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人不得靠近其大人身边三丈!否则!死!”
那些穿着青衣的神秘人,他们把自己手中的长刀举了起来。然后虎视眈眈的盯着那些正准备对秦风爬过来的那些乞丐们,当那些乞丐们看见明晃晃的长刀正在他们的头颅不远处后,他们全都畏惧了然后不停的朝后面退去。
秦风十分疑惑不解,他压根儿就不知道这些青衣人到底是什么人,他们怎么会是来保护自己的呢?正当秦风疑惑不解的时候,那些青衣人看见朝着秦风逼来的乞丐们全都退去之后,然后他们便把自己手中的长刀给收回了刀鞘。
“你们是什么人?”
秦风皱着眉头疑惑不解的询问这些青衣人,这些青衣人淡淡的笑了笑,紧接着连忙对秦风双手抱拳道“我们是派来保护秦大人您的人”
“你们是派来保护我的人?谁派你们来?”
秦风皱着眉头继续追问,那些青衣人摇了摇头道“我们并不能透露,但是还请秦大人不要去危险的地方!尤其是最近不能离开京城!”
“你们管我干什么?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派来的?”
秦风现在有些愤怒,这些人到底是来监视自己还是来保护自己的?正当秦风还想继续追问的时候,那些穿着青衣的神秘人便整然有序的离开了这胡同口!秦风想继续追上去问,但是他马上就被柳如烟给拉住了。
“不要追了,你问不明白的!总之从现在的情况来看他们对你是没有恶意的,而且我看他们行走的步伐和林恬有一点像,说不定他们是羽林军的人!”
柳如烟轻轻的拉住了秦风的手,然后对秦风说出了自己的看法。秦风听完柳如烟她自己的看法之后,他也琢磨了一下。
他觉得那些青衣人可能真是皇宫来的,因为那些人的步伐整齐,一看就是训练有素!在京城除了皇宫之外,没有任何一个地方能允许别人训练这种训练有素的禁军!
“那好吧!”
秦风也觉得自己追出去也不会问出什么结果,于是他便和柳如烟一起缓缓的朝着胡同内走去!而那些乞丐这次并不敢上前直接抓秦风了,他们只是可怜巴巴的看着秦风,想让秦风多多少少给他们施舍一些。
秦风看着这些乞丐可怜巴巴的眼神之后,他无奈的从自己的腰间取出来了钱袋,然后把里面的铜钱给拿了出来后给每个乞丐的碗里都扔了两枚!
“好了!我现在要走了。!”
秦风把他袋子里面的所有铜钱全都给这些乞丐分完了之后,他叹息了一声然后便拉着柳如烟的手一直缓缓地朝前走去。
“这些乞丐为什么一直都在胡同里?他们为什么不上街去乞讨?”
当秦风距离这些乞丐越走越远后,他的心里逐渐产生了一些疑惑。因为这些乞丐很明显他们并不敢出这条胡同!好像是有什么规则在限制着他们一样。
“这还不是怪那些管理朱雀街的官员们!?他们不让这些乞丐上街!因为朱雀街经常有大人物来,所以为了不影响整条街的容貌,他们只允许这些乞丐在胡同里面乞讨!所以在外面是看不见有乞丐的。”
柳如烟一边儿拉着秦风的手,一边缓缓的对秦风解释道。
“原来是因为这样啊!”
秦风在听到柳如烟对自己的解释之后,他突然觉得自己的心情很是难受。不过他也很清楚的知道他并没有这个本事能够给这些乞丐们改善生活,所以如果以后他当官的话,那么他只能尽量的尽自己最大的职责帮助这些穷苦的百姓们过上好的生活。
想到这里之后他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紧接着他们穿越了大半的胡同,来到了一处几乎是四面漏风的瓦房前。当他们来到这四处漏风的瓦房前后,秦风轻轻的敲了一下门。
因为刚才那些街坊们告诉秦风这间漏风的瓦房,就是他要找的二位祖孙的居住地。
秦风轻轻敲了一下门,随后他便站在门口一直在等着。
在秦风等了没多久之后,那破败瓦房的门便被打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了一位穿着单薄衣服满脸是灰尘的小孩子,这小孩子秦风一眼就认出来了,他正是那位老奶奶的孙子!只不过现在的他模样颇有些狼狈,只见他的脸上除了有一些脏兮兮的灰尘,还能清楚的看到有一些暗红色的伤痕。
这孩子脸上的伤痕已经呈现暗红色了,显然这小孩子脸上的伤不是今天才造成的。
“还认识我吗?小朋友?”
秦风轻轻的蹲了下来,随后他把手伸向了自己的怀中。紧接着他从自己的怀里掏出来了一包被油纸做包裹的包子。
秦风在笑了一下后轻轻的把这油纸给打开了,随后他把这些包子放在了这孩子的眼前。
当这小孩子看到秦风手里拿着的五六个大包子之后,他的眼睛瞬间就红了。
然后他怯生生的伸出了手,但是马上又把手给缩了回去。他把手给缩回去之后抬起头渴望的看了一眼秦风。
秦风眼神宠溺的看着这可怜的小孩子,他伸出手摸了一下这孩子的头,便轻轻的点了点头。
这小孩子在看到秦风同意之后,他猛然把秦风手里的包子给拿了过去然后用力的啃了两下。
当这个孩子啃了两下自己手里的包子之后,紧接着他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然后疯狂的把门给推开跑进了屋里,秦风在看到这孩子这个举动之后,他便明白这孩子要干什么了!
于是秦风也轻轻的把半遮掩门给推开了,随后他便拉着柳如烟的手一起走进了屋内。当秦风和柳如烟一起走进屋内之后,瞬间一股发霉的味道扑鼻而来。
但是秦风依旧表现出面无表情的模样,因为他不能让屋里的孩子看到自己脸上带着有嫌弃或者是不适的表情。因为这样对这孩子的心灵可能会造成很大的伤害。
当秦风在屋里面走了两步之后,他便看见了有一位穿着灰色袄子的老太太正有气无力的躺在竹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