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路找一路问,在宴会厅的东南角终于找到了人,两人都喝了酒。
岑闫喝得有点多。
陆相央看起来倒还好,但脸也红的厉害。
岑闫见陆相挽人过来了,拉着她,兴高采烈的,就要介绍。
“小挽,你来的正好。我和你介绍一下。这是远道集团大股东刘董,他手里可投资了好几部电视剧。”
“这位是……”
他指着陆相挽就要介绍,却被对面的人硬生生打断。
“诶,不用介绍。陆小姐可是出了名的大歌星,我认识。”
他笑得挺慈祥,可又挺猥琐的。
陆相挽看着总觉得他怪怪的,不是个好人的嘴脸。
“陆小姐,刘某有幸,能请陆小姐干一杯。”
看陆相挽手里什么也没有,刘全安手里的酒杯都快要递到陆相的鼻子底下了。
“不好意思,我不喝酒。”
她把他的酒杯轻轻推开,拉着陆相央就要走。
刘全安说的不急不缓。
“陆小姐总归已经和薄总离婚了,又没有什么论得上的身家背景,想靠着薄总吃回头草来巩固自己在圈里的位置可难着呢。”
“要我说,陆小姐不如识相,就陪我喝一杯。”
“这一杯过后,我也不封杀谁,大家好说好量。”
陆相挽没有回头。
圈里说她勾着薄时漠吃回头草的,也大有其人。刘全安这么说,她也不算是很芥蒂。
她一路走,还是岑闫一把拉住她。
“小挽,你不喝你好说,你弟弟没什么粉丝以后会很难混的。”
陆相挽皱着眉头看岑闫,又转过头看着陆相央,微微叹口气,还是转过身走回去。
“姐,不用。”
陆相央拉着陆相挽的手腕,示意她不用去。他不想看她在这个老色胚面前忍气吞声。
她笑着拍拍他的手臂,示意他放手。
“没事。我就喝一口。”
陆相挽往回走,岑闫拉着他站在两步开外的地方看着。
她没接他的酒。
拿的是桌上易拉罐样的没开封的橙汁。
“刘董,我真不会喝酒,就陪你喝口饮料,这样成吗?”
“成啊,陆小姐肯喝就已经是我的荣幸了。”
他笑的猥琐,陆相挽不自觉后撤着腿防备。待她喝完一口之后,刘全安也没有让人走的意思。
“陆小姐别急啊。”
“陆小姐不喝,那和在下干个杯总行吧。”
陆相挽微微笑,举起易拉罐,伸过手去,和他的酒杯干杯。
刘全安见人上钩了,就打算趁机使坏,立马要伸手拽着她的胳膊,拉扯她让她跌靠在他的怀里。
陆相挽被他一拽,身子刚一倾斜,下一秒就怕要如了那老色批的意。
可她周身一转,已经被另一个人牢牢抱在怀里。她刚想抬头看这人是谁,就听见眼前一声哀嚎,刘全安已经被人踹翻在地,血从他龇着牙叫喊的牙齿里细细渗出来。
怪恶心可怖的。
她还没来得及抬眼看抱着自己的人是谁。
就已经被眼前的血腥吓呆了。
下一刻。
他又紧紧拥着她的腰,狠狠得朝着刘全安的胸口猛踹一脚,人贴着地板被踢进不远处的人群里。
远远的地方,那人群里惊叫一片。
而从这里,到刘全安身下的一路上。
是愈来愈鲜艳的血迹。
刘全安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吐着血。
她害怕,缩着身子往后。
可是腰间的手紧紧锁着她不动。
她这一抬眼才知道身边的人是薄时漠。
她本能的挣扎,可还是被薄时漠一路拽着走,扛进电梯,推到了酒店顶层套房里。
门啪的响声过后,在他身后严丝合缝得关上。
他站在她和那道门之间,朝她步步逼近。
她屡次朝那道门跑过去。
都被他半路截止拉扯过去,重重拥在怀里,再重新狠狠推回她的起点。
一次又一次。
一次又一次。
直到他狠狠得把她推倒在床上。
她手心摸到柔软的材质,偏头瞧一眼便立刻弹坐起来。
在离他远的那一头爬下。
“你到底要干什么?!”
