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这几人在丐帮中肆意打骂弟子,辱骂长老,胡吃海喝,破坏帮规,一次次都在何有道的庇护下盖了下来。
直到一天夜里,有个小乞丐急慌慌的找到了时冽,这个小乞丐就是当初给龙宴清送信的虎子,他深夜闯进时冽的帐篷里呼喊道“长老长老,睡觉了吗?”
时冽赶紧起身将虎子喊进帐篷问道“怎么虎子,你不是待在镇洲吗?怎么回来了,可是那边发生了什么事情,徐帮主可是遇见什么事情了?”
虎子急的满头大汗道“出事了石长老,出了大事情了,镇洲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忽然要驱赶境内所有的丐帮弟子,还有不少的兄弟已经遭受了暗杀,徐帮主这段时间恐怕是回不来了,正组织帮中在镇洲的兄弟离开镇洲,四处寻找新的落脚点,徐帮主让我过来告诉长老一声,说请长老照看好汴城的兄弟,这两天会有不少的镇洲兄弟过来,长老可要好好安抚好这些个弟兄,大家都出身穷苦不容易。”
时冽想到丐帮中新来的那些寻衅挑事的人,又想到徐帮主在镇洲丐帮弟子遭到驱逐的事情,暗道“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联系呢。”随后转身对虎子道“行了,这件事情我知道,快去歇着吧,接下来的事情交给我就好了。”
待虎子离开后,时冽拿上了灯,悄悄地来到了龙宴清和司内浦住的地方,这几天在时冽的安排下司内浦天天给龙宴清喂招,龙宴清从黑白无常那里学到的招式及其古怪的很,一番操作下来,俩人都精疲力尽的额,也不知道是谁给谁喂招了,龙宴清的武功倒是突飞猛进,司内浦却是在逐渐的失去了自信,每当自己压制住龙宴清的招式,他总能在意料之外的解开,司内浦甚至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功力倒退了,忍不住问道“三弟,你这是什么功夫,这样的神奇?招招压制,像是专门用来压制连环坞的绝学。”
龙宴清道“大概是长时间和你对招的缘故吧!”
司内浦道“你这练得什么功夫,我怎么总觉得似而相识,又说不出来那里一样,哪里不一样。”
时冽走过来岔开话题道“这就是三弟的神奇之处。”
到了夜间这俩人也是住在一起,时冽的动静岁不大,但在龙宴清和司内浦这两个练家子这里虽然还在睡梦中,但是仍然察觉到了一样,俩人异口同声道“谁在外面。”
时冽道“不用紧张,是我。”
龙宴清起身开门,时冽皱着眉走进去,司内浦道“大哥,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
时冽道“不错,二弟咱们江湖上有个规矩就是江湖人不扰庙堂事端,庙堂不问江湖恩怨,是吧!”
司内浦道“不错。”
时冽道“刚刚我收到消息说是镇洲朝堂驱赶残害当地的丐帮弟子。”
司内浦道“没道理呀,丐帮弟子在镇洲既没有聚众闹事,又没有惹上什么官司,按道理不应如此,难不成另有隐情。”
时冽道“我也是这么怀疑,规矩是人定的,近些年,朝堂动荡,百姓疾苦,已经有不少的江湖中人为了躲避追杀选择入堂为仕,也有不少的朝臣为了躲避朝廷的差事而选择步入江湖,尤其是黄巢之后也已经分不清什么江湖什么朝堂了,眼下江湖势力和朝堂力量勾结在一起最大的就是名剑山庄和朱勋,别的我不担心,现在我怀疑这件事就是这俩人做的手脚。”
司内浦道“既然大哥不放心,我这就去连环坞找人一查究竟。”
时冽道“有劳二弟了,路上千万要小心,一有什么消息要在第一时间告诉我。”
司内浦道“明白。”说完便消失在夜色中,时冽接着问道“三弟,你没有什么把柄在朱勋手中吧!”
龙宴清想了想道“我能有什么把柄,应该没有吧!”
