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3日
上午,陈卓从宾县打来一个电话“问问分配的事,并告知她家的电话号码”。
下午在家待着无聊,估计她们市教委报到的该回来了,或许能碰到小迟,便决定回校看看。
在校门口碰到张四,我俩一起回系里,熟人一个也没见到,一出门看见了老鲍那熟悉的背影。
一阵寒暄后,我们一起去二舍,见到雷春又一顿神聊……只是遗憾没有小迟及一班那几个的消息。
晚上七点多有人敲门,是小新。后面还有徐涛等人,我连忙更衣,把他们让进客厅。
原来是徐涛、张婷、孙净她们三个。不用问,一定又有活动了,果真这次是由张婷、徐涛发起的,为了纪念高三六班毕业五周年组织的联谊会。
说定在了本周六、周日。不行,这太仓促了,我和王德新是第一个知道的消息,我们都觉得太急了,人都通知不全。
最后经过研究,定在下周六下午,地点将定在太阳岛,一人交50元。
看来这回我又成组织者了,高中同学也该聚一回了。嗯,这次活动该好好搞搞。
8月4日
今天闲着没什么事,便整理起了高中、补课班及大学同学的毕业去向一览表。
一整理才发现生物系九零级的91人中,共有近40人留哈(包括哈市的及研究生)。其中我们三班最多共16人,二班13人,一班11人。
统计发现:
三班考研的最多(六个),分到哈市大学的最多(三个),分到哈药集团的最多(三个),去外省的最多(四个),去大庆的最多(两个)。谁也不会想到,最能玩的三班分得最好。
晚上回校,老大、老四未在,便与中文的哥们搓起了麻将。
过了一会儿,中文那位漂亮姑娘又过来了。见到我问:“这是谁呀?”
我回头答:“生物系的”。她对麻将并不感兴趣,但过了一会儿,她抱来半个西瓜……
8月5日
上午去市政府人事局报到,门口围了一群人,报到又推到了十号去了,唉!没办法,打道回府吧。
下午骑车去找高中同学大海,找到他家的具体方位,喊了两嗓子,等了一会儿没人应,只好走人。
去大发市场买了节电池,又买回来一本带锁的日记本,再去长波家。
长波听到本次活动也很感兴趣,我俩都觉得要办就大办,把在六班上过课的都找来(高一时六班有六十多人,后来有转走的,又分文理科、重点班,高三时仅剩下三十多人)。
也是,拿出毕业照一瞅也没几个人。再加上出国的出国,结婚的结婚,能来的也不会太多,我们一致认为应该把高一时的丁淑杰、张音请来……
8月6日
小酌一顿
上午去找小新看了场电影《新少林五祖》。
与小新回家刚坐一会儿,便下起了雨,小新暂时是走不了了。正好家里剩一瓶啤酒,我又端上几个小菜,与德新小酌一顿。
男孩子交往就是有特点,只要有酒,顿时就不一样了,我们间的距离明显感觉又拉近了许多。
喝完酒,我俩一起去找杜占雷、徐涛、于朝、张婷,竟一个也没在家。
只好回小新家,与他哥俩侃了会儿股票。小新已经配上了他姐夫换下来的传呼机。
晚上去对面楼的杜战雷家,与他哥俩聊了一会儿专业及工作情况,他哥可真能唠。还好,没想到“老班长”这么热心,他准备帮着联系下聚会地点。
我们定下来时间,周六下午的13:30在公路大桥下的14路终点汇合。
晚上王伟打来一个电话,问我报到情况,他们二班的姜宏伟今天结婚了,没想到这么快,她可是九零级的第一个。
8月7日星期日
今天小妹回来,神秘兮兮地问我:“二哥,今天你猜我碰见谁了?”
能碰到谁呀?小妹上次去学校就见了那哥几个一面,女生也只是见过一些照片。
原来是雷春在哈一百门前摆摊联系家教,小妹竟大胆地上前搭话,让她猜猜是哪位同学的妹妹。而雷春先猜的是满艳的妹妹,然后才猜到是我,哈哈。
下午先去徐涛家,又不在,只好回校。
向张四打听出中文那女孩竟还没对象,但听说她过去曾是师大风云人物王福州的女朋友,又是70年的,心里顿时凉了半截。
她叫齐海华,确实很有魅力,只是岁数大了我一岁,而且她能看上我吗?
听说迟杰已回来,又兴奋起来。可听说她正帮市教委忙分配的事,看来早就回来了,却不知她住在哪儿,心里很不是滋味。也许她和董哥仍很要好。
这时又想起了哈药总厂的王慧(原来化学系那个爱跳舞的女孩)。
她们这三个女孩虽都是外地留哈的,但都很出色,若能成功牵手其中一个也今生无憾了。
转念又想到自己的事业尚未开始,再说吧。
之后与张四去逛安乐街买了一件t恤衫(35元)。
8月8日
今天起得特别早,6:30骑车去公路大桥、顾乡大坝兜了一大圈儿。看来还是得早起,一天反而特精神。
吃完饭去交电话费,月租费从8月1日起变为15.6元,真是什么都涨价。还好,这个月话费不多,17.9元。
回来后去找徐涛。这回终于见着了,看来女生办事就是不行,什么也没定下来。
刚聊了一会儿,孙桂杰(补习班同学)来了,好家伙还是又黑又胖,不同的是脸上抹了厚厚一层,真有点儿黑中透亮。
王付周在西南财经毕业后分到了哈金融大厦,小孙正等着二次分配呢。
我向她打听赵文慧的情况,原来小赵已出国去日本了。我早该想到,补习那年她姐就已经去日本了。
回家后一想起“文慧”,又勾起了当年的记忆。那时还是太小了,太不懂感情了。
否则也许我也……唉!这么美好的姻缘就这样结束了,当初我们谈得多么投机,她也明明对我有好感,可我却没把握住。
这样的事又岂止一桩,我这笨蛋,不知何时才能学会谈恋爱。
回家后开始给同学们打电话,先告诉张婷这边的状况,张婷做事还是比较沉稳的。
又给小新、杜战雷、阿炳、大康打,阿炳一听我的声就猜出来了是我。这小子已变得油滑多了,他黑大毕业后,在道里区经贸委外事科工作,专门办三资企业审批手续,一个月工资能开四五百元。
机关单位工作多稳定呀,还不知足,说我这儿不错又有实惠。看来这也像“围城”,外面的人想冲进去,里面的人想冲出来。
晚上回校遇到张四他们同事,并与德才、海涛一通神聊。
但后来进来的修红梅却成了谈话中心,她把“彩票”说得天花乱坠,把我们几个大男人都说动心了,我不得不佩服,这真是个人物,这是个见面熟。她不管到哪儿,都能给人们带来朝气和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