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一郎潜入村子里的时候,看到地上各种死状的尸体,燃烧的房屋也开始了坍塌。
在影分身的帮助下,鬼一郎很快找到了目标。
他找到的是树理。
微微观察了目标一段时间,鬼一郎制定了一个攻击计划。
一号影分身变化成板仓滉的样子,从正面吸引目标注意力。
二号影分身用土遁潜行在地下,伺机发动致命攻击。
三号影分身则在身上贴着起爆符,万一一号二号影分身攻击不顺利,他就上去和敌人同归于尽。
鬼一郎的本体,则躲在安全的位置,完全没有出手的意思,只是在影分身都失手的时候,他在根据敌人表现出的实力决定要不要亲自动手。
虽然目标长着一张平平无奇的中年人的脸,放在动漫里就是妥妥的龙套。
不过,鬼一郎自己长得也不像动漫主角,打龙套也不是百分百安全,还是小心点的好。
开始行动。
鬼一郎朝着影分身们点点头,下达了命令。
一号影分身变成了板仓滉的样子,从街角走了过来。
树理杀死周围的最后一个活口,将尸体随意丢掉,看到板仓滉过来,默默的转头看向板仓滉,却没有开口。
“任务差不多了,我们离开吧。”
因为对板仓滉十分了解,所以影分身扮演的毫无破绽,就算不知道对方的名字,也能自然而然的开口交流。
树理没有理会板仓滉,依然静静待在原地,双目平静的看着对方。
影分身说完话没有停留,自然的转身向着村外走去,好像是在给树理带路。
树理在原地站了两三秒,才抬起脚步,跟在了影分身的身后。
“真是一个谨慎的家伙。”
影分身听着背后的脚步声,默默吐槽一句,然后心里默默数数。
五、四、三、二、一。
数到一的时候,影分身一把抽出短刀,转身冲向了背后的树理。
看到板仓滉突然袭击自己,树理只是瞳孔微震,却没有太过惊讶的表情。
身体向后跳去,同时右手深入忍具包,树理准备拉开距离再进行反击。
这个时候,二号影分身破土而出,正好出现在树理后退的路线上。
二号影分身短刀前刺,指向敌人的后背!
双方距离不过一两米,树理根本来不及改变方向。
一瞬间,树理猛地撞向了短刀,短刀丝滑的破开血肉,直接从他胸口刺出。
杂草?
从树理伤口滴落的不是血液,而是枯黄的杂草碎屑。
难道是分身?
不像啊,分身遭受这种程度的攻击,也该消散了。
果然啊,作为非战斗的研究人员,一定要养成苟的性格,这样才能保证安全!
观察着战斗的鬼一郎,有滋有味的看着战斗大戏。
说起来也是可怜,他为了团队没日没夜的研究,最大的娱乐就是调教板仓滉几个家伙,难得有这样“观光”的机会,自然要好好珍惜。
此时,一号影分身也冲到了树理的面前,短刀刺入树理的胸口。
一前一后,树理被两把短刀贯穿身体,双脚离开地面,被短刀叉在了半空中,
这个时候,两个影分身也发现了树理身上的异常,看到了那些细碎的杂草。
他们吃了一惊,刚刚要进行下一步的动作,树理胸前和身后的衣服突然破碎,各自伸出了一只杂草编织的手臂,一前一后抓住了两个影分身的脖子。
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中,杂草顺着这两条手臂,直接涌入了影分身的脖子里。
两个影分身受到致命伤害,迅速溃散。
就在此时,三号影分身从天而降,双手握着短刀向下直刺,深深插入了树理的天灵盖。
树理收到重击,身体一矮半跪在地,张开嘴吐出一大口鲜红的血液。
不过,被刺入的颅骨位置,却还是没有流血,而是飞溅出了一些草屑。
“没有结印啊,这应该不是忍术,而是一种血继限界吧,呵呵,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正好拿回去增加样本数目。”
观战的鬼一郎刚刚产生欣喜的感觉,突然给了自己一巴掌。
“真是贱骨头,现在还想着研究,完蛋了,我不会习惯了地老鼠一样的生活了吧,真是悲剧。”
鬼一郎正在自我感伤,树理却已经展开了反击。
杀死影分身的两只杂草手臂,迅速分解成一根根枯黄色的细长干草。
那些干草如同利剑,嗖嗖嗖的射向了三号影分身。
三号影分身哼了一声,直接点燃了身上的起爆符。
轰隆。
爆炸声中,杂草纷纷点燃,化作一团团小小的火焰,如同绽放的火红色羽翼,在天空中摇曳着飘落。
花费一点时间确认目标死亡,鬼一郎走了过去。
简单检查一下,鬼一郎发现目标的身体还是普通肉体,那些杂草好像从伤口的血肉里长出来的一样。
搜集一些血肉组织,鬼一郎转身离开。
此时,一名影分身找到了另外的目标,鬼一郎利用同样的手段展开袭击。
变身成板仓滉的影分身靠近了静流丸,就听到对方在自言自语。
“进入火之国之后,一切都太顺利了。每次都能攻击木叶的薄弱处,难道雾忍得到了木叶的情报吗,怪不得青这么信心十足。”
嗯,有道理,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点呢。
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啊!
影分身心里感叹着,然后进行着流程。
静流丸的实力很不错,尤其精通水遁忍者,可惜依然死在了鬼一郎的手里。
这个时候,板仓滉出现在鬼一郎的身后。
“我们现在离开吗?”
鬼一郎想了想摇摇头:“不能直接离开,你还要回去和照美冥打个招呼,不然显得太无情。”
说到这里,鬼一郎嘿嘿的笑着,转身揽住板仓滉的肩膀。
“你要好好组织告别的语言,最好表达出那种朦胧的、若有若无的爱意,以及淡淡的不舍和哀伤。”
“对了,还有眼神,你好好练习一下眼神,要如春光一样温暖,如海洋一样深沉,让她直接陷入其中,永远不能爬出去。”
板仓滉见鬼一郎越说越兴奋,有些讪讪的不知所措。
等到他们回去的时候,阳光划开了夜空。
上杉京介打开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