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八点钟,林曦航睁开了眼睛,这一觉睡得格外的踏实。
每天都能睡得饱饱的,身体也逐渐恢复。
让他满意的是,男人的迹象开始恢复了。
一切正在往好的发展。
以前他反对赵妍到来,现在是真香啊。
抬起头扫了一眼,发现赵妍已经不在房间里面。
把打地铺的床被折叠好,林曦航走了过去。
听着赵妍和林母正在聊着什么。
“妍妍,好厉害!”
“妍妍?”林曦航轻声嘀咕了一声,昨天还喊赵大师来着。
凑过去一看,发现赵妍拿着菜刀雕刻着萝卜。
赵妍本想画符来着,看着林母在雕刻菜品,去帮忙了一下,没曾想忙到现在。
把雕刻好的凤凰放在了桌子上。
林母对着她一阵夸。
从她动刀的那一刻起,夸到收尾的那一刻,林母的嘴都没有停过,花式各种夸。
“妍妍过来喝一口,我煮的汤。”林母拿着小勺子打了一勺子汤,递了过来。
赵妍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后脑勺,见林母送到嘴前了,还帮自己吹了吹,凑过去喝了一口。
林曦航凑过去,闻了闻,这味道好香,一下子食味大开,正准备打一碗喝喝,手刚碰到了勺子,一下子被林母打了去。
“想吃自己做去,这是给妍妍补补身子,人家妍妍每天画符辛苦得不得了。”
林曦航愣了愣,让他产生了到底谁才是亲生的。
叹了一声,从餐桌上面的水果盘上,拿起来了水果,刷着手机消息。
很快刷到了一条监控视频,视频里面有个女人从酒店房门跑了出来。
边跑边害怕的朝着身后看。
一个男人紧随其后,这男人爬着地上,跑出来的姿势极为诡异。
就好像一个快速爬行的婴儿。
越看下去,林曦航认出来了这是章词雨和林潇。
看向了赵妍一眼,还真如同赵妍所说,这两个人真有一腿。
心里面只感觉一阵恶心,正准备划出去,就看见章词雨拼命按着电梯。
电梯门打开之后,章词雨走了进去,很快又走了出来。
然后就看见她疯狂的大喊大叫,用拳头不停捶打着肚子。
越看下去,林曦航忍不住发了一个冷颤。
随之而来的是舒坦。
真是因果报应。
“赵大师,你过来看看这条视频。”林曦航对着赵妍道。
赵妍走到了他的旁边,低头看了去。
“这事是不是解决了?”林曦航说道。
要是解决了,就能把阴瓮给烧了。
“章词雨不是这一行的人,她的那些东西应该是买来的。”
“大概她会请别人过来,凭借着她的性格,这事还不算完。”赵妍淡淡说道。
林曦航有些担心道:“那她请的人跟你比,到底谁更厉害?”
“从他的阴瓮还有其他手段来看,并不是很高明。”
“你去市场里面买十几条死毒蛇,买来之后烧成骨灰,不能在外面烧,得在屋子里面烧,烧完之后用盒子装起,然后再送到我这里来。”赵妍说道。
林曦航点了一下头,拿起来了手机,打算亲力亲为去做。
去市场肯定买不了毒蛇,去一些养殖户里面买倒是能买到不少。
养殖户每天都会处理一批死蛇,买来倒是不费什么劲。
赵妍这边也没闲着,在房间里面画了几张符箓。
待林曦航回来的时候,她已经弄好了。
这种符名为度灵符,把符过度出去。
经常听糟老头子说,他们以符悬壶济世。
世代相传,如今到她这代,便是二十七代传人。
“赵大师,我弄好了!”林曦航拿着黑箱子走进来道。
赵妍轻声道:“去把窗帘关上。”
林曦航把箱子放在了地上,起身就去关了窗帘。
窗帘关起来,赵妍打开了盒子,里面是蛇烧成的骨灰,把度灵符卷起来。
把蛇的骨灰倒在了里面。
“赵大师,这有点像卷粉。”林曦航指着度灵符卷成的模样道。
“是有点像。”赵妍说道。
刚好卷了六个。
见林曦航看着她,赵妍轻声道:“我这个手段并不高明,只是在他原有的基础上再稍微改良一点点。”
“要是他不帮,那就没他什么事,要是他帮了,那他就有事了,有大事!”赵妍说道。
让林曦航把床下的阴瓮拿出来。
林曦航有些畏畏缩缩,显然不太想碰阴瓮。
赵妍没吭声,转身把阴瓮从席梦思床垫里面拿出来,打开了阴瓮的口子,把卷好的度灵符放在了阴瓮里面。
做好了之后,赵妍又把阴瓮放回原位。
林曦航看着她,这就完了?
赵妍微微笑道:“静等花开。”
江凌医院,章词雨醒过来的那一瞬间,先是朝着自己肚子看了去。
外面传来了林潇和别人的谈话。
章词雨心头怨恨,仔细思考,她接触的可疑的人就只有林曦航带过来的女人。
病床门被推开了,章词雨看着林潇跟一个中年男人走了过来。
中年男人身穿衣服极为邋遢,头发油腻,时不时抓着头发,好像在抓着虱子。
章词雨对着他的态度恭恭敬敬:“秦大师,昨天晚…”
秦大师抬起来了手:“不用说了,小萧跟我说了,你昨天晚上沾惹的是怨婴,我既然是小萧的远房叔叔,这件事自然会帮了你们。”
“我不想让她死,我要她像狗一样活着,要她一辈子都活在恐惧当中…”章词雨咬牙愤怒道。
“放心吧雨雨,秦叔的本事你又不是不清楚,肯定会如你所愿的。”
“你先休息,我们得去做法了,待完成之后,我再把消息通知你。”
林潇握住了章词雨的手,拍了拍她的手背道。
章词雨阴沉道:“我要亲眼看见,我要她承受我十倍的痛苦。”
秦大师感受到章词雨的怨气,眉头微微一皱:“事情还没有查清楚,或许不是你说的那个女孩所为。”
“按照林潇的说法推算,那个女孩只不过是二十四岁,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能耐。”
“不是我也要她承受我十倍的痛苦,谁让她指染了我的东西,她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