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将军九宫八卦阵怎么样了。”
李达自信道:“公子,九宫八卦末将已经参透差不多。”
“哦?这么厉害,去看看。”
“公子,请!”
军营内擂鼓作响,八万士兵除去五千巡逻的火急火燎的集合起来。
整个幽州都因为鼓声为之一颤。
一处小酒馆内
“咦,这鼓声貌似比平时大了,更浑厚了,这是要做甚。”
“今早我从北市来,看见城主骑黑虎进入军营了。”
“难怪,要我我也使劲锤。”
“兄台这是为何!”
“你新来幽州的吧!参军幽州顿顿有肉,还有军饷,现在想参军都要急破脑袋了。”
“参军可不好受,要是死了一切都没了。”
“总比饿死强,参军不但可以领取军饷,还能减轻家里赋税,整个天下也就咱幽州城城主敢这么做。”
众人你一言我一句,说的不亦乐乎。
而军营内,李屠看着九宫八卦阵已经摆开,向前一步道:“诸位我乃幽州城城主,有些人认识我,有些人可能第一次见我,甚至有些人认为我是反贼,都没有关系,但唯一有关系的便是抗击突厥人的心,请问诸位突厥兵临城下,尔等敢不敢与之一战。”
“敢~敢~敢~。。。。”
“好,诸位应该了解了九宫八卦阵,今日本城主来破阵。”
李屠腾飞而起,与八万士兵对峙,龙渊剑落在脚下,双手一挥,一千黑影忍者凭空冒出。
李达瞪大双眼,八万士兵更是暴退一步。
“怕了吗?再试试这个~”
李屠拿出恶灵之盾,道:“很久没放你出来了,出来耍耍吧!”
一条蟒蛇从恶灵之盾飞出,轰隆掀起无数尘土,李屠落在巨蛇头顶,龙渊剑一挥。
黑影忍者皆举起武士刀准备冲杀。
阿福见此也一跃而出,怒吼一声~
这些都是李屠的底牌,尤其是恶灵之盾中的巨蟒所过之处碾压一切。
巨蟒蛇尾一甩,无数灰尘散落在九宫八卦阵内。
“啊啊。。。。蛇啊!跑。。快跑。”
九宫八卦阵立刻散落一团,李达暗骂这群没眼界的东西。
九宫八卦阵乱做一团,但也有几万人举着盾牌上前。
大牛怒呵道:“列阵,列阵~”
还真的有人列阵在前,不过逃跑的人也很多。
黑影忍者消失出现在军营大门,巨蟒朝着列阵在前的士兵冲击。
越靠越近,就在抵住盾牌的士兵想要发力时,黑蟒寸寸断裂消散。
随即看台上响起一道掌声,这掌声很小,但似乎能传入了每一个士兵的耳朵里。
士兵都停了下来,看向台面上。
“李将军,看来八万人也就四万人能用,让脱离部队的士兵去的修补城墙。”
“公子是卑职失职了。”
李屠看向8万士兵道:“本公子的军饷和肉不是那么好吃的,今日敢退,他日面对突厥豺狼尔等也要面临进退选择,既然如此,本公子帮你们,今日临阵退缩者,重先考核,考核难度加倍,不过者退出幽州军,本公子心善,不愿意让你们上战场送死。今日严阵以待的是我李屠的兄弟,你们敢上,我就敢给,这月军饷翻倍。”
四万严阵以待的士兵单膝跪地道:“为公子赴死,在所不辞。”
剩余四万人脸蛋晕红,孤零零站着,有的更想把头埋进地里。
“李将军,让他们重新考核,幽州号称虎狼之师不需要孬种。”
“末将明白了。”
李屠骑上黑虎离开,李达攥紧拳头,拿起了一根马鞭,冲入军队里。
“啪~啪~啪~”
“废物,一群废物,临阵退缩,要你们有何用,突厥大军即将南下,你们的女人还要不要了,本将军只教了你们吃肉吗?”
大牛连忙上前道:“将军,息怒,他们都是新兵蛋子,没上过战场。”
李达咬牙道:“那他们呢?除了三千幽州守备军,有多少没上过战场!重新考核招兵标准,未通过者离开军营,公子说得对,让你们上战场对抗突厥人也是死,还是苟活着吧!”
