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到寝室,苏洁走起路来都是洋洋得意的,她就是那个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的人。
还有她空间里的钱,嘿嘿嘿,都是她的宝贝。
那两家苏洁也看了,苦二的孩子一治好,两大人都在上班打工,日子还是能过下去的。
苦三就要困难一点了,他们还借了钱,不过痊愈之后没有医院的花销,干个两三年差不多就能还上。
苏洁也可以资助他们一些,因为还有两个小孩要读书,学业不能荒废。
所以给东西的时候,苏洁也多给了些,毕竟这家人口多嘛。
要相信,苦难终会过去,美好的日子一定会到来。
这碗毒鸡汤一灌,苏洁今儿晚上的心情是美滋滋。
在寝室里冲了一个澡,穿好睡衣裹着干发帽,边看综艺边洗衣服,一点不觉得麻烦还干的很得劲儿。
明天要去苏大别墅家,希望能准备一份跟今天一样的下午茶,特别是小蛋糕,那就更更完美了。
吹完头发洗漱好,麻溜的爬上了床,开始了她的网购,她要买衣服,特别是像今天的,白大褂就没有一件。
不过网购有风险,下单需谨慎,质量问题很重要,她还是找找图片,等有时间去批发市场看看吧。
医生服、护士服、清洁工的褂褂、乞丐装、保镖服,各个职业的都给整上。
万一哪天就用上了呢。
有备无患,还有吃的,零食饼干这些,想想都可以去批发市场看看哎,反正那地儿更省钱,量还大。
把想买的写在备忘录里,还有给苦三孩子上学的费用,也要先预留出来。
记录好,苏洁打开了籽籽一百多个g的资料包,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她还是很认真的。
差不多看到十二点,苏洁就睡觉了,养足精神,明天还要继续忙碌。
眼睛一闭一睁,第二天又到了,苏洁的睡眠质量嘎嘎好,清醒时才发现外面下起了大雨。
思思说昨晚还打雷了,苏洁一脸迷茫,她昨晚一点感觉都没有,一觉到天亮。
这让苏洁不由得开始反思自己了,怎么一点察觉都没有呢?
要是大晚上寝室进坏人,这不一下就给嘎了,到时候把思思、晓晴都绑了,自己还呼呼大睡呢。
不好,不好。
不过寝室哪来的坏人,这是女寝啊,哪个男的能进来?
可要是女坏人呢?
苏洁马爪了,看来是她最近活的太放松,懈怠了。
痛并思痛,但苏洁一点不害怕,因为就苏洁这个练气十一层的身体强度,还真不一定能伤得了她。
唉,伤不了我吧,啦啦啦啦啦,我就是这么强大。
洋洋自得一番,苏洁洗漱好,吃了个面包又出发了。
这次换一个地儿,不再是上次的公园,苏洁去了广场。
广场也是有厕所滴,去里面换好一身行头再出来。
现在这个世道啊,真是不找个厕所不得行。
哪哪都有人,哪哪都有监控。
今天又是另一套,昨天的苏洁施了一个除尘术挂起来了。
定位发出去,等车来了苏洁才往外走,保证车到苏洁到,绝不多待。
撑着一把油纸伞,独自彷徨,彷徨在这宽阔的马路牙子上,这个点很好,人少。
等车开了,苏洁制止住小哥企图下车的脚步,stop。
麻溜的开门转了进去,“走吧。”
“好的,林小姐。”
今天苏洁还是戴了一个帷帽,把自己严严实实的遮住,至于要不要摘嘛。
无所谓啦,反正她已经用幻颜镯把自己的容貌大改特改了一番,保证见面定会认为是两个人。
但,是大美女没错了,嘿嘿嘿嘿嘿。
就是这么肤浅。
车子弯弯绕绕一路景色变化,还是这个别墅群,她苏洁又回来了。
车子直接驶入地下停车场,苏洁被引着坐上电梯进了别墅。
穿上那双粉色兔子拖鞋,苏洁熟练的跟屋里人打了招呼,苏济和她妻子李茹珊上班去了。
家里只有老爷子和苏希婉小孙女。
苏洁将籽籽准备好的食谱交给了厨师,“今后一个星期老爷子的食谱就按这个来,水果上苹果和香蕉。”
厨师拿着手上的食谱先是扫了一眼,似乎是有点不确定,看了看坐在沙发上的老爷子。
不知道要不要听这个小姑娘说的,虽然早上夫人已经交代过,但是这份菜单着实很烫手,可别最后老爷子病好了,他工作丢了。
苏洁看了看不知所措的厨师,都是给人干活的老实人啊。
小眉头一皱,“苏爷爷,您说我说的对吗?”
苏老爷子很想反驳,可想着待会儿就要扎针了,还是不情愿的点了点头。
厨师才敢拿着单子向苏洁提问,因为苏洁还往里加了些药材,配合着食物一起煲汤或者炒着吃。
还有要么单独给老爷子做一份,要么一起吃,那跟主家其他人吃的食物是否存在相克的问题。
都是要注意的。
苏洁默默给他比了一个赞,好员工,这就是把工作放在心上的人,老板最喜欢这样式的了。
回答完,苏洁偷偷问了一句,“做蛋糕的师傅是哪一位?”
厨师马广指了指一直在里面切菜的厨师,“是那位杨厨。”
苏洁点了点头,原来是你。
走出厨房,到苏老爷子身边坐下,“手伸出来把把脉。”
搭上脉搏,苏洁静心感受了起来,比昨天好了很多,还是得努力。
“另一只。”
换了另一只手,苏洁依旧把着,老爷子也在苏洁手腕上搭了一下。
“臭丫头,你这把都能知道些什么啊?”
被打断思考的苏洁,语气凉嗖嗖:“能摸出您现在肾就不是很好,晚上经常起夜吧,多吃些含维生素的食物。”
苏老爷子闭嘴了,他就不应该多话。
“您想躺着还是坐着,放松一会儿,我就开始给你扎针了。”
苏老爷子:“能昏倒吗?”
苏洁被这诚实的发言惊住了,微微笑了笑:“扎针其实不恐怖的,您只要不看就行了。
而且我扎针也没有很痛,就像被蚊子叮了一样,您不用担心。”
苏老头子:话是这么说,但看着那针扎进自己皮肤、血管里,想着就让人心里不舒服。
膈应他老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