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毛利本来今天是没有什么事情的,可是刚刚接到园子的电话,对方说要带着毛利兰去看艾米利欧后。今天就有事情了,自然也是不可能给毛利大叔去做饭了。
“爸,今天我还有事啊。”
小五郎也是想起刚才的电话,目暮十三和白鸟好像也在那个什么艾米利欧那边,需要自己过去帮忙。
“哎呀呀,对不起了安然小子,我们现在得去一趟樱盛酒店,要不然你也一起来,可以看见大美女呢!”
怎么说呢,不愧是毛利大叔啊!
常平安感叹一下,倒是应下邀约,一起去樱盛酒店。
柯南:“喂喂,安然哥,你要是为了什么美女才应下大叔的邀约的话,我可要用侦探勋章告诉灰原了。”
“就说你在外面不检点。”
四人走在外面,柯南不动声色的放慢脚步来和常平安走在同一水平线上。
手上拿着的侦探勋章还时不时闪着莫名的光芒。
“喂喂,这是毛利大叔的邀约哎,为什么要怪我,再说了就算你给我家灰原打小报告,她也不会信的哦!”
常平安笑着看着这个威胁自己的小侦探,只不过侦探徽章里传出来的声音让他一震。
“哦,这么说安然哥哥就不要你亲爱的妹妹了吗?还是说你已经对我提不起兴趣了?”
常平安:????
“挖槽,柯南你小子阴我!”
看着常安然夺过侦探徽章疯狂的解释些什么,柯南捂着肚子,争取不要笑得太大声。
直到自己的脑瓜子突然挨了一拳,才停下笑容。
“哇,安然哥你还打小孩!”
常平安也是一脸不爽,“我的大刀从来不斩老幼,但我的拳头可以打老幼!”
“况且你给我家小哀打小报告了吧!这是事实!你知道要让一个吃醋的小媳妇安稳下来是件多难的事情!!!”
柯南愣了愣看着常安然,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对方有如此情绪波动哎!
“那个永远温柔如水的男人,现在才像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安然哥,你不会和灰原她已经...不是吧!”
柯南不可置信的看着对方,只是常平安突然皱起眉头。
“小子,我去做点事情,你和大叔说一声,我会晚点过去的。”
不给柯南拒绝的机会,常平安闪身离开。
留下风中骂骂咧咧的柯南。
日本地下停车场。
刚刚在日本搞了一波大骚动的鲁邦正拿着樱桃蓝宝石依靠着一辆敞篷车旁等待着这次的雇主上门。
入口处一辆黑色的车子驶入鲁邦的视野中,后排车窗缓缓落下,一个意大利人冷眼看着鲁邦。
这次你没有搞什么花样吧?
“拜托,我女人可现在在你手里,怎么可能会动手脚。”
那意大利人远远的打量一下鲁邦手中的宝石,便让手下将人放了。
“哎呀呀,不二子啊!”
“你可担心死我了!”
在看到峰不二子脖子间带着的爆炸铁环时,鲁邦依旧风轻云淡调笑着不二子。
“好了,宝石给我,我确认我和宝石安全后,自然会解除爆炸指令的。”
那人很忌惮的看着不二子和鲁邦,这两人在国际上可是出名的不好惹的主。
鲁邦也是很大气的将宝石扔了过去,看着对方离开。
朝着樱盛酒店的地下停车场出口离开。
就在两个国际大盗在思考如何解除这个爆炸铁环时,角落里传来抱怨的声音。
“早知道你们也在樱盛酒店,就不麻烦柯南那个家伙了。”
阴影处走出一个黑发男子,那如瀑布的黑发搭配着那危险神秘的气质,男人就像从死神派来的使者收割着大地上凡人的灵魂。
“丹醴!”
不二子立马从鲁邦的腰间拔出枪,就射向常平安。
“哦,看来你知道些关于丹醴的消息啊!”
常平安微眯双眼,高速旋转的子弹被定格在空中无法向前一步。
“告诉我你知道的所有有关丹醴的消息吧!”
“不然我可不会放过二位从这里离开。”
面对这个面带笑容的怪物,不二子和鲁邦感觉到空前的压力。
最关键的是鲁邦压根不认识什么丹醴,也不认识面前这个男人啊!
自己的不二子又给自己惹到了什么样的怪物啊!
“我想你除了仅剩的五颗子弹,应该就没有别的热武器了吧。”
局势十分危险,当然这是对于不二子他俩而言。
她始终没有放下手中的枪,可依然是开口说出自己知道的情报了。
“丹醴,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调查你自己,但我那个组织的朋友跟我说你是最不能接触的代号成员。”
常平安敏锐的察觉到对方在隐瞒什么,不过他对那个组织成员更感兴趣,说不定可以借此追查到什么消息呢!
“你的那个组织朋友叫什么?”
不二子面色更加难看,她心里清楚,那个组织对叛徒的态度可是零容忍,即使自己的朋友离开,可一旦告诉面前这个丹醴,那朋友的下场就只能是被对方追杀到死。
“你最好不要撒谎哦!因为我能看出来你是不是撒谎,还有,刚才你已经骗了我一次了。”
“下一次,就是死!”
不二子纠结半天缓缓道,“宫野...志保。”
“额???”
气氛一下就缓和下来了。
常平安挠了挠自己脑壳,总觉得世界给自己开了一个玩笑。
“你们走吧。”
没办法,只能放过对方了。
本来也没有打算干些什么,只是想过来看看这个所谓的大盗是什么样子,恰好那个女人认出自己丹醴的身份,就借此盘问施压。
只是...
这个女人是自己老婆的朋友,常平安根本不愿意去赌对方的话是不是假的,毕竟自己老婆以前那的自闭样子,能有个朋友就很难得了。
他可不愿意为了一点点虚幻的线索而去破坏这层关系。
望着对方离开,鲁邦才开口询问,“不二子,这个家伙...是什么来历?”
不二子轻咬嘴唇,她一时间也没有想明白对方的所作所为是为了什么,只能先开口和鲁邦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