时冽道“很好,要是有什么把柄一定要告诉我,我会及时帮你解决掉,也好早作防备。”
龙宴清有些不好意思试探问道“那婚约算不算。”
时冽一听又是婚约,十分郁闷满脸的无奈道“恕大哥无能,这件事情大哥可是帮不了你,这件事还真得你自己去解决,咱们兄弟三人说实话我最担心的就是你,你身边的桃花也太多了,这女孩子的心思跟咱们可不一样,有时间你自己好好琢磨吧!”
龙宴清忽然想到了什么道“大哥还真有一事想要请你帮忙?”
时冽道“难得你有事情,说说看,什么事情?”
龙宴清道“我想请大哥帮我找一个人。”
时冽道“谁?”
龙宴清道“追命童子。”
时冽不解问道“这是为何?”
龙宴清道“我怀疑他是我师父的儿子。”
时冽道“什么,你师父的儿子,怎么可能?”仔细想想似乎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沉思继续道“我派人打探打探,已有消息立马告诉你。”
龙宴清道“谢大哥。”
很快汴城内便迎来了一批批的来自镇洲的丐帮弟子,汴城内的丐帮弟子人数本来就不少,而且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地盘,这些年来天灾人祸的,百姓的生活本来就很艰难,丐帮中这些小乞丐乞讨,也是经常的饿肚子遭人驱赶殴打,大家也都是很不容易,但是随着镇洲的丐帮弟子来的人越来越多,汴城中等丐帮弟子情况更加的糟糕了,时常为了抢夺一个馒头就相互大打出手,但是镇洲的弟子更加的凶狠,一直打到汴城的丐帮弟子身上见血方才收手,时冽看着眼前的情况感到十分不妙,再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用不着什么强敌,丐帮中的弟子就会自相残杀。
饭后时冽安顿好一批来自镇洲的弟子后,虎子前来告诉时冽“司内浦也回来了。”
时冽也顾不得询问这些人的来历了,赶紧跑去见司内浦,俩人来到一处偏僻的地方,司内浦道“刚刚去镇洲的连环坞的兄弟回来了,他说这些来从镇洲来的乞丐大多数都是一些土匪囚徒,大多都是一些刚刚加入丐帮没多久的人,而真正在镇洲的丐帮兄弟大多都已经遭受了毒手,被人杀害了,其余的也走失了,也是这群人在镇洲打着丐帮的旗号,抢杀掠夺无恶不作,这才遭到了镇洲节度使的镇杀,这些人也就趁机一股脑的全都到汴城中来。”
时冽越听越心惊连忙问道“徐帮主有没有见到他,他怎么样了,这些事情可知晓。”
司内浦道“此去打探消息的人并没有见到徐帮主,也没有听到徐帮主的消息。”
时冽赶紧叫来了虎子,将司内浦所说的事情写了一封信,交到虎子的手里道“现在我有事情要交代给你,你且听好了,你现在赶紧打扮成普通老百姓的样子,快马加鞭前往镇洲,找到徐帮主将这封信带给他,切记一定不要让任何人看到这封信,也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你就是丐帮弟子,否则你会有生命危险,这件事情事关重大,关系这丐帮弟子的生死存亡,一定要将这件事情办好,等会我会让司内浦将你装扮成连环坞的弟子带你出去,有任何消息也可以让连环坞的弟子传给我,一定不要相信任何的丐帮弟子,记住了我的话,千万千万要提防咱们自己人。”
虎子狠狠地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长老放心,一定会完成任务的。”
虎子离开后,时冽喊来了几个自己的亲信安排道“镇洲来的人太多了,将他们和咱们自己的兄弟分开以免产生不必要的冲突,并且多找几个兄弟照顾他们别让他们想家,有任何的情况不分大小赶紧报告给我。”
随后又问道“这两天何帮主有什么事情吩咐吗?”
小乞丐道“何帮主说这些镇洲来的兄弟不容易,让大家别拘束了他们,可是他们打伤了我们好几个兄弟了,谁还管的起他们呀!”
时冽又问都“那都是谁在接应这些镇洲来的人呢?”
