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了。
    光看科普，还以为这个世界，和她之前的世界是完全不一样的。
    现在看起来，只是世界构成不同，人还是相似的人。
    “另外，你可能没办法在她这里，得到有用的消息。”萧穆看着304画出来的人像，“这是一个平均脸，是伪装的。”
    实验室不可能不知道，有吐真剂这种东西。
    乐平接过纸来，折起塞进口袋，“304号，你的父母是谁？”
    “我们的父母是0号，也只有0号。”
    这个回答让乐平不满意。
    显然，那个0号洗脑了这些人。
    “有人来了。”萧穆轻声提醒，“不知道是敌还是友，不过遇到谁，都是麻烦的事情。”
    不等乐平问下一个问题，萧穆动作迅速地越过乐平，手刀劈在304的耳侧。
    然后他胳膊揽住乐平，猛地跳起，带着乐平进入通风管道内。
    乐平更不满意萧穆现在的行为。
    “你在做什么？”
    “圣女候选人都是实验室的工具，她们不可能知道多少东西，在被唤醒之前，都是白纸一张，很容易就会被洗脑。”
    通风管道内，空间没有很小，萧穆干脆背起乐平，带着她离开这这幢建筑。
    很快，萧穆成功到达了他的飞行器旁，他放下乐平，松了一口气。
    “差点就撞上了。”
    乐平能感受到，来人中有千风的气息。
    刚才萧穆只是把人给打晕了，根本没有做其他的事情，看上去完全不害怕别人知道他来了这里。
    那么这副姿态，又是为了什么？
    “你回家之后可千万不要说，你遇到我了。”
    好的，她绝对会让千风知道，她遇到了萧穆。
    “还有你是怎么来的，被魔镜带着来的，还是自己找过来的。”萧穆启动飞行器，示意乐平可以上去，“来吧，我送你回去，顺便聊聊你想知道的事情。”
    乐平想知道的，只有那所谓的实验室。
    萧穆可一定要知道的比304号多，要是他同样一问三不知，乐平就要让他知道，扰乱别人的行程，是多么不该做的一件事。
    走上飞行器，乐平随便找个地方坐着，没有接萧穆递过来的饮料，也没有吃什么东西。
    看乐平这个样子，萧穆无奈笑笑，“吃一点东西，又不耽误你听我讲话。”
    是不耽误，可是乐平觉得没那个必要。
    吃东西什么的，太麻烦了。
    “那就说实验室吧，实验室的目的，是为了人造一个圣女。”萧穆干脆自己喝起了饮料，“幻力是可以被精神力操纵，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常识，可是精神力到底是什么，如何检测，又如何更好的使用，现在所有人都是一筹莫展。”
    所以千风敢光明正大地，把幻诡搞成人的样子。
    “只能检测到幻力的情况下，那个实验室就想到，也许可以用其他的方法来操纵幻力。比如——”
    “话语。”
    “从古至今，都有一种说法，话语是有魔力的。像是神说，要有光，于是世界上便有了光。实验室倒是想造出这样一个神来，不过凡事都要一步一步地来，所以他们就想先造出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