她身上只剩下抖。
这样的场景不是没发生过,可每次发生,无一例外她都得以悲惨收场。
“干什么!你当我是什么?”
“你不想搭理我,永远把我拒之门外,却愿意和一个五十岁的老男人喝酒。”
“你他妈是不是疯了?!”
他步步逼近,在陆相挽即将逃开的一刻。又狠狠拽住她的手腕。
将人扯到自己鼻尖底下。
“我只是同意喝一点饮料而已,我什么也没做。”
她越是挣扎,他掐的就越是用力。
直掐的她手发麻,抖个不停。她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你还狡辩!”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骚贱?”
“为了一点资源,就可以在老男人面前搔首弄姿。”
陆相挽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猛地推开他,他照样是不动如山。
可她踉踉跄跄得跌靠在背后的墙面上。
背被撞得生疼。
“我没有。”
“我没有就是没有。”
“你又在发什么疯?”
“你能不能清醒点?”
薄时漠已经被气红了脸,他理智全无。
全然不知道自己说出来了什么恶言乱语。
“你不如来服务我,你要什么资源我都能给。我还比他年轻力壮,比他行。”
这句话把陆相挽的清白和自尊贬得一文不值。
反正她说什么他都不信,她还有什么自证清白的必要。
他想听的,不就是她承认自己犯贱嘛,他愿意听,好啊,那她就成全他。
就当豁出去,全然不管不顾了。
反正。
她也要被他吓疯了。
逼疯了。
“是啊。”
“可就算我卖弄风骚,和你又有什么关系。”
“我就是。”
“宁愿陪一个五十岁的老男人喝酒,也绝不愿意看你一眼!”
“你他妈再给老子说一遍!”
薄时漠猩红的眼睛彻底掩不住气火,上下起伏的胸脯在西装下若隐若现。他两步上前,打横抱起陆相挽就砸扔在床上,下一刻就俯身下去。
陆相挽吓坏了,她手舞足蹈得护着自己。
“滚开!”
“别碰我,起来!疯子,滚啊——”
他不管不顾咬着她的锁骨,任她的手怎么推搡他的脑袋就是不动分毫。手一路往下扒拉撕扯着她的衣服,直到她春光乍泄,裙子碎成了两半,完全敞开。
陆相挽哭喊的越发大声。
她的手往下抓扯着他的手。
可薄时漠挣脱的快,他一边死死压着她,一边解下自己的领带死死捆着她抓挠他的双手,把领带的另一头绑在床头的柱子上。
再是爽利地坐起身,把人压在他的胯下。俯视她哭惨的脸。
很从容得,一件件脱去他自己的上衣。露出极壮硕的上半身。
陆相挽曾形容过他的身材给她一种,一拳就能打死她的感觉。
所以她害怕他袒露他的肌肉。
“别这样,我求你,别这样,别这样好吗?”
她在他胯下扭来扭去挣扎不开。
她左右摇晃自己的脸,眼泪已经打湿她脸上四乱的碎发。
“别哪样?”
薄时漠捏着她的脸颊,固定住她的脸让她看着他。他红着眼睛,紧紧咬着后槽牙,看起来戾气很重。
“我奉劝你省点力气哭。”
“别晕过去,败老子的兴。”
他趴在她身上,从她的胳膊开始用力吮咬。随着时间流逝,她白皙的全身渐渐变得青红,牙印到处都是,深深浅浅的。
全都结束之后。
他抱着她,搭直升机去了明月庄。
他名下的私产。
位于高山之上,据说是全北城距离月亮最近的地方,常年能看见月亮,安保防备极其森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