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田地里干活的白苗苗,一听说自己家的孩子回来。
笑的合不拢嘴,收拾好东西,直接往自己家宅子走。
姜游东和其他人紧随其后。
姜小小躺在床上,看着上方走神。
院子里,白苗苗一回来就见到自己日思夜想的孩子,笑着看了一圈,突然觉得不对劲,直接向姜文祈开口询问道。
“祈儿,魅儿和小宝呢。”
“小妹在房间里,三姐在京师还有事,过一段时间才会回来。”
白苗苗看着他,一看就知道自己儿子说的不是真话,但并没有拆穿他。
“这样啊,那你们先休息,路途这么遥远,肯定没有好好休息过。”
姜文祈很想说这次小妹不知用了什么方法,两个时辰就到了山脚,自己也一直在休息,并不是很累。
“娘,我再待一会,我好久不见大哥二哥了,还有小团子和小多多。”
“那随你,要是累了,就先去休息着。”
“你们四个丫头,别和你弟一样,看你们的脸色就不好,快去休息。”白苗苗心疼的对着冰铃四个人说道。
罗兰正想说话,就被紫云阻止,“我们知道了,娘。”
“对了,祖父呢?”
“他肯定又在书房里抱着算盘呢,上次他老人家在田里闪了腰之后,不管他再怎么说,你爹啊,就是不让他再下地干活。”
“那爹和大哥二哥呢。”
“在后面,应该很快就会回来,不和你说了,我先去给你们准备点吃的。”
“看看你们这脸色都这么不好,是不是没有吃好睡好,回来这几天要好好休息。”
白苗苗边说边转身进厨房,冰铃带着其他三个姐妹也跟着她离开院子,回房间。
她们刚刚离开,姜游东就带着两个儿子回来了。
“祈儿\/四弟。”
“爹,大哥二哥。”
“还有人呢?”
“三姐还没有回来,其他人都回房间去休息了。”
“祈儿,出什么事了,你这脸色,你受伤了。”
姜文祈歪头看了看厨房方向,知道他们受伤的事肯定瞒不过父亲,只能点点头。
叶安娜和王思思抱着孩子离开,带着大儿子离开。“”
“四弟,到底出什么事了,三妹去哪里了?”
姜文祈低着头没有隐瞒,把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姜游东拍桌而起,“岂有此理,真是卑鄙。”
“爹,放心,我会把姐姐找回来的。”姜小小的声音从他们背后传来。
几人一同转头,只见姜小小面无表情的缓缓朝他们走来。
“小宝,是爹没用,躲在这深山老林里,都没能去好好保护你们。”姜游东自责的低下头。
“爹,你们可以打的过普通人,以一敌百,但在修士面前你们不过是肉体凡胎的凡人罢了。”
“修士?”姜游东曾经听说过这个词,不过那一切只不过是老百姓茶余饭后所编的故事,难道现实真的有吗?
姜游东看向姜文祈,只见他对自己点点头,把修士一事和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三个人听完后愣着原地,原来灭掉荒州城的人只有三十三个,原来他们一直都被保护着。
“爹,大哥二哥四哥,我会去寻找能让你们也可以拥有灵力的果子。”
“但是是魔果,你们愿意吗?”
“只要能保护自己家人,不管是什么,我都愿意,小妹。”姜文恺第一个站起来肯定回答。
姜游东和姜文丰跟着同意的点点头。
“二弟说的对,只要能保护家人,是仙是魔不重要。”
“我想和你娘一起,看着你们出嫁,娶妻,看你孩子出生,儿孙满堂,和你们两个哥哥一样。”姜游东叹口气,感叹着。
“……”
“你们聊什么呢,饭菜煮好了,快来吃饭,我去叫其他人。”白苗苗的声音传来,但人并未出现。
“好,知道了,娘。”姜文恺对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回应道。
“这些事,你们还没有告诉你娘吧?”姜游东转头询问。
姜文祈摇头,“我怕娘会因为这些事,伤心,伤了身体。”
“你们太不了解你娘了,别看她整天像个没事人一样,心里细着呢,整天都在担心你们,在外面过的好不好,你们只要张张嘴,你娘就知道是不是在说谎。”
“我们是一家人,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们要相信你娘,她不是一个你们认为的脆弱女子。”
“……”
吃饭时,所有人看向银锁。
“小妹,这小丫头是哪里拐了来的。”吃着饭的姜文恺第一个问道。
姜小小看了姜锦浩一眼,不急不慢的说了一句,“你儿子拐来的,是你未来的儿媳妇,以后是我们家里的童养媳。”
姜文恺听完差点被一口饭噎到,“小妹,你别开玩笑了,小浩才四岁。”
银锁一一看过这里每一个人,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人,听他们的话,是想让自己给那个小屁孩当媳妇,皱皱眉,面无表情的把视线转移到了姜锦浩身上。
这个小屁孩,总让她无法拒绝。
“二哥,我可是很认真的,不信你问小浩。”
王思思瞪大眼睛,惊讶的转头看着自家儿子。
姜锦浩却转头看向姜小小,没想到一回来就把自己给卖了,没有犹豫的朝所有人点头。
“没错,我是喜欢这个姐姐的。”奶声奶气的说道。
银锁都被他的话吓了一跳,自己没记错的话,上一次怡春院里是他们第一次见面。
“……”
银锁又被带回房间去休息,其他的人都集合回到院子里,姜游东把事情当着所有人面,重新说了一次。
白苗苗除了心里担心,她知道自己多余的难过表情只会给小宝带去负担。
“魅儿吉人自有天相,她一定回来的。”
而此时的姜武魅重伤昏迷,被墨景辞所救,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
看着墨景辞细心贴身的照顾姜武魅,站在旁边的阿熏嫉妒的面目扭曲。
握紧的拳头,指甲都抠进了肉里,自己还浑然不知,感觉不到疼痛。
心里一直憋着怒火,“为什么走了一个女人,又来一个,为什么阿辞就是看不见自己,对自己毫无感觉。”
墨景辞看着床上的女人,脑袋里回忆起当时救她,那一双眼睛和那个丫头至少有七八分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