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依旧很快的回复:“哦,我知道了。”
玉时鹿:???
你知道什么了?知道自己没希望了吗?
不等她再发一个问号过去,就发现对方已经下线了。
玉时鹿:……
亲哥!
没一会儿,她奄奄的出来,让凤倾城进去洗漱。
凤倾城看着她生无可念的模样眼底划过迷茫:这是失恋了还是怎么的?
而另一边,玉吟归不紧不慢的按灭了手机,眼底迅速掠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狡黠:“不相信一见钟情?那就日久生情好了。”
深夜,凤倾城翻了个身,确认玉时鹿睡着以后,她轻轻把抱在自己腰上的手拿开,进了洗手间。
在凤倾城轻轻反锁上门的一瞬间,玉时鹿眼眸睁开,闪着警惕的幽光。
凤倾城没有开灯,她点开微信,发了一条消息过去:“在?帮个忙”。
消息是秒回的:“姐,你知道现在几点了么?凌晨一点!”
凤倾城不紧不慢:“可是你没睡。”
叶嘉安静了很久,对话框一直显示这对方正在输入:“我还不是在看你明天的综艺流程。”
凤倾城发了个好人一生平安的表情包过去,又接着问:“你知道什么情况下会出现心跳加速,脸还有些发烫的症状吗?”
看着微信的叶嘉一口咖啡喷了出来,她目眦欲裂:“你特么不会是有情况了吧?”
凤倾城面无表情的回:“我只是没谈过恋爱,不是感情白痴,这状况不对,你让魏谦帮我查查有没有什么灵诀或者咒术”。
叶嘉不由惊了一身冷汗:“你的意思是有人给你下咒?比如说迷情咒?”
凤倾城回了个“嗯”字接着道:“对了,别墅我暂时不回去了。”
叶嘉缓缓打了个问号。
凤倾城只得把前因后果告诉她。
最后叶嘉默默回了个“666”,下线。
看见凤倾城出来,玉时鹿赶紧揉了揉眼,装作刚睡醒的样子:“阿城,你怎么不开灯啊?”
凤倾城有些讶然:“抱歉,怕把你惊醒了,怎么了?你是睡不着吗?”
玉时鹿摇摇头,神情疲惫:“不知道怎么就醒了,哈啊,好困啊。”
凤倾城替她掖了掖被子,抓住她的手往被子里放:“继续睡吧,不要着凉……”
突然,她手一滞,抓紧玉时鹿的右手腕几乎是勃然色变:“不对,时鹿你的脉象是什么情况?”
睫毛微动,她沉声开口:“是毒,你怎么会中这种毒?”
玉时鹿有些惊慌,却装作一脸惊喜:“阿城你还会医术?”
说着,一跟头坐起来,又故作害怕问:“我是中了什么毒啊?呜呜呜,我还能活多久?是不是要一命呜呼了?”
凤倾城眉心紧锁,瞳孔的黑色越来越深,她尽量放缓语气:“你一直在吃相关的压制的药物,而且每年七月到十一月都会出现疼痛难忍的症状,其中十月最为严重,甚至会吐血。
这些……你也不知道吗?”
凤倾城放下手,眉心有些疼,这毒药是她亲手制的,为的就是报复那个恶魔给她下毒的仇。
对于灵力的修行者来说,这药还会在7到11月封了灵力无法使用。
但后来她嫌这药不够毒,就给扔到专门处理毒药的销毁站了,玉时鹿怎么会中了这毒?
玉时鹿自然看见了凤倾城眼底的疑虑和猜忌,她嗓音带着几分稚嫩和天真:“我知道啊,真的好疼,可是我哥说是因为我从娘胎里带出来的,是身体不好。我也去看过医生,他们都说没什么问题。”
好哥哥嘛,自然是拿来坑的,反正她哥坑她那么多回。
闻言,凤倾城点头,的确说得过去,毕竟她制的毒,即使是刚出师那会儿,一般的医生也看不出来。
而玉吟归……的确不可能是普通人,能够接触到各种毒药,按这丫头天真的性格,也丝毫不会怀疑亲哥的话。
她摸了摸玉时鹿的头,嗓音轻柔:“没事了,只是小问题,我能治好,睡吧。”
五点,两个女生都顶着黑眼圈下了楼,把被玉吟归叫来收拾房间的霜降吓得三魂丢了四魄。
他结结巴巴:“玉玉玉……玉小姐,你这是怎么了?”玉时鹿一晚上没睡好,语气并不和善:“别吵,我哥呢?”
霜降小心翼翼:“在书房。”
凤倾城挑了挑眉,饶有兴趣的开口:“你看见我好像并不吃惊。”
她可从来没有来过这里。
霜降看向凤倾城,眼底划过一抹惊艳,但很快压下去:“这并不稀奇啊,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女人住进来的。”
走在前面的玉时鹿大惊失色,急忙大吼:“霜降!你闭嘴!”
这样下去她嫂子就没了!
霜降瞬间噤声。
看向玉时鹿分外茫然,这怎么……不太对。
玉时鹿看向凤倾城,带着一丝试探:“阿……阿城?”
下一秒就听见了一声冷笑,“呵,这样啊。”
言外之意很明显:原来是个渣男啊。
心下冷笑连连:看着人模狗样的,没想到和那个玉家长子一样,是个花花公子。
她舔了舔下唇,看来还是得好好查啊,万一这俩人真是同一个,那还是宰了吧。
玉时鹿:完球了。
她愤愤的看了霜降一眼,颇有种想要将他凌迟的冲动。
正巧这时玉吟归从书房出来,看见三人,总觉得气氛有些不对,他看向凤倾城,总感觉对方看他的眼神很凉:“房间今晚就能收拾出来。”
凤倾城点头,喜怒不辨:“嗯。”
顿了一下,她又补充:“既然房间是我住,我派个人来帮忙打扫没问题吧?”
玉吟归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还是点头:“自然。”
凤倾城淡淡回了声“谢谢”,看见玉时鹿,又加了一句:“玉先生,晚上我单独找你谈点事。”
她转头看向玉时鹿,表情也雨转晴:“时鹿,我借用一下你的化妆台。”
玉时鹿立马应到:“阿城,我化妆品在抽屉里,钥匙给你。”
凤倾城摇头:“不用,我带了化妆品,谢谢。”
说着,拿着包头也不回的又上了楼。
楼下三人你看我我看你,陷入了沉默。玉吟归开口,带着积威:“怎么回事?”
这区别对待,是个人都能看懂。
玉时鹿立马跳起来:“是霜降闯的祸!”
说着,把刚刚的事原原本本的复述了一遍给玉吟归。
玉吟归直接看向霜降,眼底一片冰凉:“你很闲?那把房间腾出来后就去战区帮忙。”
霜降欲哭无泪:他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可怜,他有什么错,他不过是口直心快说了实话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