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花火的话,阿星轻轻附耳倾听。
看着将耳朵靠过来的小灰毛,花火的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弧度,气吐如兰,在阿星的耳边低语。
“你确定这样可以?你这不是在逗我吧?!”
在听完花火的办法之后,阿星脸上露出一副震大惊的样子,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花火。
“嘻嘻~,人家说的自然是真的了,怎么,难不成小灰毛你不相信人家?呜呜呜…花火好伤心~”
花火又是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伸出手抹了抹眼角那不存在的眼泪,委屈巴巴的努了努嘴。
“可是这个、这个也未免太……”
回想起花火刚刚所说的办法,阿星的脸上露出一抹红晕,心中充满着迟疑。
“怎么,害羞了?我们的银河球棒侠小姐也会害羞?”
看着阿星一副害羞的样子,花火忍不住打趣道,小脸缓缓朝着阿星逼近,直到将其调戏的面红耳赤才暂时放过了她。
“安啦安啦~反正这只是在梦境里,发生了点什么也没有关系吧?还是说小灰毛你打算一辈子都呆在这个梦里?”
“我……”
听了花火的话,阿星内心之中的犹豫更甚,最后,她咬了咬牙,粉拳一挥,美眸中闪过一抹坚毅。
“干了!大不了就当是被狗咬一口!”
……………………………
“呼…呼…呼……”
匹诺康尼现实世界,云凡宛如一滩烂泥般倚靠在柔软的沙发上。
少年的胸膛剧烈起伏,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什么酣畅淋漓的大战似的。
汗水在云凡那英俊的面孔上滑落,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般,轻轻地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溅起一小片水渍。
此刻,云凡的眼中充满了深深的疲惫和无力感,仿佛整个身体都被抽空了一样。
“他宝了个贝的……”
云凡揉了揉自己那有些酸痛的肩膀,感受着此刻身体的状态,他的嘴里忍不住爆出一句粗口。
‘以后再也不能用能量分身赦封令使了,这种身体被掏空的样子要是让外人见了,还不得以为我是个虚货……’
“阿凡,你没事吧?”
流萤从小裙子的口袋里拿出一张手帕,温柔的为云凡擦拭了一下脸上的汗水。
雪白的手帕蘸取着你晶莹剔透的汗水,将它的洁白玷污,不过少女并不在意,一张手帕而已,哪里有自家男朋友重要?
注视着有些精疲力竭的云凡,流萤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担忧之。讲真的,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云凡露出这副模样。
理论上来讲,星神令使虽然强大,常人无可企及。
但是赦封令使这种事情,所需要的虚数能量对于一位星神来说大概只能算是九牛一毛才对,可为什么现在阿凡会是这副疲惫的样子?
少女有些想不通,明明当时赦封自己的时候,云凡还是一副轻轻松松的样子,可现在……难不成,他真的虚了…?
“嗯?”
在沙发上躺尸的云凡忽然感觉到一股莫名的‘恶意’,四下观察一番后,少年最终将目光锁定在了流萤的身上。
“阿萤……”
云微微皱眉,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感觉流萤这个小女友好像在心里悄悄的说着些什么他的坏话。
“啊?我没有,不是我,我没有说阿凡的坏……呃。”
话说到一半,流萤赶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身子一僵,额头上冒出细密的冷汗,傻乎乎的少女这才明白自己刚才究竟说了些什么。
“啧……不打自招啊,果然是你。”
云凡的脸色变得越发不善起来,只见他伸出手,轻轻在流萤的香肩上拍了拍,拨开少女的发丝,然后……
“呜…痛痛痛!”
感受着那只轻轻掐住自己脸蛋的手,感受着那只手的温度和力度以及那微微会传来的刺痛感。
少女的眼睛反射性的蒙上了一层水雾,仿佛随时都可能落泪。
此刻,流萤的眼神是那么的柔和而脆弱,透露出一种楚楚可怜的神情。整个人散发着一种柔弱、无助的气息,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悯之情。
“咳咳……”
见此一幕,云凡也是不由得老脸一红,故作正经的轻咳了一声,这才尴尬的收回了自己手。
“坏人……”
少女幽幽的吐出两个字,眼神之中的幽怨之色都快要浓郁到溢出眼眶了。
“咳咳,知更鸟怎么样了?”
被流萤的眼神注视着,云凡心中的尴尬更甚,轻咳两声,转移话题道。
“知更鸟姐姐没有事,只是突然接受了【因果】的力量,一时之间有些不适应而已。”
见云凡想要转移话题,流萤也没有继续追究什么,摇了摇头,旋即开始述说起知更鸟的情况,也算是给了对方一个台阶。
“嗯,我明白了。”
对于知更鸟的情况,云凡也早有猜测,这小丫头在【同谐】的道路上太过深远。
如若不是【同谐】没有常规意义上的令使,只怕用不了个多少载,她便可能成为【同谐】的令使。
这也就导致了【因果】的力量在刚刚进入少女身体的时候便与【同谐】之力产生了碰撞。
两股力量针锋相对,出于自保,知更鸟这才陷入短暂的昏迷之中。
不过问题不大,云凡赋予她的【因果】之力无论是在数量还是质量上都要超过她体内的【同谐】之力。
想必用不了多久,知更鸟体内的【同谐】命途就会被【因果】所吞噬,届时,少女便会从昏迷中醒来。
“呜……”
就在云凡思索之际,一道细微的呜咽声从知更鸟的卧房中传出,将少年从无尽的思绪中拉了回来。
“看样子知更鸟已经醒了。”
云凡侧目,对着身旁的流萤道。“我们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