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万劫不复的历练,让原本身体已经负荷的身体坠入无底洞之,在指环的贪婪吸取下,衣夕稚逐渐失去意识,还好在激活宝石前喝了一瓶药水,才能侥幸存活下来。
空中的衣夕稚缓缓落下,两人立马扑上去,想要接住掉落下来的人,又因为是灵魂体,衣夕稚没能被救住,只能重重的掉落在地上,发出了一声巨响。
两人撕心裂肺的呼唤着,想要唤醒昏迷不醒的衣夕稚。
突然,空中漂浮的宝石发出强烈的白色光芒,那光芒刺得人睁不开眼睛,强光持续了将近5分钟,渐渐的,由白色光芒变成了淡红色,那嗜血的红光像太阳一般笼罩整个空间,地狱般的红光深深印在每个人的心中。
众人被这景象惊呆了,一时间忘记了该有的反应。
此时,红光已经淡到几乎没有,而宝石也从空中掉落,“啪”的一声掉落在衣夕稚的怀中。
过了一会,强光慢慢消失,空间的灵气变得更加醇厚,空气变得愈发清晰,绿色的光点从草坪里冒出,升起,然后又落下,循环往复,草坪拔高了许多。
那些绿色的光点正是小草的灵气,可以看出,这次宝石的激活不但使空间的灵气更醇厚,就连小草都富有灵气。
可衣夕稚依旧没能醒过来。
系统,“恭喜小主完成任务,奖励绿色宝箱一个!”
塔克看着徐徐落下的宝箱,立刻从宝箱里取出药剂给衣夕稚灌了一瓶药水。
一饮而尽,衣夕稚依然毫无反应。
威克斯轻轻拍打衣夕稚的脸颊,脸上写满了担忧,“难道药剂还不够吗?不行再来一点!”
系统:小主是丧失大量的灵气,又不是中毒,重伤,或者疾病,肯定是没有反应,想让对方醒过来,唯有恢复部分灵气值才能苏醒。
威克斯把自己的灵气输进衣夕稚的体内,由于衣夕稚的属性很特殊,直接把威克斯的灵气折回去。
“我来试试!”
塔克身上的灵气进入衣夕稚的体内,没多久又被折返了回来。
威克斯像泄气的气球一样,捶头叹气道,“还是不行。。。”
塔克顿然醒悟,“系统!一直待在这里应该能够恢复的吧!?”
系统:非常抱歉,在宿主醒来之前,灵气是无法传达到体内,除非空间等级达到三级以上!
一句话让两人瞬间破灭,威克斯情绪十分激动,上去便是一顿乱拳,还破口大骂道,“要你有何用?”
系统:没有我的存在,你们是不会在将来生存下来,更何况,现在敌人已经发现宿主的置身之地,要是还在原地止步不前,日后会有更大的麻烦,相信宿主肯定知道其中的利弊,才会以身犯险,激活宝石!
系统一番言论将两人愣在原地,不知所措的看着衣夕稚。
塔克问,“是这样子的吗?”
空中传来系统即将下线的声音,无措的两人在原地看着数据一点一点的消失在白色的光点中,而这两人却不知道也看不到系统的存在,他们就像空气一样,消失了。
三人从空间出来,衣夕稚笔直的躺在床上,平稳的呼吸着,塔克双手凝聚灵气,将床上的被褥轻轻盖在衣夕稚身上。
威克斯在一旁盘腿而坐,双手环绕,闭上双眼,想着第二天能够看到衣夕稚能够睁开双眼。
不知不觉进入了半夜,平时根本不睡觉的两人突然感觉能量流失,身体沉重而疲惫,脑袋一阵晕头转向,没一会儿,塔克倒地而睡,一向意志力坚定的威克斯被这股困意打败,很快合上双眼,趴在床边进入深度睡眠。
在两人睡觉的期间,身上发生了奇妙的变化,一道光环从脚踝扫到头,一串串数据进入两人的脑袋中,灵魂体魄的他们拥有一副完整的肉身。
直到窗外的阳光洒进卧室,直射在衣夕稚那沉睡的脸庞,衣夕稚仍旧一点动静都没有。
屋外的衣父衣母看着时针指向七点半,依然没见到衣夕稚走出房门,衣父便打开房门,印入眼帘的便是两名帅得离谱的男生坐在衣夕稚的床边睡着,衣母看见这一幕,瞬间尖叫起来,将两人惊醒,两人睁开睡眼惺忪的眼睛,看着衣父衣母在门口处,惊恐的看着自己。
他们还以为衣父衣母在担心衣夕稚,没想到他们一句话瞬间让两人措手不及。
衣父赶忙将衣母护在身后,“你。。。你们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塔克跟威克斯面面相觑。
衣母看见衣夕稚还在躺在床上,不顾危险,连滚带爬的来到衣夕稚面前,当双手触碰到衣夕稚的身体时,身上的温度烫伤了衣母的双手,衣母满脸恐慌,“你怎么了啊,衣衣啊,你这是怎么啦!你不要吓唬妈妈哦!”
