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篱,你真是越大越糊涂了,这件事,你不可能再改变,就算是你跪下求我,我也不会答应的。”
“妈,你听我解释好不好?”席东篱抓着席老夫人的手臂,语气低沉。
席老夫人甩开席东篱的手,眼神凌厉:“我没兴趣听,我告诉你,如果你敢忤逆我的意思,别怪我翻脸无情,到时候我绝不会留下任何情面,你知道我的手段,我能拆散你和皇甫清姿,也不会让她的女儿好过。”
席老夫人的声音掷地有声。
席东篱闻言,浑身颤抖,席老夫人见状,她不想和自己儿子闹的太僵。
“东篱,妈也不想逼你,但是这件事由不得你,她们是席家的耻辱!”席老夫人叹息一声。
无法得到答案的席东篱,面容痛苦不已。
在外偷听的席淼淼,眼神微微一闪,她蹑手蹑脚的离开。
“妈……天大的新闻。”席淼淼的激动的跳着脚。
正在享受按摩的余兰,眼睛都没睁开,道:“什么大新闻。”
“妈……姜糯和江皎是二叔的女儿,二叔和皇甫清姿有一腿。”
席淼淼将事情和盘托出。
可余兰却丝毫不惊讶,席淼淼疑惑:“妈,你不震惊吗?”
“这些事情啊,只有你们这些小辈不清楚。”
“啊……妈,说说呗,为什么奶奶那么讨厌皇甫清姿。”
余兰摆摆手,佣人退下。
她优雅的倒着一杯水,道:“事情,有些复杂……”
“慢慢讲,我有的是时间……”
——
被赶走的江皎,回到家后,当场扑到阿北的怀里哭泣。
“皎皎别哭,我心疼……”
“为什么他们不认我,为什么啊……我是席家的千金,为什么席家不认我,皇甫清姿那个女人,到底做了什么事情,惹的席家人那么厌恶她。”连带着,她是皇甫清姿的女儿,都不待见。
阿北抱着江皎,他的手按压着江皎的腰身。
阿北轻拍她的背脊,道:“傻瓜,不管你是谁,始终改变不了血缘关系,你是席家的女儿,永远都是,皎皎,我相信你一定可以成功的。”
“成功,我要怎么成功啊,现在,整个席家都对我恨之入骨,今天那个死老太婆直接把我扫地出门呢。”江皎怒火中烧,心底的火焰十分的强烈。
“没事,只要有我在,谁都不能伤害你,我会一直陪着你。”
江皎闻言抬起头,她看着眼前的男人,眼底闪烁着泪花,她哽咽道:“阿北,如果没人愿意娶我,你愿意娶我妈?我想嫁给你!”
“什么?”阿北不可置信。
江皎擦去眼角的泪,她点点头,道:“阿北,我爱你,我想嫁给你,我希望,你能娶我。”
阿北的身体僵住,半晌才反映过来,他笑着说道:“皎皎,不要妄自菲薄,我……一个毁了容的男人不陪你的爱,你是公主,你是天上的明月,理应有更好的男人娶你。”
在她的面前,阿北谦卑到自卑。
他捧着江皎。
而他也未曾错过江皎眼中的神气和得意。
江皎手指不安分的解开他的扣子:“阿北,我就喜欢你的自知之明!”
“……”
贱人,就知道她在戏耍他,终有一日,他要江皎生不如死,日日夜夜在床上下不来。
做恨做到天荒地老。
渐渐的,江皎为身上渐渐的火热起来,她知道她又犯病了。
秦冕那个贱种给她吃的是下三滥的药,非常的恶毒。
每周必须要和男人睡一觉。
否则——
浑身生不如死。
江皎的脸颊绯红。
她现在,只想狠狠蹂躏身边这个男人。
江皎用力的撕扯着他的衣服,嘴唇凑到他的耳畔:“阿北,帮帮我,我需要你。”
阿北看着江皎的眼神迷离,喉结滑动。
眸中是厌恶,可身体却很诚实。
也只有在这个时候,江皎完全丧失理智,阿北才能在她的身上报复一些。
白阔回来后,他目光触及到在隔壁花厅的两人后,当即皱眉。
愚蠢!
白阔上楼休息,没多久——
阿北上来。
“爽了?”
“一般,她的毒,你是神医没办法解除吗?”
上座的白阔冷笑:“我看你很喜欢,没必要解除。”
这倒是事实。
两人又是一阵密谋。
-
另一处。
姜糯选药材的热情不断,在身边的陆怀臣背着一个竹篓。
里面放着姜糯需要的药材。
陆怀臣乐此不疲。
“陆少,其实你没必要一直陪着我,你有事情可以去忙的,我一个人可以忙得过来。”
“不用,我没事,我很闲。”
“……”
在后面的蒋毅听到后,嘴里的烟险些掉落下来,臣哥越来越不要脸了。
一分钟上百万进账,他竟然说自己很嫌。
呵呵!
男人啊。
站在树荫下的蒋毅,喝着水,望着正在采摘的两人。
采摘结束后,姜糯准备离去,她很感激蒋毅的款待,承诺蒋毅需要的东西,她很快会送来。
蒋毅大喜:“谢谢嫂子。”
“……”姜糯嘴角一抽。
这什么鬼称呼?
很快,蒋毅嘿嘿一笑道:“抱歉,口误啊,谢谢姜小姐。”
在一边的陆怀臣,表情十分的陶醉。
带着药材准备回去的姜糯,陆怀臣表示一定要亲自送她回去,毕竟是他带着来的,如果不送姜糯,他心底会愧疚的。
在他的坚持下,姜糯无奈点头。
“我帮你拿。”陆怀臣殷勤笑道。
“不用,我……哎……”
她没注意脚下,眼瞅着要脸要摔在地面上,下一秒,她摔在了陆怀臣的后背上,因为陆怀臣迅速趴在地面上,充当她的人垫。
“你……其实你可以拽一下我的。”
“我不想让你觉得我是故意的,我是在耍心机。”
“……”一时间,真的挺无语的,“我没这个意思。”
“那好吧,我抱一下,你也不会有意见的。”陆怀臣一个翻身,直接抱住了姜糯,两人面对面。
他的眼底是得逞的笑意,姜糯忍住的抽了一下嘴角。
这人的脸皮——
“你们在干什么?”
一道隐含怒意的声音,骤然响起,两人齐刷刷的望去,穿着西装革履的男人正是秦商屿,陆怀臣眼神一闪。
姜糯站起身来时,秦商屿上前一脚踹在陆怀臣的胸口上,而后是陆怀臣反踹一脚秦商屿。
“在干什么,你瞎吗?我在追姜糯啊。”陆怀臣挑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