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答应你！”
    “不过，到时候我吞噬玄黄宇宙，会不会对灵有影响？”
    看到玄黄无奈的请求，林牧点了点头，答应了他的请求。
    而且，他本来也没有打算把灵换掉。
    他是宇宙的掌控者，谁当管理者对于他来说，影响不大。
    而且，他是灵培养出来的，灵对他有栽培之恩，他不会主动让灵消失的。
    除非吞噬宇宙的时候，灵被动消失了，那就没办法了。
    因为灵是玄黄炼制出来的，是依托玄黄宇宙而生存的。
    他吞噬了玄黄宇宙，也不知道会不会对灵有影响。
    “影响是有一点的，玄黄宇宙被吞噬，灵的记忆会消失！”
    “不过，能活下来就行了！”
    玄黄笑了笑，比起记忆消失，能活下来就行了！
    这是一个父亲，在万般无奈下，能为自己孩子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谢谢！”
    “既然你答应了我的请求，我就告诉你一个惊天的秘密吧！”
    玄黄淡淡的笑道。
    林牧眼睛一眯，他知道，玄黄要说那个害他生死的惊天秘密了。
    “请说！”
    林牧严肃的说道，能让玄黄如此看重，并且牵扯到了道源境，这个秘密一定非同小可。
    所以，林牧正襟危坐，开始倾听。
    “你认为，这个世界，是真的，还是假的？”
    玄黄语气很平淡，却说出了让林牧最震惊的话。
    “什么意思？”
    林牧瞳孔微缩，他晋升轮回境之后，就从来没有听到过让他这么震撼的话了。
    世界是真的还是假的？
    这句话不是有毛病吗？
    如果世界是假的，那他林牧是真的还是假的？
    “如果我告诉你，这个世界是假的，我们只是被人豢养的一群生灵，你相信吗？”
    玄黄的语气依旧很平淡，这个秘密在他口中说出来，仿佛微不足道一般。
    “不可能！”
    林牧低声喝道。
    宇宙，混沌海，都是真实存在的，这是他亲眼所见。
    如果世界是假的，那修者修炼是为了什么？
    他们是被豢养的，难道修炼就是为了从牢笼里跳出去？
    “不要那么激动，我也没说这个世界一定是假的！”
    “只不过，我看到的就是这样的！”
    “你知道当年杀死我的那个道源境是谁吗？”
    玄黄慢慢的说着，说着说着又说到了当年他无意间遇到道源境强者的事情。
    “是谁？”
    林牧眼睛一眯，虽然此刻他的三观被震碎了，但依旧保持着冷静。
    “人族道源境老祖，古元！”
    “当年，我奉命前往混沌山求助某个大势力，因为我们那个小势力的领主是那个大势力领主的侄孙！”
    “没想到，我一进混沌山，就掉进了混沌山裂缝！”
    “遇到了五位道源境强者！”
    玄黄开始讲述当年经历的事情。
    “然后呢？”
    林牧看到玄黄停止了讲述，连忙问道。
    这玄黄也真是吊人胃口，说到一半就不说了！
    “然后？”
    “没有然后了！”
    “我一进去就被古元一巴掌拍死了！”
    玄黄悠悠的说道。
    听到这话，林牧不禁吐槽道：“那你说啥？”
    林牧翻了个白眼，这都没有后续了，前面说的惊天大秘密都是在扯淡。
    “我虽然死了，但是我的灵魂被混沌道果吸收之前，听到了一个词！”
    玄黄不紧不慢的说道。
    “等等，你是在混沌山死的？”
    “也就是说你的残魂是在混沌山上，就被混沌神树吸收了，然后残魂进入了悟性道果之中！”
    听到玄黄的话，林牧突然明白了。
    玄黄并不是在青木宗悟性道果丢失之后，才被悟性道果吸收了残魂。
    而是在混沌山上，他的残魂就被悟性道果吸收了。
    只不过，吸收他残魂的悟性道果，刚好被青木宗得到了。
    又恰好，青木宗丢失的悟性道果，飘进了玄黄宇宙。
    感受到了自己所创宇宙的气息，玄黄才醒了过来，隐藏好悟性道果，等待时机。
    想到这里，林牧眉头紧皱，这一切有些太过于巧合了。
    感觉玄黄经历的一切，背后都有一双无形的大手在推动。
    “没错，现在你还觉得这个世界是真的吗？”
    玄黄点了点头，就连他自己都不相信，这世界会有这么巧的事情。
    林牧眉头紧皱，就算是命运法则，也不能完全控制一个人的命运啊！
    所有生灵都是有自我意识的，每个生灵每做一次选择，命运都会发生变化。
    就算是普通生灵，命运都不可能被完全掌控。
    更别说玄黄这种创世境强者了！
    仔细想想玄黄说的话，这个世界难道真是被某种东西控制的？
    林牧暗自猜测了起来。
    不过他不相信人能控制这个宇宙，他宁愿相信是某种类似于灵一样的存在，在控制着这个世界的运转。
    “你听到了一个什么词？”
    林牧赶忙问道，他感觉今天他和玄黄相遇，有可能都是被安排好的。
    玄黄所说的一切，都颠覆了他对这个宇宙，对混沌海的认知。
    如果不是灵和玄黄相认，林牧都怀疑这个玄黄是在乱自己的道心。
    “漏洞！”
    “漏洞？”
    听到玄黄的回答，林牧咬住嘴唇呢喃了起来。
    “你想想，什么地方会用到漏洞这个词？”
    玄黄看到林牧陷入沉思，反问道。
    “程序！”
    林牧深深看了一眼玄黄，漏洞这个词，用的最多的地方就是程序。
    “没错！”
    玄黄点了点头，虽然他是一个修者，但是他也经历过科技时代。
    所以，玄黄知道，漏洞这个词不可能会出现在混沌海中，更不可能出现在道源境强者的嘴中。
    “混沌海中，只有五个道源境强者，他们聚在一起一定是在讨论关于混沌海的相关事宜！”
    “如果混沌海有漏洞，那混沌海究竟是什么东西？”
    玄黄一字一句的说道，这也是他认为世界虚假的原因。
    如果仅仅是这个词，他还不会有太多怀疑。
    但是，他身上发生的事情，巧合太多了，有种被刻意安排的感觉。
    所以，才有了刚才他问林牧的那个问题。
    这个世界，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