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何雨棚喃喃自语,声音低到几乎听不见,“她怎么能这么对我?我们是两口子啊,过日子不就该同甘共苦吗?”
秦淮茹抿了抿嘴,伸手轻拍了拍何雨棚的肩膀,像是
七十年代的四九城,灰瓦红墙的四合院错落有致,青石板路边几株老树,斑驳的树影在夕阳下随风摇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老城特有的烟火气。四合院的大杂院里,住着各色人等,吵吵闹闹,日子虽不富裕,但总算还能过得去。何雨棚,一个性格坚韧、乐观的年轻人,就住在这座大杂院里。
何雨棚今天刚下班,脚步匆匆地推着他心爱的二八自行车走进院子,心里盘算着今天晚饭吃点啥。忽然,他感觉手里的车子一颤,似乎不对劲。他停下来仔细一看,脸色瞬间一沉,自行车的链条不见了!
“谁他娘的这么缺德?”何雨棚愤愤不平,眼睛迅速扫过院子里各个角落,心里暗骂:这一片小偷小摸的事儿可不少,谁干的?
这时,秦淮茹正从她家出来,怀里抱着她最小的孩子,看到何雨棚那张气愤的脸,不禁好奇道:“哟,何雨棚,怎么了?谁惹你了?”
何雨棚的眉头紧锁,声音低沉,“链条让人给偷了。”
秦淮茹听到这话,立马露出一副吃惊的表情:“啧啧,这是谁这么不要脸?偷你链条,真是丧良心啊!”
“可不嘛。”何雨棚无奈地叹了口气,低头瞥了眼他那缺了链条的自行车,觉得气都快冒到头顶了。这车子可是他花了大价钱买的,辛辛苦苦攒了好几个月的工资才买上。现在链条一丢,半个车都废了。
秦淮茹抿了抿嘴,神色有些复杂:“何雨棚啊,咱这院子里人多眼杂,想找也不容易啊。你要不去问问阎埠贵?他跟院里的人都挺熟,可能有点线索。”
何雨棚点点头,虽然心里对阎埠贵这个人没什么好感,但眼下能找回链条是正事,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走到阎埠贵家门口,何雨棚敲了敲门。屋里传来一阵咳嗽声,随后门嘎吱一声被推开,阎埠贵一脸不耐烦地走出来:“谁啊,敲什么敲?大白天不让人歇会儿?”
何雨棚硬着头皮笑了笑,心里却有点膈应:“阎大爷,打扰您了。我那自行车链条今儿个让人给偷了,您平时眼尖,不知道您有没有瞧见什么?”
阎埠贵皱了皱眉,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哼:“你那链条值几个钱?就这破事儿还特意找我?”
何雨棚不愿与他起冲突,压下心头的火气,耐心解释:“阎大爷,链条虽说不值几个钱,但这自行车没链条,跟废铁也没啥两样啊。您在院里待的时间长,认识人多,您就帮我留意留意?”
阎埠贵转了转眼珠,显得有些不情愿,但最后还是点了点头:“行吧,我看见了会跟你说。不过你也别指望我天天盯着这破车,自己也上点心。”
何雨棚道了声谢,转身离开,心里却有些无奈。阎埠贵这人素来精明,只要没什么好处,能少操心就少操心。
他走回院子里,刚好碰上了刘海中和贾东何雨棚,这俩人正站在一起抽烟聊天。刘海中看到何雨棚愁眉苦脸的样子,扬了扬眉:“何雨棚,怎么回事儿?看你脸色不对啊。”
何雨棚叹了口气,将车子链条被偷的事儿简短地说了一遍。贾东何雨棚一听,立马皱起了眉头:“这是谁这么缺德?咱院里人这么熟,谁干的事儿啊?”
刘海中吸了一口烟,缓缓吐出,若有所思地说:“哎,咱们这院子里,也不是第一次丢东西了。前两天我家也丢了点东西,一直没找着。”
贾东何雨棚一听,脸色更阴沉了,低声嘀咕:“该不会是棒梗干的吧?那小子从小就手脚不干净,谁也管不了。”
刘海中眉头一挑,露出一副赞同的表情:“有可能啊,他那小子成天闲逛,家里又穷,贾张氏那老婆子也没个正形,偷点东西不奇怪。”
听到这话,何雨棚心里顿时一动。棒梗的确是这院里出了名的刺头,成天惹是生非,但大伙儿看在他家里穷的份上,也没人真跟他较劲。何雨棚咬了咬牙,决定试着找棒梗问问,毕竟东西是自己的,不可能就这么认栽。
于是,他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到棒梗家的门前,刚准备敲门,却听见里面传来一阵吵闹声,隐隐约约听到贾张氏在骂人。
“你个小兔崽子,成天往外面跑,家里一分钱都不往回带,老娘要你有什么用?”贾张氏尖利的声音透过木门传出来。
紧接着,棒梗不甘示弱地回了一句:“我哪有不往回带?我不是今天给你带了点钱回来嘛!你自己不会花得快怪我?”
