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的嘴角弧度加深,那笑容背后藏着更多的深意,仿佛一切尽在其掌握之中。
“那么,就让我们看看,是你的寒冰燃更炽烈,还是他的热武更能灼烧。开始吧,这场游戏,谁输谁赢,还未可知。”
随着金的话语落下,整个空间似乎都凝固了,所有人的呼吸都为之停顿。
司郁的目光与付航溥相接,两人之间仿佛有无形的电流窜动,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一触即发。
司郁的嘴唇轻轻开启,声音不大,却清晰有力,每个字都像是经过精心雕琢:
“付航溥,今日之后,你我之间的账,一笔一笔,我会亲自清算。”
她的语气中夹杂着决绝与不甘,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傲气,即使处于劣势,亦不减分毫。
付航溥闻言,嘴角勾起一抹贼眉鼠眼的笑,眼神中闪烁着莫名的光芒:“司郁,败在我的手下,也是另一种形式的成全。”
话音刚落,付航溥身形一闪,速度快如闪电,直奔司郁而去。
空气中瞬间弥漫起一股强烈的气旋,四周的观者不禁后退几步,以免被这股力量波及。
司郁眼神一凛,体内的疼痛仿佛成了燃料,激发出了她潜藏的力量。
她握着权剑,双脚微微分开,云淡风轻的站姿,双手悄然紧握。
两人的距离在眨眼间缩短,空气中几乎能听见火花碰撞的声音。
“轰!”
就在双方即将交手的瞬间,一股无法言喻的能量波动四散开来,场地上方的灯光甚至因此摇曳不定,仿佛连空间都在这股力量的冲击下颤抖。
还存活的主战派观众们屏息以待,这场对决的结果,关乎的不仅是胜负,更是尊严与信念的较量。
司郁的双眼如同深渊般幽深,她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畏惧,只有无尽的决心。
“付航溥,之前容忍你,是你安分。”
如今,无法容忍了。
付航溥身形敏捷,他手中的热武如同燃烧的烙铁,每一次挥动都带着毁灭的气息。
“容忍?司郁,你太过自信了。在这个世界上,实力才是唯一的真理。”
他不信,司郁强弩之末伴着疼痛与毒素,可以挨得过他的枪。
两人间的距离迅速拉近,付航溥的热武猛地劈下,空气因高温而扭曲,似要将一切都焚烧殆尽。
司郁冷静应对,权剑一横,竟是以柔克刚,剑尖轻轻一点,竟是巧妙地偏移了那足以焚烧人体的一击。
“叮!”金属交鸣声清脆响亮,火花四溅,司郁的身影在电光火石间游走,她的动作优雅而致命,每一式都精准地克制着付航溥的攻击。
“哼,看来你还有些手段。”
付航溥面色微沉,攻势变得更加凌厉,周围的气温似乎因为他体内激荡的热量而急剧升高。
司郁嘴角勾起一抹淡笑,那笑容里包含了太多的复杂情绪。
今日,她必须活着。
为了森西博也为了自己为了肚子里的崽子。
只见权剑之上突然泛起一层淡淡的蓝光,那是她手中权剑第二形态的外显,与付航溥的热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司郁,让我看看,你所谓的全力,究竟有多强!”付航溥怒吼一声,体内的力量仿佛找到了宣泄口,周身环绕的热流猛然暴涨,空气中的水分都被瞬间蒸发,留下一片干燥与焦灼。
面对此等灼热温度,司郁非但没有退缩,反而身形更加灵动。
权剑舞动间,寒气愈发浓烈,仿佛在空中凝结出了一朵朵晶莹剔透的冰花,美得令人窒息,也冷得让人胆寒。
权剑在空中划出一道优雅而凌厉的弧线,寒气愈发浓烈。
空气中的每一颗水滴仿佛都被冻住,凝结成了一朵朵晶莹剔透的冰花。
这美得令人窒息,也冷得让人不寒而栗,仿佛连骨髓都被这寒气冻结。
“付航溥,记住这一幕。”司郁的声音如冰霜般刺骨,带着不可抗拒的威压。
就在此刻,一颗炽热的子弹朝司郁飞速射来。
然而,不可思议的是,那颗子弹竟然在司郁面前骤然停滞,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束缚。
火焰在那一瞬间分崩离析,散落在空中,如同沙土瓦解,消散在空气之中。
周围的一切似乎都被冻结了,极度的寒冷仿佛连时间也失去了流动的能力。
司郁嘴角勾起一丝冷笑,“其实,我一直在研究这个技术。看来,效果不错。”
话音未落,她的长剑猛然挥出,剑气如同寒冬的北风,迅猛地斩向付航溥。
在付航溥不敢置信的眼神中,那把利剑毫不留情地削去了他的手臂,鲜血被冻结在创面里,而极度的寒冷却让他感受不到痛苦,只有无尽的绝望和恐惧。
“付航溥,到此为止了。我为那个女孩儿报仇。”司郁的声音充满了冰冷的决绝。
当年,付航溥对那个女孩儿的辜负不仅是那些表面的事情,更多的真相被掩盖在黑暗中。
只是那些残酷的事实,女孩儿从未向任何人倾诉。
“你……你,你究竟为什么会认识她!”付航溥捂着自己的断臂,眼中充斥着极度的震惊和不解。
“她是我的近士,白栀。”
司郁微微一笑,笑容中带着一丝凄凉,似乎那笑容背后隐藏着无尽的哀伤。
“我想她了。”她低声说道,声音中有一种无法言喻的悲凉。
遥远的地方,白栀孤独地等待了一百年,那是一种什么样的苦楚?
一百年的时光如同江河一般流逝,而她的希望却仿佛一颗顽强的种子,深埋在心底,始终没有枯萎。
每一个夜晚,每一次晨曦,她都在默默祈祷,等待着那个熟悉的身影出现。
有多少次,白栀会在梦中看见她的脸,但醒来时,却只剩下冰冷的寂寞和无尽的空虚。
“你对不起她,我斩去你一个手臂只是利息,接下来,有你好受的。”
司郁说完,身体中的疼痛再次加剧。
她勉强能半跪在地上撑着上半身。
她垂眸望着地面,不顾戏谑看向自己的金,也不顾那个抱着断臂在地上哀嚎的人。
她突然厉声高喝:
“全军——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