衣父听到衣母的撕心裂肺声,连忙上前握住衣夕稚的双手,脸色变得惊恐万分,顾不上旁边的两位陌生男子,衣父跑去客厅,慌张拿起手机拨打120,衣母则是匆忙跑去拿冰袋给衣夕稚降温。
塔克在一旁小声抱怨道,“你怎么也睡着了,衣衣发烧也不知道!”
威克斯回了个眼神给他,“你不也一样!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为什么他们能看到我们的存在?”
衣父喊道,“老婆,还有十分钟救护车就到这里,我们在这里等等吧!”
“让他们快点!再快点,我怕。。。”
“老婆,你挺住,咱们闺女还需要我们!”
衣母看着难受的衣夕稚,心中不是什么滋味,她轻轻把她的头发撂倒一旁,脸上写满了心痛,全然将两个陌生男子忘得一干二净。
“衣衣啊,你要挺过来,爸爸妈妈不能没有你啊!”
威克斯提议道,“已经等不及医护人员上来救援,我先背衣夕稚下楼等救护车吧!”
衣父同意威克斯的做法,便背着衣夕稚冲到电梯身后的一伙人连走带跑的来到小区大门口。
十分钟,救护车停靠在路边,衣父见到救护车的到来,就像看到救命稻草一样,心急如焚的跑到医生跟前,急忙解释着,“快。。。快救救我家的闺女,她快不行了!”
医生见到病人体温超过四十度,立马进行强制性降温,随后把衣夕稚抬上救护车,衣父跟衣母上了车,看见两人在车下发呆,衣父伸出双手说,“上车吧!”
两人愣了愣。
衣父急忙吼道,“快点,不要再拖延时间了!”
两人回过神,抓住衣父的手,一把跳上了救护车。
救护车在马路上飞驰,听到后面有救护车的声音,前方车辆纷纷让道,交警在易拥堵的路段进行交通指挥。
很快,救护车到达医院,衣夕稚被医生护士们推进抢救室,抢救室的门一关,坐立不安的衣母在门外来回徘徊,衣父坐在凳子上,打电话给班主任请假,塔克跟威克斯心神不定的站在门口,等待医生给的好消息。
学校里,坐在办公室的陈梦接到衣父的电话,得知衣夕稚在医院里抢救的消息后,她连忙把这条消息发送到易蓝的手机里。
易蓝收到陈梦的来信后,心中便有了个计划。
医院里,经过半个小时的抢救,医生走出抢救室,神情凝重的看着走廊上的四人。
衣父衣母见到医生出来,万分着急的上前询问情况。
医生摇摇头,“情况不太妙,患者的温度已经高达四十五度,脱水状态,还伴有些许抽搐,就算救活了过来,脑袋会受到影响,你们,最好,做好心理准备。”
听完医生的话,塔克跟威克斯陷入了无限的黑暗。
衣父衣母则是心如死灰,顿时煞白了脸色。
噗通,衣父衣母跪在地上,泪流满面,双手抓住医生的衣服,苦苦哀求着,“求求你们要救救我们的孩子,我们只有一个宝贝女儿,不能失去她啊!”
医生扶起两人,宽慰两人的心情,“我们会全力以赴的救治患者。”
衣母死死抓住医生的手,激动的看着医生,“不行,闺女是我的命根,不能没有她,你要救活她啊!”
