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苏宁才说:“我没想这么多,我带着杜若和阿江,能活着走出那江域,能活下来就已经用尽了我所有的力气,我也并不是没有联系我的爹娘,我的徒弟有走南闯北的,我也让他们去陵江城,去看过我的药铺,还有合作,只不过他们回来带给我的消息是双儿不在,我爹娘也不在那里。”
卓渊说:“那你就是单单没联系我是吗?”
苏宁说:“我并不知道该怎么联系你。我也确实还在生你的气,我...”
卓渊抱紧了她,连声说着:“对不起,我的错。”
卓渊离开前,再次对苏宁说:“过两日随我一同离开好吗?”
苏宁并未答应,但这次也没有拒绝。
苏宁忙起来便把卓渊整个人都忘在脑后。
卓渊在书房里叫来随从,问:“苏大夫可来过?”
随从一脸的懵,有些不确定该怎么回答,便说:“属下去问问。”
卓渊摆了摆手,这一看就知道,苏宁未曾来过。
这时一个将领在门口:“皇上,末将有事要报。”
卓渊回神:“进来。”
将领走进来,说:“皇上,城防已经部署完成,请皇上定个时间点兵。”
卓渊点了点头,说:“明日辰时点兵。”
将领离开后,卓渊坐了很久,站起身,对门外吩咐:“备马。”
苏宁正要休息,突然有官兵上门,二话不说便要将苏宁以通敌卖国罪论处,苏宁一脸茫然?
“宁姐姐...”
“师父...”
一众弟子围着苏宁,不让他们将她带走
官兵们看着他们想要反抗,都露出了武器。
苏宁皱着眉头,叫住她们:“你们离远点,小心伤着。各位官爷也别伤她们,我跟你们走一趟。”
离开前,苏宁看了一眼杜若,杜若马上领会了,刚才太着急了,一时忘了。
苏宁前脚被带走,后脚杜若就赶紧跑出去奔向驿站。
苏宁来到县衙公堂上,官老爷一身正气的坐在堂上,堂下还有一个老者,竟然还安排了旁听座位。
大堂下八大衙役手执笞杖,口里一声:“威武”,让县衙堂内一下就肃静起来,苏宁没见过这样的阵仗,以前电影里见过,可是没亲自体验过,而且这现实版本和电影有些不同,他们是会真的打的。
县老爷惊堂木一拍:“堂下何人,报上名来。”
苏宁站着看着他,身后一个青衣捕头一脚踢在苏宁的腿弯,呵斥道:“跪下回话。”
苏宁不察,一个踉跄跪了下去。摸了摸撞得青疼的膝盖,看着县老爷和坐在下首的老者,换了个姿势跪着说:“行不改名坐不改姓,苏宁。我也认得你,你说你是一个御医,姓什么来着?你还非得与我比试,是吧?你后来怎么走了,招呼都不打一个。”
苏宁知道这个老头来报复自己了,但也不惧,至少在他的事情上,她有人证物证,他诬陷不了。
县老爷惊堂木一拍,老者抬头居高临下的看着苏宁,而苏宁却不惧。
县老爷威仪的说:“马太医乃医药世家子弟,皇上见到也是礼让三分的,你一个乡野赤脚大夫,还是个女子,不知羞耻,不明事理,不懂尊卑,竟然用尽乡野手段将马太医气到吐血。你可知罪?”
苏宁逍遥站起来说话,但是她一动,两边衙役便面无表情开始抖动笞杖,口喊“威武”。
苏宁便放弃了,跪着说就跪着说,只不过真的没这个跪的习惯。
苏宁坦然的面对县老爷:“县老爷,这话从何说起?这马御医来我药铺开口就是要试试我的医术如何,我本没搭理,这样的话也好,帖子也好,我都收到很多,我基本都没怎么搭理,这个街坊邻居都知道的。”
苏宁顿了顿又指着马御医说:“但是他,不一样,他带了人来,我要是不答应,他便拆了我的招牌,这没办法我才答应的,选的什么病人,什么药都是有见证的,吃了药是什么效果,也有人证的,他输了生气,度量小心胸狭窄,怪我吗?”
马御医气的不行,站起来这是她:“无知妇道人家,你胆大妄为,竟然藐视皇家,本官乃是皇上派来嘉赏于你的,但是你不但不接受,还羞辱于我,这便是杀头的重罪,更何况你还勾结北周。”
苏宁拧眉听着他愤怒的指控,淡定的说:“你可没说你是皇上派来嘉赏我的哟,你只说你是御医,还有,你也是医者,理应知道饭可以多吃,话不能乱说,你凭什么指控我勾结北周?”
县老爷又是一记惊堂木,苏宁也不说话了,就这么看着他。
县老爷案桌上放着两个瓶子,他指着瓶子对苏宁说:“这个药瓶你可认识?”
苏宁看了看,点点头:“认识。是我装药卖的药瓶。”
马御医立即道:“你认识就好,那就是你。”
苏宁嫌弃的看了他一眼问县太爷:“有问题吗?”
县老爷也满意的点了点头说:“你承认了就好,也不算冤枉你,来人,把犯人苏宁带下去,延后再审。”
苏宁这可不干了,质问道:“什么叫我承认了,我承认了什么,这个药瓶子吗?这能说明什么?”
县老爷也不回答她,衙役过来一左一右的将她硬拉下去。
苏宁被下了狱,还没搞清楚情况就这么下了大狱。。
杜若被吓得惊慌失措,杜若与刘权一起赶到驿站,还没停稳马车,杜若就跳下了车,刘权想喊住她却来不及了。
驿站门口四大守卫齐齐将莽撞的杜若拦住,大喝:“什么人,站住,不得擅闯。”
杜若稳了稳心神,着急的说:“各位官爷,我是济世堂药铺的杜若,我有急事求见皇上,还请各位通报一声。啊,对了,要是皇上没空,钱将军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