何雨棚皱了皱眉头,轻轻敲了敲门,贾张氏的骂声停了一下,随后传来粗声粗气的问话:“谁啊?”
何雨棚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和一些:“贾大娘,是我,何雨棚。”
门吱呀一声开了,贾张氏探出头来,一看到是何雨棚,脸色瞬间变得客气了些:“哎呦,是何雨棚啊。啥事儿啊?快进来坐。”
何雨棚摆了摆手,站在门口没进屋:“大娘,不打扰了。我就是想问问棒梗,他今天是不是看见我那自行车链条了?今儿个我链条让人偷了。”
棒梗从屋里走出来,眼神有些闪烁,脸上的表情不太自然:“何雨棚哥,你别冤枉我啊!我可没动你车链子!”
何雨棚看他这副样子,心里倒是更有些怀疑了,但也没直接戳破,耐着性子说道:“我没说你偷,就是问问你是不是看见了。”
棒梗连忙摇头,满脸急切:“我真没看见,今天我一整天都在外面呢,刚回来。你可以问我妈。”
贾张氏一听,立马接上话:“对对,他今天是刚回来,没动你那东西。何雨棚啊,你也知道咱家条件不好,棒梗虽然淘气,但可不敢干这种事。”
何雨棚见状也不好继续追问,只得无奈地笑了笑:“行吧,那我就不打扰了,有事儿我再找您。”
回到院子里,何雨棚心里满是郁闷,转头看了一眼还在角落里晒太阳的聋老太太。她一动不动,仿佛什么都听不到,什么都不关心。何雨棚心里想着:这链条到底是谁偷的?也许得等过两天风声过去,或者有人忍不住露馅吧。
正琢磨着,突然刘光天从巷子口急匆匆地走了进来,眼睛一亮,看到何雨棚的自行车后立马大喊:“何雨棚!我刚才在城里看到一个小子骑着你那辆车,好像链条都换了新的!”
何雨棚一听,心头猛地一震,顿时冲过去拉住刘光天:“你确定?在哪看到的?”
刘光天点点头,神情认真:“就在城西头那片巷子里,他还在那边晃悠呢。我记得那车子的样子,绝对错不了!”
上世纪七十年代的四九城,灰蒙蒙的天映照着老街巷,风吹过巷口卷起了几片枯黄的树叶,四合院里的大杂院一如既往地喧闹。院子里的居民各有各的事,晨起的清风带着淡淡的煤烟味儿,一辆停在院门口的老式二八自行车静静地靠在墙边。
何雨棚拉开院门,刚走出来,眼睛就盯上了停靠在那里的自行车。忽然,脸色一变:“我的自行车链条呢?!”
这时,邻居秦淮茹拎着个水桶从井边走过,听到何雨棚的话后,抬头看了他一眼,笑着说:“哎呀,何雨棚哥,车链子丢了?你也太大意了,这院子里啥人都有,得小心着点。”
何雨棚眉头紧锁,心里顿时有些气闷。他的这辆自行车是单位配发的,最近为了上班方便才骑上,却没想到才几天链条就被人给偷了。四九城的交通虽不如后来的繁忙,但没了车链条,上班路途遥远,赶车怕是要迟到。
“淮茹,你可看到谁动过我的车?”何雨棚试探着问了一句。
秦淮茹放下水桶,站在院门口歪着头想了想,“你这车平时就停这儿,我路过也没见过谁动过,不过前两天我看棒梗在这儿瞎转悠,何雨棚哥,你觉得会不会是他?”
何雨棚皱了皱眉,棒梗,贾东何雨棚家的小子,贼眉鼠眼的,不是个省油的灯。何雨棚本来也有些怀疑棒梗,不过当下没有证据,他也不能轻易指认。
这时,隔壁的阎埠贵挑着个破凳子走了出来,手上还拿着一根烟袋,抬眼看了一圈后,乐呵呵地说道:“哎呀,何雨棚小伙子,车链子丢了可麻烦啊。你得去问问,别让小偷给顺走了。”
何雨棚点了点头,却没有多说话。他知道阎埠贵是个喜欢看热闹的主儿,指望他帮忙是不可能的。这时,另一个熟悉的身影从院里走了出来——易中海。
易中海看着何雨棚有些紧张的脸色,眉头一皱,沉声问道:“怎么了,何雨棚?我看你不太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