掐住蟒蛇的头,将蛇身提了出来,接着在骆含烟惊惧的瞳孔中,把蟒蛇挂到了骆含烟的身上。
骆含烟明显感觉到蛇身的冰凉,这条粗壮的冷血动物不断在她身上蜿蜒游动,蛇头顺着她的衣领游进去。
骆含烟不敢发出半点声音,甚至连呼吸都是停滞的。
蟒蛇的身躯一圈一圈,将骆含烟的身躯环绕,恍如死神在敲醒丧钟。
接着,巨蟒猛然收紧蛇身,骆含烟只觉得浑身的骨头都快被挤爆了,面部充血,生死一线。
黎希芸没想到封宇的法子这么阴毒,可见婚礼那天她受的罪,他都记在心里。
一时间,竟然觉得自己让骆含烟在雨里罚跪,只是小儿科。
真正的腹黑大佬,还得是她这个老公。
封宇瞧着骆含烟那痛苦的神色,眼底只有冷漠和嗜血,他甚至有些兴奋,显然觉得这样玩,还不够刺激。
“老婆,这样把她玩死了,你接下来可要无聊的。”
黎希芸瞧着腹黑老公那眼底的坏,藏都藏不住:
“那你想怎么样?”
封宇怕吓坏自己妻子:
“以牙还牙呗!也给她录一段,放出去给别人瞧瞧。”
黎希芸是真没想到他说得如此轻巧,那刻在骨子里的坏可真是非同小可,惹了他,的确是比死还难受。
骆含烟这回可真是求救无门。
然而,她看看手里的护心鳞,并没有太大的改变。
魏延应该清楚,他们只会给她苦头吃,不会真的弄死骆含烟。
她的视线再次看向已经濒临死亡的骆含烟,开口:
“骆含烟,开口求我,让我放了你,我也许会大发慈悲,让你好受些。”
骆含烟艰涩开口:
“你有种弄死我,我不会求你的!”
“那你还想拿回护心鳞么?”
黎希芸抓住她的软肋,提起项链说:
“你要是跪下来求我,我就把项链还给你,怎么样?”
骆含烟终究在最后一刻,松了口。
封宇让人把蛇弄回去,并且松了她手上脚上的桎梏,接着让人一脚踹在骆含烟的膝盖上,让她跪在黎希芸面前。
“黎希芸,我求你,把项链还给我!”
骆含烟忍着剧痛,说。
黎希芸却是不给,要手下拿着手机录下她此时的狼狈,道:
“你现在就给我说,你骆含烟,就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