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云和这个苹花夫人不熟,就是对新唐王的名头也不清楚,因为张云飞只是简单和她提起过陈丽娘的事情,对仇人也都是李承祖李承祖的直呼其名,并没有冠以新唐王的称号。
故而小云只知有一个李承祖是大哥哥的仇人,并不知道新唐王就是李承祖,不然,她是万万不可能跟着这个苹花夫人只身前去新唐王府。
这个苹花夫人毕竟是以前大哥哥顶着自己的身体的姐妹,看这样子关系也是极好的,她也不好拒绝,而且那名义上的父亲任三老爷也劝她多接触接触王府,好早点拿到通关文书,尽早出城,离开新唐前住任平处。
只能带着一个侍女翠华跟着小苹前往王府。
翠华早已被小云的神奇手段征服,已经完全投向了小云,所以这一路上并没有发信号向圣教那边报信,不然也不会等到了新唐,圣母那边才收到白莲派的手下送的飞鸽传书。
到了新唐王府,翠华一眼就看到王府的一个丫环对自己打出一个手势,正是圣教内部紧急召集的手势,只道是有事,在少主进入苹花夫人的院子后,借口上茅房,走出来,在半道就被人一指点了穴道,拖到空屋绑了起来。
“妹妹喝茶。”
到了小苹的院子后,丫环上茶来,小苹笑着请小云喝茶,茶香四溢,端的是上好的茶叶,以前在濮王府时,张云飞顶了小云的身体,喝不惯这个时代的茶汤,只能喝开水冲泡的清茶,小苹倒还记得,这上的就是清茶。
两人喝喝茶,说说别后情,大多是小苹说,小云听,说的最多的就是新唐王怎么怎么对自己好,自己怎么怎么在王府有地位,以后姐妹同心,必是能过上好日子,再生下个王子王女的,这一辈子都可享福了。
小云越听越觉得稀里糊涂的,不懂这个苹花夫人在说些什么,她完全没有往自己身上去想,却也能听懂是这苹花夫人现在有身份有地位,又念着姐妹情深,要照顾自己的。
可自己并不要在王府啊。
心里想着,嘴上也说了出来。
小苹见此微微一笑,就不再说起这个话题,又引到小云的服饰上。
小云身上穿的是任家为她制的衣服,杏黄的绸面长袄,衣襟绣着缠枝梅花,头上梳上少女的双丫髻,带着几支镶珠金钗,清丽可爱,很是适合她这个年纪的装扮。
小苹笑道,“妹妹还是要穿些红色的衣服才衬肤色,也喜庆些,我这里正好有一套衣裙,姐姐给小云来重新妆扮一下。”
不等小云拒绝,早有丫环捧着一套桃红色的绣花衣裙进来,像是早就准备好的。
颜色鲜艳,上面又绣着精致的花纹,一下就吸引了小云的眼光。
这绣工倒是极精湛的。
她目不转睛地盯着这绣活,没有留意到自己的衣服已经被小苹脱了下来,算了脱都脱了,穿上试试吧,她是喜爱绣花的,这套绣花的衣裙也真真是合了她的眼缘。
“妹妹穿上这桃红衣服,真是美艳,像个新娘子了。”
小苹笑道,“不若姐姐再给妹妹梳个头,扮一扮新娘子好了。”
“不,不要了……”
小云连忙拒绝,两人正笑闹时,外面有人喊了一声。
“王爷到!”
小云一惊,想要闪避,却被小苹一把拉住,就见门口已经进来了个高大男人。
生的仪表堂堂,两眉入鬓,凤目传情,方口大耳,颌下留着短须,真是一个帅气的中年美大叔。
小苹已经行礼下拜,“大王,你来了。”
新唐王嗯了一声,双目就盯着小云,上下打量,心中闪过陈丽娘的影子,却是转瞬而逝。
笑道,“这就是你心心念念的妹子小云啊?果然是标致,我见尤伶啊。”
“正是我那妹子,还请大王好生怜惜。”
“那是自然,以后,你姐妹二人我自当好生疼爱,明日就下册书,封你姐妹为苹侧妃,云侧妃。”
小云心道,这是在说什么呢?
却觉得头脑有些晕眩,手脚也开始发软,人就有些站不住了。
“来人,将云侧妃扶到水云居,今夜合卺侍寝。”
小云一惊,什么云侧妃,什么合卺,什么侍寝,特么的这是在说谁啊?
以前看过的短剧情节闪过心头,不是吧?难道这个糟老头子要上了自己吧?
自己还没有成年呢。
妈妈批的,她想挣扎,却不想身子一软,倒在小苹的怀里,被李承祖接过,“云侧妃这么着急想和本王圆房嘛?哈哈哈……”
他也不用人搀扶小云了,直接抱起小云,走出苹花院,隔壁的院子就是水云居,此时这院落已经张灯结彩,早就布置好了新房,原来这王府是早有准备。
小苹过去接人,李承祖就在家准备做新郎,白莲不是暗示他嘛,不是自己人就把她变成自己人。
那什么才是最快速地将别人变成自己人呢,那就是睡了她,再给她一个名份,那她也只能认命了。
在这古代女子就是如此,哪怕被人不小心摸了手,碰了身子,那就是失了名节,除了嫁给这个男人,或者再就是一死或者出家去。
当然这是对传统的古代女人是这样,但小云不同啊,她是去过现代进修过的,天天看短剧,思想已经被超前的女权思想解放了,就算她今天被李承祖强了,也不会认命,从一而终跟了这个糟老头子的。
亏她还认为这个新唐王是个美大叔呢,竟然思想这样的肮脏。
她拼命挣扎,双手捶打着李承祖,但手软脚软,那两小拳头就像给他搔痒一样,“哈哈哈,云侧妃这就等不及了吗?本王这就满足你!”
龙凤红烛双灯结,金纱喜帐绣鸳鸯。
李承祖等不及喝合卺酒,将小云往绣床上一丢,就要扯她的衣服。
小云手脚酥软,没有力气,心中恨死了那个苹花夫人,定是先前她给自己喝的那茶水里下了药了。
“不要啊,不要啊,你放开我,放开我!”
小云大喊着,但是没有人理她,李承祖一把将她才穿上的桃红绣袄给扯开了。
怪道那个坏女人要给自己换上红袄子,说什么喜庆,原来是这么回事。
小云急的眼泪出来了,手脚乱动,但浑身酥软,这手脚动的就如同在欲拒还迎的慢动作一样。
“嘶啦~”
袄子被扯破,撕了下来。
“放手啊,你这个牲口!”
……
门外,小苹流着眼泪,“妹妹,你不要怪我,姐姐也是为了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