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嘉苒亲眼见到她被人甩开丢人的场面,孙明月就心存不满故意的来找茬,没想到反而遭到两记狠厉的耳光。
“妈,林嘉苒把我脸打坏了!”拿着化妆镜看了一眼,孙明月边走边梨花带雨的带着哭腔打电话告状。
“我是怎么警告你的,现在有沈博仁给她撑腰,让你不要随便去招惹她,被打你也是活该!”电话里的孙文秀严厉的声音怒斥着。
“是她先来嘲笑我的!”
坐在车里的林嘉苒突然“阿嚏”一声,她打了一个喷嚏。
自己也没感冒,突然打个喷嚏,要是她猜测得不错的话应该是孙明月在说她坏话。
“空调开这么低做什么?”陆景深瞬间皱眉,低沉的声音斥责一声。
在陆景深看来,是因为她穿得太少吹低温空调给吹感冒的。
孙明月给孙文秀一顿灌输她委屈的事。
“妈自然不会让你的委屈白受,但是你别去招惹她,不管她对你如何你也笑着,有什么事我来处理,你先回家来!”
“我脸都被打成这样了我先去医院,要是留疤了我可怎么办!”
“打一下留什么疤,得让人看到我们的委屈!”
到达某地质大学。
车停稳后,林嘉苒立马打开了车门下了车,不在车里作多停留。
在旁边人下车的时候,坐在车里的陆景深好像事先预知的伸手捂住了一只耳朵。
关门的时候,林嘉苒没有贴心的轻手关门,而是用脚狠狠地踢在车门上蹬一脚,左奈刚下车的时候,后座车门“嘭”的一声,被用脚踢关上了。
左奈惊吓了一跳站在车旁,走了两步的林嘉苒又掉头走向车这边来,在包里翻出了一张百元钞票拿在手里,敲了敲后座的车窗,陆景深的答话下,司机降下了后座车窗。
“这是车费!”林嘉苒将手里的百元钞票扔进车里砸在陆景深的脸上,随后扬长而去。
陆景深手拾起了从他脸上落下去的钞票,拿在手里理了理,看着手里的钱又看了看走远的人,目光定格在手里拿着的东西,眼里凝聚出一团柔光,默不作声的笑了笑。
林嘉苒拿着自己画好的图稿来找宁然。
宁然仔细地看着:“翡翠蝴蝶,构思不错,衣服设计简单的若是别上这么一枚色彩鲜艳的胸针,就会整体装饰活泼起来,使得很有动感,还能优雅低调的同时不失高贵的气质。”
宁然看着一张张的设计稿,点评出赞同的评语,她脸上露着满意的笑容犹如是她对手上的作品最好的回答。
宁然将图稿递回继续说道:“相比最初的分散镶嵌宝石,今天的图稿可以看出你这几个月的确是有长进的。”
“谢谢宁老师!”宁然肯定的回答无异于是她最大的欣喜。
独栋的两层楼小洋房。
沈博仁严肃着脸站着,孙文秀母女拥在一起哭在诉说她们的委屈。
“哭完了吗?”沈博仁沉着严肃脸,低沉道。
孙文秀眼瞟了一眼沈博仁察言观色,朝着孙明月使了一个脸色,收敛了情绪。
“现在我女儿被打成这样了,你不给我们母女俩做主,还不允许让人心疼了是不是!”孙文秀手抹了抹眼角的眼泪哽咽道。
孙明月在一旁委屈的模样低头不语。
沈博仁轻瞟一眼,脸色尽显冷漠无情,毫不在乎的样子。
“你让我做主,我这不是来了,不过是两巴掌,又不是伤筋动骨的,有什么可委屈的!”
“沈博仁你这是什么意思!”沈博仁的态度让孙文秀有些恼怒的质问道。
“你们要是觉得委屈就离开这,我给你把两个孩子抚养这么大了也仁至义尽了,不要不知足,不管以后我女儿如何对你们那都是你们应该承受的,我女儿要是因为你们出现了任何一点闪失,别怪我对你们不客气!”不在意的面容在看着眼前的母女俩时,一向温文儒雅的男人渐渐浮现一丝狠厉的眼神。
“沈博仁你要赶我走?我可是给你们沈家生了一个儿子!”孙文秀站起来大声的对峙道。
“哼,我能让你们无忧无虑的生活这么多年不过是因为你有几分相似的容貌,你以为我为什么让那孩子跟你姓,起初你的确是怀过我的孩子,不过都是因为手术意外,别以为我不知道这孩子是谁的种,我能容忍你到今天不过都是因为你长得像她罢了!”男人狠绝的态度说明原委,脸上没有一丝多年的感情留恋。
孙文秀母女一下顿住了,特别是孙文秀这些年她本就不本分,她没想到沈博仁是一直知道。
“这十多年来,你们花费了千万数额,要不是因为你的长相这个数字是你一辈子做梦都做不来的,以后你们别想在我这得到一分!”
沈博仁说完话拂袖而去,孙文秀母女错愕的坐在那儿发呆,难以接受。
孙文秀遭受的打击最为大,她这些年来居然是一个人的替身,当初她也受到过沈博仁的倾心相待,而沈博仁对她也是言听计从的,她只要说什么他都听,让她一度以为遇到了真爱,原来这一切的都是假的!
“妈!”见孙文秀一动不动地坐着,孙明月小心翼翼的喊道。
“我得不到的谁也别想得到!”孙文秀眼里充满嫉妒的怒意,狠厉的语气地说道。
在学校待了好一会儿,等她出来的时候已经下午五点了。
左奈在校门口处站着等她。
“你怎么还在这儿!”林嘉苒说道。
“先生身体有些不适先回去了,夫人没有开车,先生就让我在这等您出来后送您回去。”
“走吧,送我回球场就行了,我的车已经弄好了。”
左奈开车,林嘉苒坐在后座。
“先生是昨天回的国,还有夫人给的离婚协议书先生没有签字。”左奈开着车,眼看着前方说道。
“陆景深让你在这当嘴替是吧?”
“先生早就后悔当初的决定了,和夫人失去了联系后,每天只能通过私家侦探的传递的消息得知夫人的近况,不管夫人如何,那也是先生应该得到的报应,我是站夫人这边的,这也是我发自肺腑的话。”
车里陷入一片安静。
“在美国的几个月,陆景深的腿是没治好吗?”林嘉苒问道。
“先生的腿有没有治愈这点我并不清楚,先生出国之前和医生签订了保密协议,在国外治疗期间有专人服侍,除了医生没有人知道情况,所以我也不清楚先生的腿伤如何。”
“刚刚你说他身体不适是怎么回事?”
“服药后会出现一些身体不舒适的情况。”
左奈没有答话,在他内心里一直对后座的人是心生敬畏认定她的身份,加之两人没有离婚之实,话说到哪他都得对她尊称一声夫人。
左奈把林嘉苒送到她停车的地方后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