衣父拿开衣母的双手,黯然的说,“闺女还在里面躺着,我们不能让医生在这里浪费一刻时间。”
衣母双手捂住脸庞,失声痛哭道,“怎么会。。。怎么会发生这种情况,昨晚就应该要带衣衣去医院看病的,都怪你,非得阻止我,现在可好,衣衣烧到四十五度了,生死未卜!”
还没解恨,衣母两只手捶打衣父的胸膛,嘴里叨叨道,“还我闺女!你还我闺女啊!”
衣父默默的站在原地,脸上写满愧疚感,任由衣母捶打自己。
不管自己说了多少次抱歉的话,终究换不了衣夕稚的健康。
只有威克斯跟塔克明白,衣夕稚是失去大量灵气才导致成这样子,如果当时没有那瓶药水的相助,恐怕会灰飞烟灭。
衣父看着失声痛哭的衣母,再看看紧闭的抢救室,已经没有那个心情去盘问两人的来历,为什么会出现在衣衣的房间,一心只求衣衣能够战胜病魔,健健康康回到家中。
不知道等了多久,衣母坐在冰冷的板凳,双手捂住脸,泪水不断流下,衣父来到衣母,搂住她的肩膀试图平抚衣母焦躁不安的心,“衣衣,她会醒过来的,一定会!”
“说得真轻巧。。。”衣母哭腔中带有责备的意思,“四十五度的高温,换成谁都受不了,更何况是我们的孩子!”
“懂的都懂,只是孩子还没醒来,你就哭倒在这里,那谁来照顾衣衣呢?”
“也对!”衣母双手擦干眼泪,两眼红红的盯着隔着两个世界的大门,“在衣衣没醒来时,我是不会倒下来!”
而此时的抢救室里,衣夕稚的脸色越来越红,体温持续上升,心跳的频率越来越快,就算做了紧急退热也没能阻止体温上涨的速度。
“不好,她体温上升的速度太快,这样下去,心跳速度会上升到安全范围外,有休克的危险。”
“快,快准备镇静剂。”
“氧气准备充足。”
“……”
“小姑娘的体温达到四十六度,再烧下去,估计不死也会变痴呆啊!”
“我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情况,现在要怎么办?”
“现在除了等待检测结果之外,只能尽全力做好随时随地抢救的准备,要是胡乱用药,不但没有救治病人,反而会失去一条宝贵的生命。”
“明白,我现在去看看检测报告出来了没!”
一名穿着白大褂的老院长听闻院内出现一名棘手的病人,带着近几名主任赶来。
在手术门口坐立不安的四人见到白衣老者过来,连忙上前祈求,一旁主任连忙安抚家属情绪,院长简单说了一句后便大步走进抢救室。
看到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的女孩,仪器上温度已高达到四十六点四度,过快的心跳率,以及四肢伴随着抽搐。
院长厉声问道,“报告还没出来吗?”
医生说,“我们的人去催了。”
刚说完,一名护士急匆匆的跑过来,手里拿着一堆报告。
“报告出来了!”
院长立马夺过检验报告,两眼盯着报告书看,一页又一页,所有项目基本处于正常状态。
院长的脸色愈来愈苍白,额头上冒出密密麻麻的汗珠,身旁的护士替他擦去汗水,上面找不到任何问题,那为什么她会烧成这样呢,难道是新型病毒入侵身体?
院长立马问,“有做病毒的检测吗?”
医生恍然大悟,“已经做了,还没出结果!”
时间一点一点的耗尽,护士匆匆的走进来,将一份烫手的报告落到院长的手中,不管是病毒性感染还是五脏六腑吗,报告上面的数值显示正常。
院长为难的看着全身通红的衣夕稚,摇了摇头,“看来,要送去icu病房,并将里面的空调降低。”
见到衣夕稚被医护人员推出来,四人连忙上前质问,“怎么样了?衣衣现在什么情况?”
院长摇摇头,“现在只能让她住进重病室观察。”
衣母如同遭到天打雷劈,整个人瘫坐在地上,“这不是简单的发烧吗?为什么会这样?”