大牛道:“是,末将这就重新考核。”
这一筛选,一下子就淘汰了三万人,三万人站在军营门口孤零零的看着关闭的大门。
“呜呜呜,我不想离开,我走了我爹娘和妹妹会饿死的。”
很多人出现落寞的深情,他们参军都是奔着吃肉拿军饷去的,遇见危险自然先跑为上,尤其是百米长的大蛇还有黑影忍者锃亮的钢刀让他们退缩了。
“唉~我王三就是一个地痞流氓,阿爷抵抗突厥战死,当官的没有给安葬费,隔了一年娘亲在幽州也被突厥人掠走,本想混吃等死,可我现在悔啊!是我贪生怕死,只会逞口舌之快,连父母之仇都能忘。”
“我是孤儿,一家人全被突厥人害死,是阿爷将我藏进水缸里才活了下来,进入幽州军拿了一个月军饷便得意忘形。”
“我们不能走,就算不要军饷,只要有口吃的,抗击突厥人,让我干什么都行。”
。。。。。
此刻李达站在营帐内,透着细缝看着军营门口。
大牛道:“老大,你不会真要把他们都赶走吧!”
“憨皮,三万人呐!我从哪里再找三万人,这些人就算差了一些,也比普通人强一些。”
“那他们要是走了呢?”
“闭上你的乌鸦嘴,肯定不能让他们待在军营,送去修筑城墙,开挖蓄水沟渠,伙食没有军营好,但只要能熬一个月可以来军营再次参加考核,最后就算真不行了,修筑城墙也有一些工钱,结果如何就让他们自己选择。”
“将军你再说一遍,俺没听懂。”
李达大手直接扇在李大牛的后脑勺上。
“去让小武来。”
李大牛摸着头,道:“嗯嗯,武哥比俺聪明,俺这就喊他。”
“李大牛,你。。唉~”
李达看李大牛如此,怎么敢让其待在李屠身边,还是自己看着吧!
李屠离开军营后并没有走远,看见三万人聚集在军营门口,无奈摇摇头,本以为顶多也就几千人,没想到加重一倍考核水分这么足。
李屠看见小武从军队走出后便离开,小武现如今掌管工坊大小事物,处理的妥妥有擅,李屠还是相当放心的。
“阿福走,去城墙上看看。”
阿福迈着步子,踏入城墙,城墙上只有幽冥军矗立着,若是有人敢翻越城墙,幽冥军可不管你是干嘛的,幽冥军唯一能交出的答案便是死亡。
一眼望去,北城门外荒无人烟,唯有马蹄脚印在地上留下痕迹,远处的山峦裹着一层灰蒙蒙的青绿。
“阿福,当那山峦阻挡了我们的视野看向更远的地方,我们就该有攀越更高山峰的决心,你懂我吗?”
阿福低吼一声,表示明白。
李屠摸了摸阿福的脖子,便骑着阿福走下城池,返回府邸。
一路上,百姓都躲闪起来,也不知是怕阿福还是怕李屠。
回到府邸,李屠便还乘马车跟着老周去了清月楼。
“公子,白当家已经在摆好酒席,就等你了。”
“老周,看来白娘子没少给你好处啊!”
“公子,有个婆娘比啥好处都好,但老周我绝对忠于公子。”
“得了吧!你还是赶紧生个大胖小子,可别白瞎了你这一身医术。”
“公子,老周我这点医术岂能入你的眼,以后公子若看的上我家小子,我就让他拜公子你当师傅。”
“老周你这个老滑头,等你生了儿子再说吧!”
“老周我就当公子你答应了哈!”
李屠没有回话,而是问道:“老周,张巧巧如何了?”