小乞丐道“嗯,就是何帮主手下几个新来的人。”
时冽摆手让小乞丐下去了,很明显这时一场从里到外的阴谋,是要将丐帮灭了,还是想要将丐帮取而代之,当前时冽还不敢确定,但是跟何有道有着绝对的关联。
就在时冽刚刚安排完事情,很快,一事未平一事又起,又出了大事情,因为皇帝去世的事情该没过去几天,为了加强其他势力来犯,朱勋一连召回了多处的兵马调往边关,并调取了大量的粮草送往边关,又怕不够又从中原收购了不少一起运往了边关,都说是大军未动,粮草先行,可朱勋偏偏等到兵马已经走远了,自己才开始运送粮草,况且运送粮草的部队战斗力更是一些残兵弱将,还如此的招摇过市,这可不就是身揣万两黄金坐等贼来,其心显而易见。
运送粮草的人马这边个刚刚一现身,那边就被这些个从镇洲流落而来的丐帮弟子给盯上了,趁着队伍还没走远,所有的乞丐一哄而上,讲这些个军用粮草洗劫一空,一时间乱作一团,更是引来了大批的官兵前来镇压。
时冽得到消息后生怕事情会加速恶化,赶紧派人通知下去,在第一时间召集到了汴城内所有的八袋以上的长老,前往绿树林中一起商讨此事,所得长老门全部都到齐后马长老问道“何副帮主怎么没来?”
话音未落,何副帮主何有道在众多丐帮弟子的簇拥下,官腔十足的走过来,在场的八代长老大多数都是从底层做小乞丐出来的,有些看不惯,碍着现在他的地位,不方便指责,只能忍下去道“何帮主,丐帮中众多的弟兄被朱勋的人马被抓走了,说是这些人胆敢抢夺朝廷的粮草,就是跟着朝廷作对,要当众斩首示众以示军威,谁要是敢求情就与之同罪,何帮主,现在的情况紧急,徐帮主又不在帮中,你平日里多和这些的朝堂上的人来往比较多,能否和朱勋小王爷联系联系,看看这件事情可否有缓和和解决的余地。”
何有道忧心忡忡道“这件事情可是不好办,就在刚刚我得到了通知,早在前两天的时候,小王爷从中原调取到关外的粮草也被抢了,外面传的沸沸扬扬的说这些个粮草也是我们丐帮的抢的,真实栽赃陷害,王爷里我也已经打听过了,小王爷正在盛怒之下,非要杀一儆百,我也已经差人往狱中送去了银两,将各位兄弟的事情压一压,咱们先去通知徐帮主,等到徐帮主到了在做定夺。”
时冽看出来何有道这是故意而为之的,目的无非是拖延时间,可是现在的情况十分奇妙,发动暴乱的是镇洲来的人,但是抓起来的却是汴州的人,很明显这是一场清除异己的战争,时冽赶紧表明自己的立场和忠心,想借此打消何有道对自己的防备心,好方便自己能够获取更多地信息,随即道“属下明白,立刻派人通知徐帮主,丐帮中的一切事物还要何帮主做主,属下一切以何帮主马首是瞻。”
何有道看着身体残疾又武功全无的时冽,丝毫没有把他放在心上,也不知道当初徐帮主看上他什么了,给了他极高的待遇,还给了他协助管理帮派的权利,为了进一步的试探他,也是考验看看这时冽倒是想吃哪家的饭?
何有道随即一个眼神给向了玉笛公子,玉笛公子接收到指令后立马从何有道的身后走到时冽的面前道“眼下徐帮主人还不知道在哪里呢,等徐帮主来这可得等到猴年马月呀!这可是人命关天呀!岂可儿戏,咱们可不能拿着自己兄弟的头颅开这玩笑啊!是不是石长老。”
时冽连忙附和道“不错,事关人命,不可儿戏。”
鬼面大头看着时机差不多了紧接着道“以我之见,眼下是非常时期,咱们应当以何帮主为尊,代行帮主之职,同心协力带领咱们度过这次难关,救出咱们被困的兄弟,各位长老觉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