院长安慰道,“我们会想好对策,希望患者的家属振作起来。”
衣父跪在地上,“求求你,一定要想尽办法救救我的孩子!”
院长把他们搀扶起来,“你们先起来,我也希望能通过我的手去挽救这宝贵的生命,同时希望你们能配合医院的工作!”
威克斯双手插入裤兜,手中摸到一瓶冰凉的药剂,他靠在塔克的耳边嘀咕道,“我差点忘记有药剂的事了!”
塔克立马翻了个白眼,笑声抱怨道,“这不是喂给衣夕稚的药水吗?”
“并不是,为了安全起见,我收集空间里的灵气,将它制成药水,当时太急了,把这事情给忘记,要是将药水交给医生,他们肯定不敢贸然行事,毕竟一条生命要是在医院里出问题,医院的名声肯定有所受损。”
塔克没好气的说,“算了,现在并不是争辩的时候,我们要想办法把这瓶药喂到衣夕稚的嘴里!”
威克斯狡猾的看着塔克,“我认为,你很合适送药给衣夕稚!”
塔克心中传来不妙,“你要干什么!?”
夜深人静,医院除了病患跟医护,剩下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
医院走廊里,夜灯的照耀下,暗黄色的灯光显得有些昏暗,四周安静得只剩下人的心跳声,以及,风吹动窗帘的沙沙声。
趁大家放松警惕时,塔克伪装成医生,偷走从医资格证,来到茶水间,看到护士长在茶几前泡着咖啡,塔克面带微笑上前搭话,趁她不注意,在咖啡里下了药粉。
此时一名值班医生从门诊里探出头,对着坐在前台的护士喊了一句,“我想去办公室眯一会,有事去休息室叫醒我!”
护士长欣赏答应了下来,随后端着托盘走出茶水间。
走道上只有几名护士坐在前台打瞌睡,护士长贴心的给两人端来加了料的咖啡,“夜班辛苦了,喝了这杯提提神吧!”
护士道谢后,拿起托盘上的咖啡,细细的品尝起来。
咖啡的醇厚夹杂着药性的作用,没一会儿两名护士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紧接着护士长的眼睛做最后的挣扎,到底还没扛得过药性的作用,直接趴在桌上睡着。
走廊的监控被威克斯操控着。
塔克穿着白大褂从三人跟前走过,来到衣夕稚所在位置,对着摄像头招了招手,威克斯在监控室里很是无语的看着塔克。
这家伙,到现在还在玩!
塔克收住嬉皮笑脸,刷着威克斯偷来的工作证,潜入重病室,来到衣夕稚面前,此时的体温已经高达五十度,塔克二话没说,把威克斯酿制的药剂给灌了进去。
不一会儿,药剂起到明显作用,一股醇厚的灵气遍布整个身体,流失的灵气逐渐恢复,仪器上的温度迅速下降,49度,46度,42度,38度,当温度计停在37.5度时,衣夕稚不再流汗,发烫,呼吸也变回正常状态,只是她的双眼依旧紧闭着,处于昏迷不醒的状态。
塔克记得威克斯说过,由于衣夕稚体内流失了大量灵气,想要苏醒还需要半天时间。
此时医生出现在门口,大喊道,“你是谁!?”医生看到自己的工牌被挂在胸口前,“把我的工牌还给我!”
塔克本想忽悠对方的,结果被对方看到工牌在自己手上,立马推开医生,拔腿就跑。
走廊上,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在后面穷追不舍,两人相隔五十米之远,塔克为了避免麻烦的事情发生,直接拐到转弯处,从窗外飞出去。
当医生赶到时,一扇窗户被风吹得砰砰作响,而那人早已消失不见,留下的便是自己的工作证。
捡起地上的工作中,急冲冲的回到重症室,医生看到惊喜一幕,测温仪上的温度已经恢复到正常温度,身体不烫,呼吸正常,心率正常,不再无间断的抽搐,生命已经脱离了危险,只是病患还是昏迷中,不知道什么时候醒过来。
哪怕经历许多的自己也难以相信眼前的一切,这好似上天跟他开了场玩笑一样。
他手忙脚乱的连忙联系正在休息的院长,院长接到电话后纷纷赶过来查看情况。
这让一个从事40多年医师的院长来说,这简直是一场奇迹。
医生在他耳边说明刚刚的情况。
院长神情凝重,不管对方是谁,只要喂上三无症的药品,就是对患者生命的不负责任。
“看来对方早有准备,将外头的护士给迷晕之后,趁你休息阶段,无声无息的将你的东西拿走,可见对方不是一般人,去监控室调取监控,我倒是要看看是哪来的毛贼!”
