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玉龙此时正在自己的屋内不断地来回徘徊,白天那个让他难以忘怀的面孔深入他的心里,那名叫叇辰月的女孩是他在这人生中第一次看到的能打且漂亮的女孩,比赛时,尤其是她灵活的走位和攻击简直是刻在了他的骨子里呀!
原本他还想去向她表白的,幻想着以后有个美妙的人生,从青丝到白发,可父亲司马南燕的那一个举动,让他心里已经想好的计划彻底的泡了汤,第一步都做不到更别说是以后了。
“咚咚咚”
“请进”司马玉龙沉声道
青鸳传说微笑着走了进来,见是他,司马玉龙立马改了个态度,毕恭毕敬的说到:“叔叔来是有何事?那么高兴”
因为他的一位老师曾教他一定要懂力,对长辈一定要尊重,而青鸳传说又是一个已经有六十多岁的人。
虽然他表面上看着只有二十多的年轻小伙子,但实际上是要比他大的多。
人一旦达到传说级别,基本上就可以做到长生不老,这也是为什么青鸳传说看着年轻的原因。
“你小子有大福了啊!恭喜太子呀!”
“青叔,你在父皇面前喊我太子我不说什么,但在我一个人面前,还是喊我本名就好,不必喊什么太子”“诶!话到嘴上,我有什么福?”
青鸳并未着急说出口,而是选择让他慢慢的猜想,因为在他爷俩里面,他们的事都可谓是都互相猜的到,这也就是为什么他不着急说出口的原因。
司马玉龙的眼神逐渐向斜上方看去,没过一会儿又开始转动眼球,这证明着他正在努力思考。
“是不是今天我看上的那个女人”司马玉龙惊讶的问道!
“还是你的脑子机灵,以后当皇上是个好料,不像你父亲都快臭名远扬了”青鸳传说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着。
“真的?”
“真的”
在得到反复的确认过后,司马玉龙的笑容逐渐从脸上浮现,但很快,他又收回那张笑脸,轻拍下他那所搭在肩膀上的双手后,转身坐在了那个背后金色的木桌子前,双手沮丧的将自己的整个脸都捂住。
“怎么了?你可别辜负了他的一番好意呀!”
“好意?真是一番好意!我看上她的话是绝对不会去伤害她,更不会去伤害她身边的那些人,我不是父皇那样,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而去干那些没有道德的事情。”
这话在被他说出口后,气也随之不打一处来,当即就要找父皇去理论。
青鸳看出了他的心思,果断挡住了他的去路。
“龙儿,去不得啊!你父亲死脑筋一个,他爱听好话,听不得让他不高兴的话,你这一去和他理论最后可能什么都得不到,而且你父亲最烦半去找他”
“我是太子,大权归他,小权我有,我要跟他理论没有丝毫问题,如果他肯做出相应的补偿,我才满足”“今天不去,那我明天去也罢!好了青叔,我要先睡了”
看到他一脸严肃的样子,青鸳传说原本还想再劝说一番,但话还未出口就被他拒之门外。
“你要和他好好商量呀!别把他惹急了,切记不可以小犯上”司马玉龙对着门内喊到着。
见迟迟没有回应,原本他还想再喊上个几句,可正在这是,看守太子屋外的二十余名的其中一名开口说道:“好了,太子要休息了,有话可以明天说”
“守好你的门”青鸳传说没好气的回道过后,原地酝酿了一下后还是转身离开了这里。
现在说确实不好,天也确实太晚了。
清晨,司马玉龙早早的就进了皇宫,昨天那一次的晚睡让他眼圈处多了块淡淡的黑眼圈,而且看上去还显得有些无神。
等他进宫后,眼前的一切更是让他大吃一惊,只见手无兵器的几百名士兵陆陆续续的在进出皇宫,手上还拿着红色丝绸制的绣球花装饰在宫内龙柱上方,原本金色的皇宫此时却染上了一番火红,看着周围摆上的玫瑰,还有每一名将魄对他拱手恭贺,他的心里彻底的傻了眼。
“父皇在何处?”司马玉龙大声喊到着。
他的声音很快引起其他人的主意。
“陛下还在屋中休息,请太子殿下还是稍等片刻!”
“玩笑话”说完,他便怒气冲冲的朝着屋内大步走去。
他真的是万万没有想到父亲擅自主张,既然到了这种地步,他还没有和父亲商量好,也没有和她商量好,就这么让他去稀里糊涂的举办这场毫无意义的婚礼,简直是让他彻底的失去了行使自己所该有的权利。
“咚,咚,咚”
“进”司马南燕坐侧身躺在床上,享受着宫女们对他肩膀和腿上那轻柔的按摩。
司马玉龙在得到父亲的肯定后随之将父亲房门所推开。
“好儿,你怎么来了?”司马南燕开口说道。
父皇,敢问我成鸳鸯这一事为何这么快就要结下,这原本是属于我的权利,为何您却不经过我的同意?“白天,您出手伤她,如今却又要强迫她,你.........”
“你什么你?我就是天,规矩也是我,我给你办个这么大的好事你竟然还敢出来指责朕,朕可不管什么同不同意,你要是不同意,那你可想好了,她就已经没有用处可言了,留着她也是没有”
“难道父皇就不能放了她一命吗?”
“你这是在放虎归山,他身边的那些人,你也见了,如果她知道了咱的的位置,想要覆灭那是迟早的事”
闻言,司马玉龙恨不得立马生剁了自己的父亲,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他怎么做和做狗有什么区别?
“那她人现在在哪?”司马玉龙又一次问道。
“你不会是想告诉我,你会放了她吧!”
司马玉龙停顿了一下,他确实想把她放了,但是目前来看,司马南燕如果知道的话迟早会杀了他的,更会让自己失去太子这一职位,而这个职位便将会给他的一位亲弟弟,司马徽龙身上,所以他能做的也只有想方设法的瞒过他。
“父皇,既然要成鸳鸯,那我必须要和她谈一谈,否则的话,父皇你也知道”
闻听此言,司马南燕正要起身带他去找那位被抓来的姑娘,哪料在这时,门外踩在木板上的“踏踏”声让他又停在了原地。
“不用了父皇,既然哥哥不喜欢,那我娶了便是”
司马玉龙虽然没有看见,但是他心里明白,这正是自己的弟弟司马徽龙从战场上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