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实验室来说，这些人只是实验品，出问题换一批就好。
    对于他们来说，乐平是活生生的人，不能随便尝试。
    所以只能把这个印记，放在这里不动。
    “找到数据可以解决吗？”乐平问。
    “找到数据，也不一定能解决。”萧穆笑容有些沉重，“再者说，数据并不好找。之前祭坛里的那个304，还没有送回云曲，半路就被人杀了。”
    有很多人愿意帮助实验室，清除一些不重要的人物。
    这次抓住的人员，能活着送到京城的，可能都不会留下一两个。
    活不下来，萧穆只能让他们在死前，发挥一点作用，给云曲赚些钱。
    “304什么时候死的？”乐平停下擦手的动作。
    “宁乐城祭坛事件的第二天，7月14日，我去千风哥家吃饭的晚上。”
    要是乐平没有记错，周一的时候，她发现自己的头发白了。
    周六日乐平都是不出门的，那次千风受伤，周日乐平待在自己的房间里，没有出门，也没有多看一眼自己的头发。
    304死亡，和她头发变白的时间很接近。
    079死亡，她头发莫名其妙变白。
    难不成……只要死了所谓的圣女优选人，她的实力就会增强一些？
    根据那些编号，圣女候选人至少有四百个，要是除了她之外都死了……
    有点麻烦啊。
    乐平在思考着，如何求证这件事，并且想办法遏止这个情况。
    她不是很想继续当神女。
    姜眠那边，还要多帮助她完成一下任务啊。
    “你如果想知道什么，直接问就好了，一般来说，你也问不到什么机密，所以不用担心我这里没有答案。”萧穆下意识想去揉乐平的头发，但是乐平的头上还有帽子，他只能又把手收回去。
    然而才摸了自己的头发两下，萧穆就发现了一件事。
    “你的头发，是不是变回去了？”萧穆看着没有被帽子压住的发丝，“不是我的错觉。”
    萧穆的感知很是敏锐，乐平身上的变化，根本就瞒不过他。
    虽说乐平也没想过要瞒。
    她摘下戴上没多久的帽子，继续洗手擦手，思考着姜眠和其他圣女的事情。
    其他的圣女，有一些在实验室的掌控中，有些逃到了其他地方，她们的死亡是完全无法预测的。
    撞上几个，才能确定是不是因为她们。
    现在能掌控和预测的，只有姜眠。
    “你的头发颜色还能随意变来变去吗？”萧穆手掌捞起发丝，柔软的发丝是真实的，并不是特殊材料做的。
    不是植入材料，真实的头发，是做不到自由变换颜色的。
    萧穆默默收回手，拿起匕首看柄上的发丝。
    匕首柄上原本缠绕着白色发丝，现在也变成了黑色。
    萧穆依旧没有说什么，他把匕首放好，决定回去之后，要让姜灵好好请他吃一顿好的。
    要不是他，姜灵的妹妹就要动手杀她的未婚夫了。
    至于其他的事情。
    无法用常理来理解的事情，那就不去理解，萧穆一向懂得要怎么和自己和解。
    “帮助姜眠需要做些什么吗？”乐平突然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