医生失落的摇摇头,“监控室里面的影像被切断,中间少了20点015分到20.48分钟的录像。”
院长脸色铁青,突然想起早上来的那四个人,“我明白了!”
“您是不是有怀疑对象了?”
院长重重的点头,“是那两人,看起来很年轻,做事却。。。不过,让我惊讶的是,他们仅用一瓶药剂将患者从地狱拉回来,真是不可思议,对了,你去给患者做个血检,看看患者究竟服用的是什么药物。”
医生支支吾吾的说,“是!”
从手臂上抽取一小管血液,送往实验科室。
天一亮,衣父衣母匆匆赶到医院,得知衣夕稚有所好转,被医生转移到普通病房时,两人像是中了五百万的彩票一样,兴高采烈的冲到病房,来到衣夕稚的病床旁边,眼里不禁的流下激动的泪水。
衣母激动的走到衣夕稚的床边,抓着她的手,说道,“衣衣。。。衣衣。。。你醒了吗?醒了就睁开眼看看妈妈,妈妈再也不会这么马虎,求求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好吗?”
衣父安慰道,“我相信咱们闺女会醒的,她一定会醒。”
塔克与威克斯顶着熊猫眼出现在病房门口,双手拿着两份热乎乎的早餐。
衣父见到两人,心中不禁多出了几分疑惑和谨慎。
他还想问他们话来着,被进来的医生给打断。
衣父见到来人是医生,立马抓住对方手臂,穷追不舍的问起衣夕稚的病情。
医生一脸尴尬,拉上帘子,用最小的声音说,“实际上是昨晚有个人偷偷潜入医院,救回患者的命。”说话的过程,医生将视线落在两人身上,“是你们,对吧?”
衣父衣母一脸诧异,威克斯与塔克也感到震惊。
医生连忙做了个安静的手势,“不必惊讶,其实院长很聪明,只要将昨天早上的事情联想起来,真相就这么一个,且这事情只有我跟院长知道,其他人并不清楚,所以,为了你们的安全,院长并没有告知底下人,你们尽可能不要宣扬,明白了吗?”
两人认真的点头。
“因为你们的药,使患者的机能恢复正常,褪去高烧,我想问问,你们的药。。。是从哪里来的?”
威克斯浅浅一笑,“这是师傅临下山前给我们唯一的药剂。”
“那我能冒昧问下你们的师傅在何方?”
“老人已归西,剩下我跟塔克两个不争气的徒弟。”
医生一脸惋惜,“抱歉。。。我不知道令老已经。。。你们知道药剂的成分吗?方便透露吗?只要你们愿意,这对医学界来说,是一种伟大的贡献。”
威克斯潺潺一笑,“我们两个也就是不学无术之徒,很难帮得上忙。”
医生又是一阵惋惜,“那样太可惜了。”
一旁衣父潺潺的看着威克斯,没一会儿跪在威克斯跟前,“你就是我女儿的救命恩人!”
还没等衣父磕头,威克斯与塔克连忙将衣父拉起来,“其实,我们跟衣衣从很早就认识的朋友,要是药剂用在她身上,绝对不是什么浪费。”
衣母激动的看着两人,双手捂住嘴巴,“谢谢你们。。。真的太谢谢你们了!”
医生轻咳几声,打断他们之间的对话,“之后的事情,我们还会密切关注患者的情况,毕竟对方给的药物不知道会不会有其他反应。”
衣母连胜说道,“好,好,好,知道了,你们真是尽心尽力的医生,我们会好好感激你们的!”
医生微微一笑说,“这是我们应该做的,要是患者还有其他反应,请按下床头上的红色按钮,我们会随时随地过来抢救。”
衣父感激的说,“辛苦您了。”
“没事!”
