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 骏,你们不要太过分,不要仗着你妹妹是郡主,就想以权压人…”
带头的阴柔男子,一副宁死不屈,到这个地步了,还把小元宝拿出来说事。
还没有走的老百姓,听见阴柔男子的话,也纷纷指责这些人的过错。
甚至,有人认出阴柔男子是谁指派过来的,直接在公堂内把阴柔男子背后的主人给供出来了。
小元宝感激的朝老百姓们一笑,眼神看戏的看向皇帝。
真没想到,皇帝都还没死,就有这么多人盯着那个位置,真是可悲呀!
为了表示感谢,小元宝履行承诺,把之前说好要给那些提供罪行的老百姓们一人一百两。
学子们,看着那个小女孩,手里拿着一沓厚厚的银票,发给那些老百姓,眼里十分的羡慕嫉妒。
他们内心十分的后悔,要是他们不跟高骏他们作对的话,那个小女娃手中的银票,是不是就有他们的一份。
皇帝看着小元宝那么败家,想到他在凤鸣村的那些日子,气的直接扭头过去。
他总算明白了,高家人对任何人都可以大方,唯独对他.
不想还好,一想,瞬间心疼他花的几万块在高家做生活费开支。
老百姓们也没想到,那个小女娃说的话是真的,喜笑颜开的接过百两银票,砖头,帮忙讨伐那些做事太过的学子们。
“你们这些学子能落到这个下场,就别说是新科状元肚肚量小,明明就是你们自己技不如人,还一肚子的坏水。”
“对呀,你们要是把嫉妒别人的那些精力放在学习上,说不定下一个状元就是你,或者他…”
“哎!真是没脑子的东西,别人让你们做什么就做真没,一点主见都没有,你们要是我孩子,我一掌把你们打醒。”
“你们要是有点担当的话,就按照你们当时的赌约来,说不定,我们还能高看你们一眼。”有人不嫌事大的起哄。
“……”
得了小元宝好处的老百姓,都不用小元宝说话,老百姓们直接把那些学子们说的无地自容。
轩辕奕看着跪在那里的学子们,还在磨蹭的不动,不耐烦的催道:
“你们要是现在行动起来,说不定还能给你们留点情面,一旦我来动手的话,那就没有那么好说话了。”
学子们在京城也算待了很久,自然听到一些关于轩辕奕的传言。
轩辕奕一发话,在场的学子们,只能照做。
也不知道是不是京兆府衙门这边的动静太大,吸引了很多的人。
听见轩辕奕的话,在外面围观的众人,立马跟着起哄。
看到学子们脱下上衣,露出白皙的胸膛,外面的人就忍不住吹响口哨,场面有点流氓。
上官云景不知道是从何处进来,看到小元宝这么认真的盯着正在脱衣服的学子们,连忙伸手,捂住小元宝的眼睛。
“师兄,这有什么好遮的,都是一群细狗,身上的肌肉半点力气都没有,一点看头都没有。”小元宝小嘴忍不住点评这些学子们的身材。
轩辕策听见小元宝的话,嘴角抽了抽,看着面前 白花花的上半身,摇头,确实跟小元宝说的一样,没点看头。、
学子们听见小元宝的话,脸色羞愤不已,很想怼回去,但小女娃身边可是有五王爷和七王爷这两座大山护着,半点不满的情绪都不敢有。
阴柔的男子和胖子耍了点小聪明,只是把上半身的衣衫给脱了,瞪了高骏一眼,带头先跑了出去。
其他人看到高骏没有出声,有样学样,只脱了上半身,跑了出去。
围着看热闹的老百姓,看到学子们都跑了,也追了上去。
公堂内,只剩皇上、沐笙、轩辕策、轩辕奕、小元宝、高骏、高程木源在场,那些衙差们十分有眼力见的退了出去。
木源看自己的属下退了下去,他心里苦逼逼,他也想退下去,这些大人物要说什么,他可不敢听呀!
不管木源内心有多抗拒留在公堂内,皇帝又开始说话了,“老七,你这么做,未免太不近人情了… ”开始了和尚念经般的埋怨轩辕奕做的不对。
轩辕奕脸上带笑,也不说话,就这么定定定的看着皇帝,直到把皇帝看的头皮发麻。
轩辕策瞟了皇帝一眼,负手站立在公堂内,好像眼前的人和物,都没办法入他的眼般。
高骏也从这次的事件中,得出皇帝假圣母情怀,懒得给他一个眼神,眼神看着牵小元宝小手的上官云景。
上官云景就好像没有感觉一般,牢牢的牵着小元宝的小手,还拿在手上把玩着。
小元宝听见皇帝在那里叭叭,白眼都要翻上天了,对于皇帝的不满,已经达到了顶峰,时不时跟上官云景抱怨皇帝刚才的所作所为。
这种场合,高程更加不会参与进来,就站在高骏的身后,一起看着上官云景牵着小元宝的手,沉默不说话。
要是眼神能化为刀刃,上官云景的手,不知道被砍断多少次。
听见皇帝居然不怕死的招惹这个小恶魔,木源更是把自己的存在感,缩小,再缩小,小到没人注意到他的存在。
公堂内的气氛一下子僵硬了起来,皇帝后知后觉,乖乖的闭上嘴巴。
“说完了,没说完的话,继续说,等你发表完了,我再来说说。”轩辕奕眼角已经开始冰冷起来,但嘴唇依然挂着笑容。
“说完了。”听见轩辕奕那暴风雨即将来临的语气,皇帝梗着脖子,干巴巴的回答。
他真是可怜,堂堂一个皇帝,居然害怕自己的兄弟,还要看兄弟的脸色,真是窝囊到家了。
沐笙没有皇帝的那种感觉, 只觉得轩辕奕很适合做皇帝,凭着他那杀伐果断,明辨事理,行事作风,更像 一个皇帝该有的风范。
只可惜,七王爷无心皇位,不然,哪轮得到这种平庸之辈来坐上那个位置。
“既然你说完了,那该到我说了。”轩辕奕屏退木源和不相干之人,开始严厉的训斥皇帝刚才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