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凤倾城性格向来狂傲嗜血,如同妖冶的彼岸花,骄傲与生俱来,怎么可能为了活下去就收敛了那耀眼的红?
她自然想活着,可若是让她为了活着而活着,放弃自己的骄傲与执着,放弃爱人与事业,那她,便不是她了。
玉吟归轻轻拍着凤倾城的后背:“我无条件支持你,永远站在你身后,陪你一起疯。”
“嗯”,凤倾城应了一声:“累了,借你肩膀靠靠。”
……
叶嘉和魏谦相对而坐,整个房间只有他们两个人。
叶嘉握了握手中的茶杯:“倾城的性格我们也知道,现在怎么办?”
“静观其变”,魏谦不紧不慢:“毕竟……玉吟归说的也对,她更像是风,向来无拘无束,怎么可能为了活着就甘愿认命呢?”
“唉”,叶嘉叹了口气:“只能这样了,大不了……”
魏谦浅浅一笑,接话:“干翻圣阁?”
“要是真的做最坏的打算”,叶嘉扶额:“我们面对的,可不仅仅是一个圣阁。”
甚至可以说是……整个位面。
“我反正不怕死”,魏谦笑了笑:“位面崩不崩,那些人死不死,对于我,其实没什么差别。”
他只想要她活着,这就够了。
其它的……
他又不是救世主,与他何干呢?
千夫所指、千古罪人,又如何呢?
他从来不在乎,他在乎的,一直以来,就只有那么一个人。
“不愧是阿城教出来的”,叶嘉竖起大拇指:“都是疯批!”
“你不是这样想的?”,魏谦微微一笑。
“是啊”,叶嘉冷冷一笑:“圣阁又如何?命数又如何?我只要她活着,不惜一切代价。”
……
“有了”,凤倾城放下电脑:“圣阁2个月后会举办10年一次的祈福大典。”
“祈福大典?”,玉吟归把切好的苹果喂给凤倾城:“邀请嘉宾有哪些?”
“没有嘉宾,这是她们的内部活动”,凤倾城摇摇头。
“那你准备怎么混进去?”,玉吟归挑眉。
“祈福大典自然有歌舞”,凤倾城邪肆一笑:“玉公子忘记我在娱乐圈的地位了?”
“没忘,倾倾歌舞双绝,一舞惊鸿,一曲肝肠断”,玉吟归笑笑:“圣阁可不像是会专门挑选歌舞的,她们把这项工作交给了谁?”
“聪明啊玉公子”,凤倾城拿出一张名片来:“是万音楼,各种音乐钻研最顶尖的势力。”
玉吟归看着凤倾城手里的名片,沉默良久:“你在万音楼也有小马甲?\"
“没有啊”,凤倾城摇摇头:“这是我刚回来时那个综艺上偶然得到的名片。”
“先问问行不行”,凤倾城眨眨眼:“可以的话,我应该会再创建一个马甲。”
玉吟归:……
有个太优秀的女朋友,动不动掉一个马甲,还在制造小马甲怎么办?压力有点大啊。
电话很快就通了,对方的声音有些疑惑:“你好,我是周泊简,你是……”
“周爷爷”,凤倾城笑着开口:“我是凤倾城。”
对面寂静了一瞬,传来撞上物品的声音:“你……你你……v殿?疏影?”
“是我”,凤倾城轻笑:“周爷爷有空和我见一面吗?我实在是有事相求。”
“有有有”,对面立马回答:“必须有,在哪里见面?什么时间?”
凤倾城想了想万音楼的位置:“就一个小时后在聚香楼包厢507吧,您有空吗?”
“有有有,我马上过来”,说着,已经急匆匆挂了电话。
他之前想拉凤倾城进万音楼,结果对方突然曝了个忆梦的马甲出来,没过多久又爆出来清殿下的马甲。在他胆战心惊,继续准备挖人时,凤倾城把疏影的马甲又扔出来。
所以他放弃了,疏影在灵幻界都可以横着走了,怎么可能看得上一个万音楼呢?
他痛哭流涕,惋惜自己错过了一个学音修的好苗子,没想到如今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凤倾城看着挂断的电话,陷入沉默:……
周泊简怎么这么激动?
玉吟归也看向凤倾城:“你这……做了什么好事?”
“我说我什么都没做,也什么都不知道”,凤倾城歪头:“你信吗?”
玉吟归:……
不是很信呢。
“算了”,凤倾城起身戴面具:“先走吧,不能让长辈等我们,到了就知道了。”
两人紧赶慢赶来到聚香楼包厢,却发现周泊简已经在等着了。
凤倾城:……
玉吟归笑着看向凤倾城,眼神示意:你确定什么都没有做?
凤倾城:……
她确定,她真的只是和他弹了一曲高山流水。
“周老爷子”,凤倾城略带歉意:“久等了。”
“不会不会”,周泊简一脸激动,又看见玉吟归:“对了,这位是……”
“我的男朋友”,凤倾城笑笑:“未来的夫君。”
“所以你消失这么久果然是去度蜜月去了?!”,周泊简震惊。
凤倾城:……
别提了,粉丝们连她的二胎都幻想出来了。
“谈正事吧”,凤倾城示意服务员上菜。
上完菜,门关上,凤倾城不紧不慢的施展了一个隔音阵法。
“行”,凤倾城不想提,周泊简也就不多问:“电话里说你是有事相求,是什么事?”
“圣阁两个月后的祈福大典”,凤倾城单刀直入:“歌舞人员是万音楼在负责,对吗?”
“你是想……”,周泊简也不是傻子,自然明白凤倾城的意思。
凤倾城点点头:“我想进圣阁。”
“你去圣阁干什么?”,周泊简蹙眉:“圣阁……并不好惹。”
“我需要查一些东西”,凤倾城并不打算隐瞒:“所以我需要一个机会名正言顺的混进去,放心,我不会牵扯到万音楼。”
“的确是我们在负责歌舞,但是……”周泊简顿了一下:“歌舞人员必须是我们万音楼的人,如果你想要参加歌舞……”
“那我现在加入万音楼”,凤倾城想了想:“来得及吗?”
“来得及来得及”,周泊简掏出一个令牌:“这是弟子令牌,滴血认主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