说完,医生拉开帘子,走出病房。
衣父用质疑的眼神看着威克斯跟塔克,心中少了一份疑虑,多了份信任。
衣母看到两人手中热腾腾的早餐,赶忙将人请到一旁的座位上坐,“你们没吃早餐吧,快点去吃,这里有我们在,你们先吃着。”
两人将热腾腾的早饭塞到衣夕稚的父母手中,微笑道,“我们早就吃过了,知道你们回来,我们让老板打包了两份,现在你们好好吃饭,我们来看着就好。”
两人一阵欣慰,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下来吃。
病床上的衣夕稚仍旧昏迷不醒,塔克用手肘拱了拱威克斯的侧腰,小心翼翼的说,“不是说好半天才会醒来的吗?怎么到现在还没有醒来的意思?”
“衣衣的属性本来跟我们不一般,再等等看吧,说不定会醒过来。”
病房的另一边,罗星星从噩梦中醒过来,睁开眼睛的那瞬间,一道白花花的灯光刺到眼睛,她不得不用手臂遮挡。
听到身边哭唧唧的人,罗星星转过头看着还在哭泣的罗妈,心情难免一阵烦躁。
“我还没有死,你干嘛哭成这样?”
一句狠戾的话伤了罗妈的心,她为了自己的女儿在病床边守了一整夜,却换来对方的冷言冷语,伤心欲绝的罗妈不舍得下手,也不舍得痛骂,只能隐忍着离开病房。
病房陷入短暂的安静,病床上的罗星星似乎松了一口气,此时门外经过两人,是诺澜!
他捧着一束玫瑰花经过门口,罗星星以为对方是探望自己的,激动的拔掉还在输液的针管,不顾身负重伤,一撅一撅的走出病房,在她探出头时,见到诺澜转弯。
这会他去哪里?
慌忙之中,她迈出病房,一名护士见状试图阻止对方的行为,被罗星星一把推开,身上的伤口再次裂开,“滚开啊!别烦我!”
护士被这股蛮劲推倒,嘶了一声后,其他护士赶忙上前阻止,强硬将她拉回病房。
护士长威胁道,“你的伤口已经裂开,再这样下去,你会失血过多而休克的!”
“我不要,我要去见诺澜。。。诺澜,我在这啊!”
两名护士禁锢着罗星星行动,护士长没办法,只能给她打了个镇定剂,没有一分钟,罗星星便沉沉的睡了过去,睡觉之前隐隐约约听到护士的声音。
“该不会她说的就是去108号病房探病的帅哥吧?”
108号。。。病房。。。可。。。明明是5号病房。。。
就这样,罗星星在护士的洗漱声中渐渐晕了过去。
108号病房,诺澜带着一束红玫瑰走进来,看到两位家长正襟危坐的坐在两名青少年跟前,他上前打断了他们的谈话,并将一束玫瑰花递到衣父手中,“伯父,伯母,以及。。。”
他不知所措的看着两名青少年。
“威克斯。”
“塔克。”
两人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你们好呀,我的名字叫诺澜,碧兰高中高三一班的体育生,是衣夕稚的同校同学,听说衣夕稚同学高烧不退,我就买了些礼物慰问你们,对了,衣夕稚同学现在怎么样了?”
衣父黯然失色,手中的鲜花放在侧旁的床头柜上,“衣衣,她,从昨天早上到现在依旧昏迷不醒,不知道。。。这孩子什么时候才醒过来,唉。。。”
一旁编织帽子的衣母突然停下来,脸上看起来更加阴郁。
威克斯跟塔克沉默。
诺澜看着病床上躺着的衣夕稚,此时此刻的她就像被施了魔咒的睡美人一般,安静的睡在着白皑皑的床,等待王子的到来。
“既然是同学过来探望,那就坐下来吧。”衣父抬头看着诺澜,眼神中满是疲惫,“既然你跟衣夕稚是同校生,是否知道衣夕稚在学校里有没有被人欺负?”
