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回到家中的时候,龙芊芊已经做好了晚饭。
两个人坐在餐桌前,开心的吃着晚饭。
“小安,你调去工业部的工作的事,已经成定局了吗?”
龙芊芊一边吃着饭,一边出声问道。
“嗯,我今天上午就接到了上级的电话,让我把轧钢厂的工作,逐步的交接给王家斌。
王哥会接替我现在的职务。
最慢三个月之后,我就的去工业部任职了。”
李安随口回答道。
“随着职务的再次晋升,你以后会不会就更忙了。”
龙芊芊再次出声问道。
“不会,恰恰相反,可能比在轧钢厂时还要清闲。
我这次履职的是工业部排名靠后的副部长,没什么实权,自然就没有那么多的工作。
这也是我向上级故意要求的,在工业部任职,对我来说,也只是一个过度而已。”
李安笑着说道。
“哪有你这样奇怪的要求呀?别人都是想权利越重越好,你倒好,竟然主动要求清闲点。”
龙芊芊娇笑着说道。
“工业部这样的部门,更多的工作都是务虚,我其实不太喜欢,过渡一下就差不多了。
我可不想在迎来送往中浪费时间。”
李安浑不在意的说道。
“小安,你刚才已经两次提到过度了,莫非上级领导以后还对你有其他的安排不成?”
龙芊芊不解的问道。
“嗯,以后我会去地方主政一方,去为老百姓做一些实事。
一位首长希望我彻底的从政,我也答应了下来。”
李安笑着说道。
“哦,原来是这样呀?从政为国为民也是一件好事,我看好你。”
龙芊芊异常高兴的说道。
李安调任工业部就是副部级干部了,要是再到地方主政,级别还低的了吗?
所以龙芊芊心里充满了期待。
就在两人快吃完饭的时候,大院里响起嘈杂的声音。
还有人一边走路,一边议论着,“你说一大妈怎么说没就没了呢?
平时看起来身体挺好的。”
“黄泉路上无老少,何况一大妈也已经六十多岁了?”
听到院里的议论之声,李安和龙芊芊互相看了一眼。
李安撂下碗筷说道:“我出去看看芊芊。”
龙芊芊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开始收拾饭桌上的东西。
当李安走出家门的时候,大院的人都在往后院走,他也随着人群向着后院走去。
“安哥,安哥,刚才东旭哥到前面报信,说是柱子媳妇赵春花,去后院给一大妈送晚饭,发现一大妈身子都凉了。
中午的时候,人还好好的,一下午的时间,人就死了。
什么时候死的都不知道,你说这人的生命是不是太脆弱了?说走就走了,也太突然了。”
还不等李安询问,闫解成就凑到了他身边,说出了自己知道的消息。
“生老病死本来就是自然规律,谁都无法逃脱。
一大妈这是生了急病了,才走的这么快,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李安站在后院的人群之中,对着身边的闫解成说道。
于丽站在李安的另一侧,低声的说道:“一大妈孤苦无依,离开了也是一种解脱。
还好没有卧床不起,要不然谁伺候她呀?
没儿没女的,这样离开这个世界,也算是最好的结局了。”
“嗯,小丽说的没错,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啊!”
李安感慨的说道。
这时候在三位管事大爷的操持下,院里的众人开始帮忙。
一大妈的后事,还是由贾家和何家一起操办,这是之前就商量好的。
院里的其他人,只要帮忙就可以。
闫解成也被叫去帮忙了。
当然了,没人会叫李安去帮忙,他能来现场看看就已经不错了。
这时于丽趁着别人不注意,伸手在他的手心挠了几下。
用只有两个人听到的声音说道:“我的男人,你应该履行你的义务了。”
“现在?”
李安满脸不可思议的问道。
“我家里现在没人,连孩子都在后院,这次我想在我的床上。
这可是唯一一次千载难逢的机会,想想都刺激,来不来,就看你有没有这个胆量了。”
于丽说完这番话,就扭着水蛇腰,转身向着前面走去了。
听见于丽说的话,李安想想都刺激,有点热血沸腾,心痒难忍。
心里想到,你都不怕,我一个大男人怕什么?
就算是闫解成知道自己在他床上,睡他老婆,他都不会说什么。
更没有人敢抓自己的奸。
想到这里,李安露出了一丝坏笑,转身就离开了后院。
当他迈步走进闫家的时候,于丽就迫不及待的投进了他的怀抱。
两个人纠缠亲吻着,倒在了于丽的床上。
生理反应强烈的两人,动作有些疯狂,互相快速的撕扯着对方的衣服。
很快两个人就已经赤裸相对了,木床发出了吱嘎吱嘎的声音。
于丽紧咬着被子的一角,努力压制着呻吟声。
由于环境的特殊性,两个人都非常的投入。
身体和心理在巨大的刺激下,让两个人有些忘乎所以。
半个多小时之后,于丽第一次爬上了云端,她死死的抱着李安,发出了一声畅快的声音。
等她缓了一下,李安就开始继续着。
全身心投入的两人,都没有注意到,闫家的门再次被推开了。
临时回家拿东西的闫不贵,走了进来。
刚进门,闫不贵就听见了,闫解成的卧室传来了奇怪的动静。
老谋深算的他,马上就听出了里面正发生着什么。
再联想到半个多小时之前,自己的儿媳妇和李安一前一后离开了后院。
所以不用细想,他就全明白了。
闫不贵并不打算声张,也没有打算撞破两个人的好事。
这件事是他们默认的了,在一定程度上,已经达到了默契。
所以他心里轻叹了一声,苦笑着摇了摇头,也顾不上拿东西了,小心翼翼的走出了家门。
还贴心的把门给再次关上了。
心里默默的想到,这些事都是自己那个不争气的儿子撮合的,能怪的了谁?
要是自己不甘心,去干预的话,自己儿子的家就没了。
所以就是有再多的不甘心,自己也只能忍着。
想到这里,闫不贵大步流星的向着后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