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
从柯南睡着以后,坚冢圭就不停的给一个号码发送信息,可是始终收不到回复。
她打过去,结果只有冰冷的电子语音提示,对方已经关机无法接通。
坚冢圭狠狠的挂断了电话,表情变得扭曲起来。
而副驾驶的柯南,侧着头一动不动的沉睡着,对此仿佛毫无察觉一般。
与此同时,接到毛利兰电话的悠也,嗖的一下站了起来,宫野志保惊讶的看了过来。
他朝着电话喊道:“你说什么,柯南被人掳走了?而且是被杀人犯?”
毛利兰:“是的,所以我们要用柯南的侦探徽章还有追踪眼镜寻找他的位置···”
“我知道了,”悠也沉声道,“我这就去博士家拿备用眼镜。”说完挂断电话,起身就朝外走去。
“发生什么事情了?”宫野志保随手抓起外套,追了上来询问。
“柯南被杀人犯绑架了,我要去博士家拿追踪眼镜,然后利用侦探徽章上的发信器找柯南的位置。”
悠也咬了咬牙,低声骂道:“那个笨蛋,就不知道老实一点吗?明明弱的连个小鸡仔都对付不了···”
“···你给备用眼镜充好电了吗?”宫野志保忽然问道,“上次那几个孩子玩捉迷藏最后找不到人了,还是你用追踪眼镜去找到人的,结果发现他们在躲藏的地方睡着了。那会儿我记得眼镜已经快没电了吧,你有充吗?”
“欸?”悠也一下子站住了,他嘴角猛地一抽,“好像···没有。”
当时几个孩子的父母都很着急,悠也找到人以后忙着报平安送人回家,转头就把给备用眼镜充电的事情忘记了···
他沉默了下,转身回到屋里,从客厅的一个柜子抽屉里找到了眼镜,按了下开关,毫无反应。
“完全没电了。”悠也耸了耸肩膀,“算了,让那家伙自生自灭吧。”
“欸?”宫野志保头顶冒出一个巨大的问号,表情呆呆的看着悠也,那不是你发小吗?这样做真的好吗?
她着急道:“不要放弃啊,我们想想别的办法!现在去打出租车追踪应该来得及···”
柯南要是被撕票了,那她的研究样本怎么办?
“这样的话,要不要我开车帮忙?”忽然,冲矢昴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悠也和宫野志保转头看去,只见冲矢昴正穿着一副围裙,手上戴着烹饪用的手套,端着一口大锅站在门口。
“抱歉,我不是有意偷听的,本来是想分一些汤给你们,不过似乎听到了比较严重的对话。”
他走进屋里,将锅放在餐桌上,解下围裙道:“既然如此就赶快行动吧,追踪这种事情越早越好。”
···
与此同时,坚冢圭家,毛利兰焦急的等着悠也将追踪眼镜送来。
毛利小五郎将卧室的窗户打开,让房间里的臭味消散了一些。
他长长的松了口气:“这样总算是好一些了。”
毛利兰很是担忧的说:“爸爸,该怎么办啊,还是报警比较好吧?”
毛利小五郎赞同的点了点头:“说的也是。”
这时,前去查看屋子的安室透也回来了。
他语气带着疑惑的说:“这个房间有些奇怪啊。”
毛利小五郎疑惑的看了过去:“你是说哪里奇怪?”
安室透迅速的将自己发现的东西讲了出来:“首先是鞋柜里面全都只有男性的鞋子,洗衣篮里的待洗衣物包括衣柜里的也都是男性的。”
毛利小五郎不由的猜测道:“这么说,住在这里的其实是圭小姐那个已经去世的哥哥?”
安室透道:“这一点还无法完全确定,不过住在这里的人,应该非常在意前几天发生的某个案件。”
毛利小五郎皱眉:“某个案件?”
三人来到客厅,毛利小五郎打开了录影机,翻看起里面的录像来。
毛利兰惊讶的说:“真的啊,这里面全是前几天银行抢劫案相关的录像。”
毛利小五郎补充道:“而且这个人还特意将公布的银行抢劫现场的画面进行了截取···”
他用遥控器快进着录像:“这些都是今天早上才公布的,银行监控摄像头拍下的三个抢劫犯的影像。”
“我记得这三个人分别是身形娇小的人、细瘦的人以及结实的人。”
“没错没错,”毛利兰赞同的点头,那段新闻她也看到了,虽然没看完就被毛利小五郎关掉了电视机,“而且还拍到了那个结实的人开枪的画面,不过中枪的人因为角度的原因看不到···”
恰好此时,毛利小五郎按下了播放键,屏幕上的录像开始播放起早上他们没有看到的内容。
那名被枪杀的银行工作人员的名字叫做庄野贤也,他劝阻抢劫犯的举动感动了很多人,因此有不少人主动去参加了他的吊唁会,并且附上了其本人的照片。
毛利兰看着那张照片,惊讶的叫了起来:“这个人,不是圭小姐手机待机画面里的哥哥吗?但是···为什么姓氏不一样?”
一个姓庄野,一个姓坚冢,这两人真的是兄妹吗?
毛利小五郎也发现了盲点:“这不是很奇怪吗?如果这里住的人真是圭小姐的哥哥,怎么可能录下今天早上才发布的新闻录像呢?”
安室透双手抱胸,推测道:“不管这里住的人是谁,从他录制的都是抢劫案相关的内容来看,他要不是个犯罪狂热者,要么就是寻求复仇的被害人家属。
但相对来说,将这里的主人认为是抢劫犯本人来推理似乎也很合理。”
毛利小五郎被安室透的一番推理整的一愣一愣的,下意识点头道:“确实是这样。”
安室透道:“总之,在悠也君来之前,我们还是尽可能的调查一下这个房间吧···”他走到门口,忽然停了下来,“话是这么说,但也只剩下卧室里的电脑还没有调查过了。”
毛利兰惊讶的看着安室透的背影,他刚刚不过是出来那么一会儿时间,就把这个房间调查的差不多了?
她忍不住追了上去,低声问道:“安室先生,你明明已经是个很厉害的侦探了,为什么还要来当我爸爸的弟子呢?怎么看都是你比较···”
她偷偷看了眼毛利小五郎,话虽没说完,但其中蕴含的意思已经非常明显了。
安室透笑了笑,用手掩着嘴小声道:“你别看毛利老师那副苦恼的样子,我猜他早就已经看穿真相了吧?之所以任由我调查,应该是在对我进行考验才对。”
“还有,”他的语气多了一丝起伏,“不管是上次dNA的事件,还是今天事务所里发生的持枪自杀事件,都是因为我自以为是的推理最后才发生了悲剧。”
如果他早一些从加门初音的异状以及自己掌握的信息推理出两人的关系,那么说不定加门初音就不会自杀了;
白天在事务所也是,如果不是他一时只顾着推理,早一点闯进厕所的话,说不定那个男人也不会自杀,真相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扑朔迷离。
悠也让我来找毛利小五郎拜师,肯定是有他的深意在里面的。
或许,他是想让我从毛利老师身上学到一些,作为侦探应该有,而他所不具备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