衣父怀疑学校里有人霸凌自己的亲闺女才会导致昏迷不醒的,他希望能够从诺澜的口中得知一些情况。
诺澜顿时噎住,自己也不可能被罗星星他们针对的事情说出来吧。
威克斯淡然的看着诺澜说,“你就说出来吧!”
“那。。。”诺澜顺势找了个空位置坐了下来,然后陈述了衣夕稚在学校里的情况,并没有告知对方在学校里被人找麻烦的事情,也没有将衣夕稚将四五个人打倒的事情跟伯父伯母说,只是描述衣夕稚在学校里经常看书的良好表现。
衣父脸色暗沉,“原来如此,那孩子,整天把自己关在卧室里面看书,或者去外面的图书馆看书,好像深陷在其中,无法自拔,一点青春活力都没有,真希望衣衣能跟你们一样,活力四射就好。”
说完,衣父一阵哑然。
威克斯拉住诺澜的手说,“塔克,我们不要再打扰伯父伯母了,让他们好好休息吧。”
威克斯,塔克,诺澜来到医院的后花园。
幽静的后院,小路的两边种满了杉树,树底下是一片绿油油的草坪,种满各种各样的鲜花,几只鸟儿停靠在树枝上,两双圆溜溜的小眼看着三人走在林静的小路上,偶尔经过几名拄着拐杖的患者时问候了一声便抽身离开。
三人来到一处无人的凉亭,坐在石凳上默不作声,双方各怀心思。
诺澜打破沉闷的气氛,“你们不简单,从你抓住我的手离开病房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你们是习武的人,而且还有话跟我说。”
威克斯跟塔克互相对视。
塔克开口解释,“从小到大,我们两个一直跟在衣衣的身后跑,她的每一个笑容,每一滴眼泪,我们都看在眼里,这次我们有事相求。”
威克斯接上,“你都看见了,衣夕稚在学校里有麻烦,我说的麻烦并不是霸陵这么简单。”
诺澜疑惑。
“你知道世界上最大黑黑手党吗?”
诺澜陷入思考中,突然脑袋闪过雷邦.瓦利亚杰,其黑手党的首领名为易蓝。
“知道,怎么了?难不成他们盯上女神?”
两人一本正经的点头。
威克斯严谨的看着诺澜,“正是如此,我们才会守在衣夕稚的身边,直到现在,那群家伙已经出现,潜伏在各个地区,准备对衣衣下黑手。”
“你们是在开玩笑嘛?女神只不过是普通生,怎么会被黑手党盯上了呢?”
塔克双手重重搭在诺澜的双肩,“井式集团差点陷入危机,井暮溪半路遇到劫匪,绑架井暮溪那些劫匪的尸体下落不明,至今媒体没有报道出来,你认为这些都是巧合吗?”
诺澜一脸严肃,“这些都是他们背后有强大的组织在进行,跟女神有什么联系吗?”
威克斯小声说道,“你认为他们不知道井家的背后有兰之大陆左家宰相撑腰吗?就算没有这层关系,背后的资源让对方止步不前,你还觉得这件事情纯属于绑架案这么简单。”
诺澜表情凝重。
“就算是易蓝,也要忌惮三分,除非这里有他想要的东西!”
诺澜皱眉,“什么东西?女神身上到底有什么东西让对方惦记着?”
“这是一个秘密,要是说出来,不保证周围的细作会听到,现在,以我们目前的实力是保护不了衣衣的安全,我们需要你。”
“为什么会是我?难道你们就不怕。。。”
威克斯说,“但凡跟衣衣接触过的人我都有调查过,而你是这个世界最强的人,也是认清现实的聪明人,衣衣是最需要的是情报,所以,我们不得不把你拉进泥潭中。”
诺澜双眼放光,格外的兴奋,完全与刚刚那谨慎的态度截然相反,“听起来,很酷啊,情报组织什么的,最刺激了,我加入,对了,我要怎么做才好?”
塔克说了一个人的名字,“高三五班的陈梦!”
诺澜心中一惊,“原来,你们有怀疑对象了啊!”
“嗯,不保证没有其他细作,只能一个一个将他们挖出来。”
“刺激啊!就算是剧本,我也应下来,接下来我要怎么做?”
威克斯将两人拉过来,小声的嘀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