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李办完事后,下午三点多来到营销部,我们一直聊到了下班,正好赶上康金办事处的小徐子回来了,请他们出去吃了顿饭。
回来后李默张罗着要玩“拖拉机”,这个“拖拉机”可不是我们大学时玩的“双升级”,而是用扑克玩的一种更简单直接的赌钱游戏。
这种玩法是每人抓三张牌比大小。三张牌如花色、大小毫无联系则为“单牌”,是各种牌型中最小的一种,“单牌”中以a为最大,2为最小,如双方都有a,则比第二张牌的大小。
比“单牌”大的是“对”,三张牌中有“一对”则为“对牌”,“对牌”中最大的为“对a”。
比“对牌”大的是“色子”,即:三张牌为同一花色,但三张牌之间不连着,同样是“色子”,比谁的最大那张牌大,最大牌为a的叫“色a”,最大牌为k的叫“色k”,如最大的牌一样大,则比第二张牌大小。
比“色子”大的是“拖拉机″,即:三张牌是连着的,如“8、9、10”或“a、k、q”,最大的“拖拉机”是“a、k、q”,当然这三张牌不是一个花色的。
比“拖拉机”大的是“纯色拖拉机”又叫“钢链”,即:同一花色的“拖拉机”,如:“红桃10、j、q”。
比“钢链”大的叫“豹子”,即:三张牌为一样的,如:三张q叫“豹子q”,当然整副牌中最大的就是“豹子a”了。
抓牌前,每人要先下一注(赌注),抓完三张牌后,每人根据自己手中的牌继续下注或放弃,如放弃那么最早下那一注就输了。
如果大家都继续下注了,那么再进行下一轮下注,而第一个下注者可以增加下注额,下一个人如要跟着下注,则也要下同样的注额,直至最后仅剩下两人时可以看对方的牌。
而提出要先看对方牌的一方,则要在最后一轮注额基础上再下多一倍的注额,才可看对方牌。
最后双方比牌的大小,牌大的将赢下本轮大家下的所有筹码。赢家则作为下一轮的庄家发牌。
这种游戏在北方叫“拖拉机”,在南方叫“诈金花”,最近几年很流行。
我们四人约定最低筹码为一元,上限为五元。
因为我刚刚掌握玩法,不敢用“诈牌”,都是真有牌时才下注,再加上今晚点幸,只玩了两个多小时就赢了三百多。
李默总用“诈牌”,结果输多赢少,最后输了一百多;李延胜今晚点背输了二百左右;小徐子则没输没赢。
没想到两个远道而来的哥们都铩羽而归,这回终于理解什么叫“主场优势”了。
第二天小何从老家探亲回来,晚上李默又张罗着玩“拖拉机”,这次李延胜出差去了下一站,正好小何顶上,我们四个又大战了一晚。
这次李默已摸清了大家的牌路,再也不敢打“诈牌”了,再加上今晚“大牌”遇“大牌”的机会不多,最终也没多大输赢。
当你抓到“大牌”时,只有其他人手中也抓到比你略小的“大牌”才能赢到更多的钱,否则如果别人都没抓到好牌,也只能收个“底钱″。
而双方都有“大牌”时,则会互相一轮接一轮地下注,直到另一方心里不托底坚持不住,忍不住再加一倍注要求看对方牌时为止,比拼大小决出这一把的胜负。
此时下面的筹码已经足够多了,如果一把赢回,则会赚得盆满钵满。
这也是这个游戏最吸引人的地方,即使你输了一整晚,但最后你能靠一次好牌便翻身。
自从李默引入了这个游戏,哥几个没事便凑在一起玩,谁赢多了便请大家出去吃饭,也算给大家的驻外生活增添点乐趣。
4月2日回哈,去哈建筑大学招待所参加了“97年省区第一次经理扩大会议”。
本次参会的除了省内十家“三株口服液”分公司的经理、副经理、财务经理,企划经理,及各“三株赋新康”分公司的经理、副经理,“三株生态美”分公司的经理外,还有我们哈分公司的各营销部长。
这次会议很务实,从上午九点开始至下午五点结束,仅用了一天时间。
主要内容仍是学习总部会议精神、各地先进的市场经验,然后是省区的市场指导意见,各分公司经理的表态。
省去了过去那一次次的分组讨论,这才是会议原本的样子,集中开会就应该是高效的会议,过去那种“大尾巴会”简直是对资源的浪费。
开完会后,我和老崔去逛了南岗地下服装城,我买了一件休闲西服、一条休闲裤外加一双皮鞋,总共花了六百多元。
第二天回去后,马上通知各乡镇业务主办以上级人员来营销部开会。
4月4日,仅用了不到两个小时时间,便传达落实了这次会议精神,并将本月各办事处的目标任务分解下去。
剩下的日子就是下去各乡镇检查督导了。
晚上突然接到小妹电话,说要给我介绍对象。
原来小妹在与她们哈师专同学寝室夜话时,谈到“你熟悉的人谁最出色”话题时,小妹说“我二哥是见过的最出色的人”。
而她们班长于勇则说:“我姐才是真的出色。”
于是她们二人开始大量列举事例,证明自己的观点。
她们寝室其他同学一听,便有人提议,既然他俩都这么出色,又都没对象,不如你们俩给撮合一下,介绍他们认识,说不上还能凑成一对。
小妹和于勇也觉得有道理,便有了今晚这个电话。
为了不辜负小妹的好意,便一口答应下来。
约到后天周日,在秋林百货附近的南极冷饮厅见面。
周六晚上先回家,小妹也从学校回来。
通过小妹口中了解到,于勇的姐姐于慧与我同岁,从生日看应该比我大半年多。
于慧92年毕业于佳木斯医学院药学专业,她因为早上学一年,再加我复读一年,结果是整整比我早了两年参加工作。
她毕业后分到省医药工业公司,现在辞职应聘到一家外资制药企业,每个月也不少挣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