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天天过去,很快就来到了八月份,一年之中最热的天气到来。
炎热的天气,使得人们显得无精打采。
没有必要,没人会选择暴露在炎热的太阳之下。
人们尽量选择早晚外出。
李安一次性买了很多冰棍,放到了储存空间里。
中午没事就拿出一根解暑。
这一天早上,李安刚出门,就看到了何雨水。
何雨水看到李安,脸上的表情变换了一下,才出声说道:“安哥你要出去呀?”
“是啊雨水,我想趁着凉快出去溜达一圈。
你这么早要去干什么啊?”
李安一边往外走,一边说道。
何雨水一边跟着李安往外走,一边小声的说道:“最近天气太热,再加上物资紧张。
摆酒席的人家是越来越少了。
我傻哥一个月也接不到几次活,要是再这样下去,我们俩的吃饭都成问题。
我打算去街道办,找点糊火柴盒的活。
在家赚点钱,好补贴家用。
我总不能老靠着我傻哥养我呀。”
听了何雨水的诉说,李安心里一动。
心里想到,易忠海那个老王八蛋,私下截留了何雨水的生活费,这么长时间。
现在何雨水都到了糊火柴盒的地步了。
是该易忠海付出代价的时候了。
要不然,等何雨水暑假结束,还怎么继续读高三啊?
想到这里,李安看着和他一起走出四合院的何雨水。
开口说道:“雨水你先别急着去街道办。
跟我来,我有事和你说。”
说完,李安就脚步不停的向着远处走去。
何雨水不知道李安想和她说什么,但还是默不作声的跟在了李安身后。
李安来到一棵大树下,停下了脚步。
转身看着停下脚步的何雨水说道:“雨水你也快到十八岁,马上也就是成年人了。
有些话我也可以和你说了。”
“安哥到底是什么事呀?你想和我说什么?”
何雨水不解的问道。
“雨水你爸何大清在你八岁的时候就离开了,这么多年也没回来过。
他能那么狠心,一点都不管你吗?
甚至连一封信都不寄回来,你觉得可能吗?
再怎么说,你和傻柱都是他亲生的儿女。
他能就这么不管不问吗?”
李安组织着语言,诱导的问道。
听见李安说的话,何雨水愣了一下,皱着眉头说道:“安哥你怎么突然提起这个人?
我早就把那个不负责的爹忘了。”
“雨水你先别感情用事,你先仔细想想我问的话。
我觉得何大清可能能这么绝情,这里面一定有不为人知的事情。”
李安知道,何雨水兄妹对何大清的误会很深,甚至是仇恨。
所以才再次劝导道。
这时候何雨水陷入了沉思,好一会才抬起头来,看着李安问道:“安哥你的意思是,他有可能给我寄信?
或者是寄东西过来了?
要是那样的话,我怎么从来都没收到过呀?”
“这个可能肯定是有的,人家常说虎毒还不食子呢!
何况是和你们兄妹生活了那么多年的何大清?
他可是你们的亲生父亲啊?”
李安循序渐进的分析道。
“那这是怎么回事呀?我怎么样才能知道,他有没有给我写信或者寄东西?”
何雨水一脸焦急的问道。
没有人会不想得到父爱。
何雨水以前一直以为,自己摊上了一个狠心的父亲。
现在突然听说,自己的父亲有可能还牵挂着自己。
她怎么能不着急?
“这事就简单了,你回家去拿户口本。到邮局去查一查就知道了。
要是查到了何大清邮信的记录,或者是汇款的登记。
就同样会查到替你代收人的名字。
你要让邮局工作人员把记录给你一份,这样你就能找代领的人算账了。”
李安轻声的说道。
“安哥你说他会给我寄钱?而且这些钱有可能被人代领了?”
何雨水睁大了眼睛,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
“很有这个可能,是不是你到邮局查一下不就知道了?”
李安笑着说道。
“安哥谢谢你的提醒,我恨不得现在就弄明白这件事。
我这就回家去找户口本。”
何雨水一脸激动的说道。说罢转身就快速的向着四合院跑去。
李安连忙提醒的说道:“雨水,在这件事没有弄清楚之前,最好先别声张。”
“我知道了安哥,在我没弄白之前,我连我傻哥都不会说的。”
何雨水头也不回的说完,就风风火火的走了。
看着何雨水离开的背影,李安心里想到。这下大院又要热闹了。
易忠海我看你这一关要怎么过?
老家伙你就等着光屁股转圈,到处丢人吧。
李安在外面闲逛了一圈就回家了。
今天是休息日,大院的众人都闲在家里。
差不多上午十点左右,院里传来了何雨水的哭骂声。
“易忠海你个缺德的老不死给我出来。”
李安知道,何雨水这是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要不然,何雨水一个十七八岁的大姑娘,也不会如此失态。
在大院内如此大声叫骂。
李安连忙开门走了出去。
这时候,四合院的众人已经开始向中院聚拢了。
四合院平静了这么长时间,突然传出这么大的动静,大家伙怎么能不出来看热闹?
“易忠海你个坏了心眼的老绝户,你快点给我死出来。”
何雨水没有理会众人,继续一边哭着,一边大骂着。
何雨柱看见何雨水在易忠海家门前不停的哭骂,连忙来到何雨水身边。
拉着何雨水的胳膊问道:“雨水你这是怎么了?
无缘无故的,你在这里发什么疯?
得了癔症了不成?你怎么能这么骂一大爷?
赶紧跟我回家,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说罢,何雨柱就想拉着何雨水回家。
何雨水用力甩开了何雨柱的手。
对着何雨柱大声咆哮道:“傻哥你要还是我亲哥,就站在这里,和我一起跟易忠海这个老畜生算账。
今天我非得把易忠海这个老畜生的皮给扒下来。”
心里责怪了何大清这么多年的何雨水,今天是彻底爆发了。
心里极度不解的何雨柱,上前摸了摸何雨水的额头。
疑惑的问道:“雨水你不是得了什么怪病吧?
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一大爷到底是哪里得罪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