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惟京不知道小媳妇儿的底细,却清楚她的小秘密。
隔天后晌,趁着俩大的去学校,把小的送去那院儿,老男人从外头拿了一瓶酒,说是朋友家自己酿的,尝尝味儿。
碰巧温鱼有事儿跟他商量,就顺势拿了酒杯,想着陪他喝高兴了,好聊。
她也想每天都去厂子里看两眼呀!总不能三天两头叫白白往家里跑。
碰上厂子里忙,她稍微跑的勤快点,老男人就明显不高兴,这叫温鱼略微忧伤。
“哈啊!有点甜,这是啥果子酿的酒?好喝!”
温鱼故意表现夸张,想说的话,已经酝酿好在嘴边儿了。
老男人又给她倒了一杯,“好喝就多喝点。”
小酌怡情,还有事相商,况且眼下情况这般方便xxoo,温鱼起身朝着老男人走了过去。
成年男女间的心照不宣,当即让老男人领悟到了小媳妇儿的想法,连带着自己杯子里的酒,也送到了温鱼的唇边。
很给面子喝了一小口,温鱼抬起眼皮子对着老男人道:“知道京哥是为了我和孩子好,可娃都七个月了,能不能……”
厂房早就没问题了,他还不让她去,温鱼有点牙痒。
男人得哄,温鱼顺势靠他近了些,“嗯?京哥,早出晚归啥的,根本就不适合我,但是我至少每天去看看,是吧?”
温鱼大概压根儿就不知道,她此时此刻不自觉的媚眼如丝,有多要人命,“两个小时。”
心领神会,温鱼抬起双手勾住老男人的脖子,对着他唇瓣重重亲了一口,“最喜欢京哥了!就知道京哥对我最好。”
每天两个小时,她知足。
往后可以慢慢来嘛~
再说了,厂子里的其他人,会让她做一个坐享其成的废物老板的。
酒杯里一空,栾惟京就给她倒,温鱼心情好,同时想占老男人的便宜,借酒使坏,“嘿嘿~京哥哥也喝。”
小腹一紧,全身滚烫,血液都开始疯狂叫嚣,老男人故作镇定,揽着小媳妇儿的腰肢,“嗯,你先喝。”
老男人灌她酒?这是想换着花样玩儿?
那她正好能光明正大耍流氓,“亲亲——”
?(°?‵?′??)
栾惟京低头看着小媳妇儿招人的模样儿,要不是脑子里还惦记着要套的那点话,早就失去理智了,“不亲。”
他越这样,温鱼越来劲儿,踮起脚使劲儿往他身上扒,“不嘛~就亲。”
(づ ̄3 ̄)づ╭?~
喝口酒,还想嘴对嘴喂给人家栾惟京。
栾惟京低头,噙住小媳妇儿的嘴片,唇舌交缠缱绻纠缠起来……
温鱼整个人都要融化了,软趴趴挂在老男人的身上,也不知道啥时候把酒咽到了肚子里。
水到渠成的事儿,天旋地转间,温鱼才眨巴着眼睛后知后觉到,他俩居然是在当屋桌上。
狗男人仗着自己腿长身高,把她亲迷迷糊糊后,就给她抱了上来。
温鱼有点小罪恶感的同时,心里有些别样的刺激激动。
酒精作祟,温鱼抬着手要去抓栾惟京,“不要这样,我不舒服。”
把小媳妇儿的美腿从肩膀上拿下,老男人极其克制,才没让自己继续,哑着嗓子问,“那温温喜欢哪样?”
温鱼要贴贴,哼哼唧唧说着自己的要求。
抓着小媳妇儿的手亲了又亲,栾惟京仿佛陷在了身下人迷离的眼神中。
随着温鱼的要求越来越大胆,栾惟京才开口问,“将来人工被机器取代,还有什么职业是能赚钱的?”
小冤种的问话,让老男人有了深深的危机感。
他不想被时代淘汰,也不能让家里人再回到过去那样艰苦的日子。
还有他小媳妇儿……
他也舍不得她跟着自己吃苦受罪,为柴米油盐酱醋茶而烦恼。
酒劲儿上来的温鱼把话听进去了,可是她现在脑子有点乱糟糟的,也回答不上来。
“将来?将什么来?我都回……不去了,呜呜呜~”
她一句口齿不清的话,把栾惟京给弄的快疯了,“回哪去?”
小媳妇儿的下巴被掐的很不舒服,不说话,光皱着眉抗议。栾惟京又问,“你想回哪去?”
温鱼想到了她的好姐妹言韡,还有和她互换了身份,在她身体里的‘温鱼’,“呜呜,她……和言晋杨……结婚了吧?”
她和‘温鱼’的性格差异那么大,时间长了言晋杨绝对能看出来!
虽然他不待见雄鹰般的言韡和她,但是言晋杨的人品还是没问题的。
就看那个温鱼怎么选择了。
好好的,栾惟京单纯想问一下往后往哪个方向发展,好嘛,从小媳妇儿嘴里意外听到其他男人的名字,这给老男人郁闷的。
“言晋杨是谁?”
温鱼鼻子一酸,哭了,“韡姐,别让言晋杨欺负‘我’,呜呜……”
想当年,言韡因为自己的名字和家里闹过好一阵儿。太难写了!别人考试题都写两道了,她还在姓名栏挣扎。
后来好不容易家里同意了,结果言韡又不改了。
因为她发现,全班谁都有可能被点名,只有她!只有她!一般不会被老师叫起来。
家里人说‘韡’是光明美丽的样子,她就更自信,更喜欢自己的名字了!
总有家长的想法与众不同,取一些匪夷所思的名字。
结果上了大学,有个不比学生大几岁的老师好奇心重,去特意查了那个字念什么,还好心告诉了其他老师,自打那儿以后,言韡就没再享受过生僻字的福利。
想问的话没问出来,老男人给自己整郁闷了,“你是叫温鱼吗?”
温鱼眨巴眨巴眼,想动弹,却没成功,“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温鱼是也!”
她还拽上了,栾惟京盯着她继续问,“那你有没有特别喜欢,或者关系匪浅的异性朋友?”
温鱼脱口而出,“男人只会影响我赚钱的速度!喜欢?喜欢又不能当饭吃!”
男人不听话,换了就行,“嘿嘿,你还不错,有恃宠而骄的资本。”
挑着栾惟京的下巴,温鱼笑嘻嘻道。
就着小媳妇儿的手,栾惟京顺势道:“哦?是吗,那我可得好好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