“公子说来也怪,那张寡妇貌似并没有多说什么,乖乖的带着孩子出了府,住在了我们安排的宅子里。”
“有点意思,当初张仲坚之事,办的有些潦草,老周你派人去查查,张巧巧的丈夫黄立是什么人,怎么死的。”
“公子是怀疑,张巧巧有问题。”
“没有问题更好。”
“公子,我明白了。”
马车行驶到清月楼门口。
李屠一下马,便看见白娘子恭候在门口。
“城主~”
李屠勾住白娘子的腰道:“几日不见,你倒是越加性感了。”
白娘子脸蛋羞红,红绣帕一甩划过李屠脸颊
“城主,小心今晚回不了家哦。”
大庭广众搂住清月楼当家的,任谁都知道有一腿,俗话说得好——郎抱春风吹十里,出门不识几更天。
李屠上了二楼厢房里,楼下嫖客低语道:“这城主了不得,居然连白当家都敢拿下了。”
“白当家可是天煞白虎,男人的克星,咱这城主只怕。。。咳咳。”
一个醉鬼,大声道:“不对,不对,咋城主坐骑都是大。。。大老虎,怕啥。”
“哎呦喂,你个王八犊子,谁让你吼那么大声的。”
刚才说话的几人纷纷离开,生怕招惹晦气。
醉鬼大吼道:“一群怂蛋,走小美人,陪大爷我去屋里耍耍,爷有的是钱。”
一袋碎银子甩出,两个眼尖的女子立刻挽着醉汉离开。
李屠坐在包厢内,妙音正在抚琴,白娘子斟酒作陪道:“公子,如今酒楼的生意越来越好,尤其是这醉仙酿,已经卖出天价了,这短短几天,便低过我清月楼一年的收入,敬公子~”
李屠让白娘子坐在自己大腿上道:“你是我的女人,我的便是你的。”
李屠眼睛冒着绿光看着白娘子。
白娘子勾住李屠脖子道:“那公子何时让奴家插手贩盐呐!”
李屠暗道:“话不能说满,容易打脸,盐乃是它挑战世家的资本之一,关乎民生大计,若泄露出去绝对得不偿失。”
白娘子看见李屠眼睛提溜一转,便知没戏。
“哼,公子看来还是不愿意啊!”
“生意是做不完的,你若只想挣钱逃不开衣食住行,本公子倒是有门生意觉得你可以去尝试一二。”
“哦?公子又有好主意了。”
“不知,你可知茶。”
“茶?喝的茶吗?”
“没错!”
“这有何利可图,好茶贵的离谱,可能买的无非达官显贵。”
“北方食肉者居多,突厥商贩更不用多说,可食肉油腻,久食味乏,囤积在腹中还容易肥胖,不利于消化,而茶完美的解决了这一问题。”
“这奴家明白,北方并不盛产茶叶。”
“不要局限于此,茶之为饮,发乎于神农氏,闻与鲁周公,南方有茶山,当地人不知起用,你若差遣些人运输到北方,用铁锅炒之,风干,其味蕴欲茴香,丝毫不差醉仙酿,而且饮好茶还能悟道人生。”
“哦?炒茶?怎么说。”
李屠拿起筷子尝了一口一块笋片,道:“用手翻炒茶叶最嫩的叶尖。”
“不懂?公子不妨说细一些。”
“多说无益,不如你先拆人去南方一趟考察一二,这笋略微苦涩,应该没有焯水,也不脆爽,让后厨改改。”
李屠看向白娘子吃惊的模样,道:“怎么了。”
“咳咳,周先生说你懂烹饪,我还以为他是说笑,没想到堂堂幽州城城主居然真下厨房。”
“你们啊!莫不是又要说,君子远庖厨之语,你也是名家之后,难道还不懂其中原有吗?孔老夫子之语只解片面之词,可当不得做学问。”
“公子说的是,那公子在尝尝这道菜——凤凰浴火。”
李屠无语看着一盘炒鸡,一个鸡头朝天反着白眼。
“味道还行,血水有些浓,烹炒前也可以过一遍热水,煮出血沫,你既然取名凤凰浴火,《庄子·秋水》有云凤凰非梧桐不落,你这凤凰落在盘中还是鸡当不得凤凰,采一些桂皮香叶,半勺醉仙酿,不予搅动,小火烹炖半个时辰收汁,起锅才配的上凤凰浴火之名。”
“妙啊!公子居然能引庄子之典故,用于此。”
“制大国如烹小鲜,无所谓对错,实践出真知。”
白娘子脸蛋羞红,妙音在屏风后面的琴音了悄然落下,。
“制大国如烹小鲜?公子之境界真让人望尘莫及。”
“我就一俗人,生性爱自由,活学活用罢了。”
这一聊,便到了下午黄昏之时,此刻白娘子醉意微醺,口含玉葡萄,坐在李屠腰间,满眼情动。
妙音也不知何时被李屠唤来身边作陪。
荒淫不知羞,辗转腾挪嬉笑间。
夜过三更半,浊酒迷人心,白娘子醉醺醺瘫倒在床榻上。
李屠勾着妙音的香肩,继续贪恋人间春色。
翌日清晨,白娘子看着李屠把头埋在妙音胸脯里,便小啐一口,心里暗道:“臭男人,进了我的清月楼岂能逃走,这买卖不亏,哼~不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