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知知拿着这张纸条左看看右看看,还是想不起来最后两手一摊倒在沙发上。
“想不起来啊……啊啊啊!”
「流浪者」看她这模样,开口嗤道“既然忘了,那说明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再想也想不出个什么的。”
“那好吧。”
如果白知知是梦境之主的话……他记得曾经听布耶尔说过……
“白知知,你有什么愿望吗?”「流浪者」问。
“诶?愿望?”白知知想了好久,她的愿望啊……“我不知道诶……”
“那你有什么想要的吗?”「流浪者」道“闭上眼许愿说不定会实现哦?”
“那……”白知知闭上眼,嘴角咧开笑有些傻“我想要一桌的美食嘿嘿嘿~”
并没有出现……「流浪者」思索一会儿,看来他猜错了,不是白知知,那些奇怪的地方又是怎么回事呢?
白知知睁开眼,看到依然只有一碗茶泡饭,有些失落“好吧,果然没有出现。”
“哼,若是实现了也不能叫愿望了吧。”「流浪者」看她失落的样子“行了,你想吃什么我倒可以做……”
“真的吗?!!”白知知有些激动,眼前这位流浪者的手艺真的很好。
“只要你不怕我下毒。”「流浪者」笑了笑,继续道,微微挑眉看着白知知。
“不怕!!!被厨神毒死也是一种幸福!!!”白知知想到要吃大餐就十分高兴,她可不觉得「流浪者」会下毒毒死她。
“嘁……”「流浪者」看她这样子“蠢货。”
“那阿流,我们去逛花神诞祭吧!”白知知有些兴奋,她对于「流浪者」所说的是她朋友也是比较相信,毕竟有种莫名其妙的信任,估计要归功于女人敏锐的第六感吧。
“你叫我什么?”「流浪者」听见这个称呼。
“阿流啊,总感觉叫你流浪者有点奇怪,你不会介意吧?”白知知理所当然还有些得意道,双手叉腰,倒没有半点他介意会怎么怎么样,她可真是个天才。
有些可爱……
“一个称呼而已,随你。”「流浪者」头撇开。
“那等会我们去逛花神诞祭吧。”白知知吃完了,自觉去把碗洗了。
等她洗完后“走吧。”
依然顺着继续往下走。
“我们是怎么认识的?”白知知有些好奇,跟在「流浪者」后面,起先「流浪者」并不想多说,只是留下一句。
“忘了也好。”
白知知看着他后面的蓝色的半扇小披风,还戴着斗笠,两条蓝色丝带垂着还挂着金属,忍不住手贱去扯斗笠背后挂着的丝带。
“白知知,你是不是想死!”「流浪者」感受到后面一股拉力,连忙扶稳帽檐,咬牙切齿看着作乱手贱的某人。
“诶嘿,不过话说阿流,你这帽子上面这么大这么多金属不重吗?莫非你练了铁头功?这帽子不会把你压矮吧?”白知知越说,「流浪者」脸色被气的有些发黑。
“……你再多嘴一句,我把你舌头拔了!!”「流浪者」面带微笑,额头青筋都快出来了,这家伙,还真是会说些令人生气的话呢。
“好了好了,不说了不说了……”白知知似乎察觉到那若有若无的一丝杀气,果断认怂。
耳边再次传来叫卖的声音,是扮演着花之骑士法里斯的人,面前围着一堆孩子。
“我要这一袋!”
……
白知知看着那边的热闹,似乎是在挑选糖果,她也过去,「流浪者」陪着她,看她选了一袋糖果。
“呸呸呸……苦死人了!”白知知脸皱在一起。
“噗……真是废物。”
面对「流浪者」的幸灾乐祸,白知知选择迅速掏出一颗糖塞到「流浪者」嘴里“哼。”
糖很苦,「流浪者」却笑了,面不改色道“连这点苦都吃不得确实是个废物呢。”
呲伽尔也就是扮演花之骑士法里斯的人有些忍俊不禁“二位的感情还真是好呢!”
随后小声有些失落“要是迪娜泽黛小姐……”最后微微叹气。
白知知别开头没有反驳,如果她还记得的话应该是感情很好的朋友吧。
「流浪者」则是别过头“嘁……”
“你认识迪娜泽黛?”白知知道。
“迪娜泽黛小姐又善良又善解人意也十分温柔,在这里很受人们和小孩子的喜欢呢。”呲伽尔有些不好意思挠了挠头,似乎有些羞涩。
「流浪者」并不打算像无头苍蝇一样乱窜到处问,你有什么愿望,毕竟那样会显得很蠢,既然是梦境之主一定与其他人有不同的地方。
“哦~”白知知有些八卦的恶趣味在心头升起“原来如此,迪娜泽黛确实很让人喜欢呢~”
“是的,她真的是一位十分坚强温柔的女性呢,很难不让人喜欢吧?不过刚才迪娜泽黛小姐似乎有些不对劲,要是我能让她开心的话,不管做什么我都愿意的。”呲伽尔当然听出了白知知的打趣,也是十分大方的承认。
“迪娜泽黛小姐对花神诞祭期待了好久呢,如果看到花神舞能让她高兴就好了。”
这时,一位小朋友过来,笑着过来,似乎还想要一份糖果。
“小帕奇?”
“雅尔达糖果每人只能领一份,快回家吧。”
“唔……那好吧……”小帕奇笑着的脸瞬间垮下去随后离开了。
“哎呀,一不小心说了这么多。”呲伽尔笑道。
白知知和「流浪者」又继续去逛集市,他们顺着路遇到了迪娜泽黛,她在一个平台边缘眺望,旁边是长椅和路灯,她的情况有些奇怪。
“迪娜泽黛?”白知知看到背影认出来,但奇怪的是迪娜泽黛并没有理她,依然自顾自眺望远方。
“迪娜泽黛?”白知知看着宛如木偶的迪娜泽黛。
还是没有回应。
“看来果然和那个人说的一样呢……”白知知凑近又喊了几遍都没有反应。
“生命中总有令人懊恼的事,但我知道,我们是为了不留遗憾的活着,对吗?”迪娜泽黛突然说。
“诶?”白知知有些懵,但她点头,下意识道“对啊,但生命中也有很多比活着更重要的事,若是连最基本的人格都保持不了,那活着的意义又是什么呢?就比如一句话,有的人他还活着但他已经死了。”
「流浪者」看着白知知的侧脸。
迪娜泽黛并没有回话。
“好吧……”白知知还是有些奇怪,但也只当迪娜泽黛是沉浸在自己世界里,她也不好打断别人思绪。
“阿流,我们走吧。”
“听说在今天大巴扎有花神舞,现在去应该还来得及。”白知知想了想,她一路上也都听到了好多人在说花神诞祭还有花神舞,她也有些期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