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过了一个多星期,苗玉珍再次联系上了严希繁。
她给她打了电话,让她去她那边一趟。
严希繁想着张家的事反正也怀疑不到她身上,张玉婷都不知道她是谁,肯定墨麒肆那边就算查,肯定也查不出来。
加上张家已经出事一个多星期了,应该没什么问题了,所以她就去了。
她才一出发,墨麒肆就收到魔族长老传给他的消息,说严希繁接了个电话,就出去了。
为了稳妥起见,墨麒肆专门派了几个魔族长老盯着严希繁。
收到消息后,他让几个长老跟上严希繁,看她去了哪里,见了什么人,他要知道他们的全部谈话内容。
几个长老跟上了严希繁,一直跟着她去了苗玉珍的房子里。
她到的时候,苗玉珍正在收拾东西。
“来了。”她抬头看了一眼严希繁,说。
“自己找地方坐吧。”
严希繁点点头,在凳子上坐下,后指指四周,问:“你这是干嘛?”
“我得先回一趟苗疆,去处理点事。”
“今天就走?”
“对,马上就要走了。”
“这么快?”
“嗯。”
苗玉珍收拾了一些书籍拿给严希繁。
“这些你拿回去看,到时候有什么不懂的,再问我。”
严希繁接过翻看了一会,后点头。
苗玉珍又说:“我这次回去匆忙,不能带上你。等我处理完那边的事情,再回来找你,到时候你跟我回苗疆。”
严希繁愣了一会。
“你想让我和你一起回苗疆?”她不自觉皱了皱眉。
“嗯。”苗玉珍埋头整理东西,应了一声。
隐在暗处的几位长老对视一眼,默默给墨麒肆传了消息。
“你已经开始接触蛊术了,和我回去,在那边,你才能接触到更多的蛊术,学到更多。”
“我观察过了,你的天赋不错,这点随了我,不该浪费了你的天赋。”
抬头瞥了一眼严希繁,见她双眉紧锁。
想了一会,苗玉珍又说:“蛊术的真正效果你还没见识过。我和你父亲的事你既然知道,那你就该清楚,他是我用蛊术抢来的。”
“当年你父亲爱的是别人,如果我没对他种蛊,他根本就不会看我一眼,也不会有你。”
“可惜,当时我修炼不精,蛊术最终失效了。”
“你如果跟我回去,我可以把我会的蛊术都教给你。”
“当年我对你父亲用的蛊,这么多年来我改进了许多次,一经种下,基本上是不会失效了。”
“你不是想得到那个男人吗?这几天我打听了一番,你眼光不错,看上的男人挺好的,也就比你父亲差一点。”
听到最后一句话,严希繁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什么恋爱脑!
还比她父亲差一点?
她就没见过比墨麒肆优秀的男人!就那个孬种父亲,配和墨麒肆相提并论吗!
暗处的几位长老也是齐齐翻了白眼。
这世上还有比他们尊上优秀的人?
不可能!
除了魔后,没人能比得上他们尊上!
这个人类女人也不知道什么破眼光!
几位长老一边翻白眼,一边把苗玉珍的话都复述给了墨麒肆。
顺便告状:“尊上,这个女人说您不如她男人,要不要搞她!”
正在陪顾含舞的墨麒肆:……
突然觉得,他派那几个长老去盯着严希繁这个决定做的有点错误……
苗玉珍还在继续和严希繁说。
“你跟我回苗疆,最多两年,基本就能学会我会的所有蛊术。到时候你可以选择回来,或者继续待在苗疆,都能继续修炼。”
“等你学会了,你想要什么男人没有。到时候,别说一个了,你就是想要十个,都不成问题。”
“不仅如此,你还可以让他们永远忠诚于你,你也不用担心你看上的男人会和你父亲一样。我可以跟你保证,不会出现那样的问题了。”
被苗玉珍这么一说,严希繁有些心动了。
看出她的动摇,苗玉珍就没再劝说。
她丢下一句:“你可以自己考虑,我不强迫你随我回苗疆。我处理事情也需要时间,你可以慢慢考虑。”
“如果考虑好了,也可以给我打电话,我可以派人过来接你。或者你等我处理完那边的事情,再来接你也行。”
严希繁想了一会,问:“你是回去处理什么事情?”
“一些琐碎的小事情而已,得我亲自回去处理,不会很久。”
“那我再考虑考虑。”
“行,你好好考虑。”
苗玉珍应了一声,继续收拾东西。
几位魔族长老又对视了几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震惊。
夭寿啦!这个人类女人打算对他们尊上下蛊啦!
夭寿啦!这个人类女人想和他们魔后抢夫君啦!
那这事,他们是该告诉尊上,还是该告诉魔后?
拿不定主意,他们暂时把这事按下,没有报告墨麒肆,而是继续听着那母女俩的对话。
“对了。”
苗玉珍又拿出几个玻璃盒子,递给严希繁。
“这里面是一些蛊虫,你留着。这些蛊虫的控蛊方式我都教给你了,你有空就多练习练习。”
“另外,我还有件事要交给你去办。”
“什么事?”严希繁收下蛊虫,看向苗玉珍,问。
“那个小姑娘,你帮我多留意留意。”苗玉珍回答。
严希繁疑惑问:“留意她做什么?”
苗玉珍开口道:“她很有可能是我上次和你说过的特殊体质之人。我这次没时间去验证,下次我来,会找机会试探一下。”
“如果她是,那她会是很好的实验体,到时候我会想办法把她也带回苗疆。”
“如果能顺利带走她,也算给你解决了情敌,不是吗?”
这么一说,严希繁又心动了。
只犹豫了一瞬,她就点了头。
“好,我知道了。”
“你多留意她就行,别再用蛊虫对她做什么了,省的打草惊蛇,被他们看出什么。”苗玉珍叮嘱道。
严希繁低下头,随意“嗯”了一声。
不对她做什么吗?
那可不一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