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子踩在便便上，让对方舔干净？！
    柳雨霏明白了女孩刚才脸上的排泄物是怎么来的，顿时心中涌现无边怒火。
    嗡！
    阴气鼓动，柳雨霏神色微变，倒没有什么惧怕，看了李凡一眼。
    李凡手虽然搭在女孩肩膀上，但却什么都没有做。
    “啊！”
    “啊！”
    一道道惨呼声从身后传来。
    柳雨霏转头看去。
    身后被刘明阳等人压着的少年全都抱头痛呼起来，而那一对夫妇则是直挺挺的趴在那里不动了。
    “李凡！”
    柳雨霏急声呼喊。
    李凡却是保持沉默。
    女孩看了李凡一眼，微微一笑：“我知道你是好人，但是，我不是文康哥哥和文玲姐姐那样的怨灵，我是凶灵啊，杀过人的凶灵啊！你压制不了我的！”
    李凡依然保持沉默。
    柳雨霏瞳孔一缩，眼神一沉。
    李凡也压制不住这个小女鬼吗？
    那……
    柳雨霏一条腿轻轻抬起，做好了动手的准备。
    “你的浩然正气的确很强，但阻止不了的！你打我也没用，他们身体里的阴气，已经侵蚀他们的灵魂，你一时半会儿拿我没办法，而他们……”
    女孩瞥了柳雨霏一眼，眼底深处有着一丝丝戒备。
    显然，柳雨霏身具的浩然正气，对她这个凶灵也是威胁。
    “放了他们！”
    柳雨霏沉声道。
    “他们该死！”
    女孩眼中泛起黑光，看向柳雨霏的眼神森冷起来。
    “这是怎么了？”
    “快，送他们去医院！”
    刘明阳等人没功夫注意楼边的李凡二人，确定少年和那对夫妇不会再往楼边跑，纷纷架起他们就要去医院。
    噗通！噗通！
    突然，四名少年纷纷陡然发力推开了身边警员，齐齐跑进了楼内。
    “追！”
    刘明阳等人惊了，呼喊着追了上去。
    那架着一对夫妇的警员急忙钳制住了他们，生怕他们也跑了。
    可是，一对夫妇身体软趴趴的，一丝反抗都没有。
    五名架着他们的警员对视一眼，不知道该去帮忙追还是该看着这对夫妇。
    “警察同志，你们干嘛抓着我？”
    这时，妇人突然醒来，抬头看着抓着自己胳膊的警员，一脸愤怒：“你们什么意思？我儿子跳楼死了，你们不去调查原因，抓我干什么？”
    “对，你们抓我老婆干什么？滚开！”
    中年男子大力挣脱警员的钳制，一把推开那抓着妇人的警员，一脸愤恨的盯着警员们：“你们想干什么？我儿子死了你们不去调查，你们抓我们来这里干什么？”
    几名警员愣了一下，诧异的看着他们。
    这是……好了？
    楼边，柳雨霏看了一眼那对夫妇，又看看鬼女孩，转头看向李凡。
    李凡却是仰头望天，什么都没有说。
    “王先生，王太太，你们清醒了？”
    一名警员试探着问询道。
    “什么叫我们清醒了？你在说什么？”
    中年男子呼喝出口。
    “来帮忙！柳队长，快来帮忙！”
    这时，楼内传来呼喊声。
    柳雨霏神色微变，刚要过去，那五名警员中一人冲着柳雨霏道：“柳队长，你帮忙照看一下王先生夫妻，我们去帮忙！”
    五名警员纷纷冲进了楼内。
    柳雨霏张了张嘴，看向王家夫妇。
    “这是王强强的父母吧？”
    李凡看着天空，淡淡的开口。
    嗯？
    柳雨霏神色一变，王强强？就是主导害了赵雨涵的那个小男孩？那个今天跳楼自杀的男孩？
    “嘻嘻，大哥哥，给你看个好玩的！”
    鬼女孩突然嬉笑起来，抬手一挥。
    一片阴气勾勒出了一道场景。
    这是一间洗手间。
    “开门！”
    “喊什么？撞开！”
    场景刚一出现，便传来刘明阳等警员的声音。
    他们的声音，从洗手间外传来。
    洗手间内。
    四名少年一人趴在一个坐便器上，脑袋伸进了里面，身体蠕动，似乎是在……
    “嘻嘻，你看他们喝的多痛快啊！”
    鬼女孩满脸欢笑，随后有些遗憾的道：“可惜，学校被封了，马桶里没有便便，味道就淡了！”
    柳雨霏脸色猛地一变，瞳孔一缩。
    这是……
    这鬼女孩在用同样的方式惩罚那些少年？！
    此时柳雨霏已经清楚，那四名少年，恐怕就是当年害了这鬼女孩的人。
    而这鬼女孩，恐怕就是五年前一小跳楼自杀的那名女孩！
    现在才十三四岁，五年前，八九岁的年纪！
    怎么会这样？
    这几个是，王强强几个也是！
    现在的孩子怎么都变成这样了？！
    “听说女孩子跟男孩子不一样，给我看看啊！”
    这时，一道充满阴邪的笑声响起。
    柳雨霏猛地转头。
    王强强的父亲正一脸邪笑的看着他的妻子，而他的妻子则是一脸好奇的道：“真的吗？我也要看看！”
    随后，二人同时开始脱衣服。
    “住手！”
    柳雨霏惊了，大喝出口，随后猛地反应过来，转头看向鬼女孩：“快住手！”
    “他们活该！”
    鬼女孩冷笑了一下。
    柳雨霏眉头一皱，虽然她心中也愤怒，但她是警察，不可能坐视不管。
    “李凡！”
    柳雨霏呼喊了李凡一声。
    李凡看着天空，无动于衷。
    “你对他做了什么？”
    柳雨霏眼神一紧，怒瞪向鬼女孩。
    鬼女孩看了李凡一眼，眼中闪过一抹疑惑，没有回应。
    哧！
    这时，撕裂声响起。
    柳雨霏转头看去，王父已经将衣服脱下，整个人光溜溜的。
    王母更是干脆将套裙撕开，露出大片肥肉。
    “哈哈，我看看怎么个不一样？”
    王父嬉笑着拉起王母，低头看去。
    “住手！”
    柳雨霏大喝出口，事急从权，她只能暂时放下李凡这边，身形一动就冲向王家夫妻。
    “可以了！”
    这时，李凡淡淡的道：“要身材没身材，要脸没脸的，有意思吗？”
    柳雨霏愣了一下，诧异的看向李凡：“你没事？”
    “那怎么样有意思呢？”
    鬼女孩转头看向李凡。
    “这天空好蓝，怎么就我们几个在看呢？”
    李凡抬头看着天空。
    鬼女孩眼珠一转。
    “哈哈！男人女人不一样！”
    “哈哈！男人女人不一样！”
    两道欢笑声响起，王家夫妇顿时冲进了楼门。
    “哎……”
    柳雨霏急声呼喊，转头再次看向李凡。
    李凡还是无动于衷。
    柳雨霏顿时心中有了数，瞪了李凡一眼：“你要害我啊！”
    扔下话，柳雨霏急匆匆的追进了楼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