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药莲眼疾手快,肥硕的大腚一晃,百公里直接破三。
陈安平让她抓了个正着,陈兵也上去帮忙,把陈安平生拉硬拽整进了屋子。
陈默没好气的瞪了陈安平一眼,这家伙回来的真赶巧。
还真别说,出事儿这几个月,陈安平胖了不少,整个人看起来也比以前有精神,看样子这一阵儿在三亚过的不错。
“撒开我!”
陈安平一晃胳膊,甩开娘俩进了屋。
他把东西放在炕上,和陈默对视了一眼,脸上的表情像是吃了屎一样,恶心的要命。
陈安平没好气的问道:“你们娘俩来干啥?”
陈兵赶忙坐在陈安平旁边,一把搂住陈安平的胳膊,声音哽咽:“爸,你去哪了啊,这么长时间电话也不接,你真不要我了啊?”
陈默和白芷对视之后,两个人鄙夷的摇了摇头。
要不是看到小兵刚才那副不要脸的德性,他俩也得让陈兵的演技给骗了。
陈安平抽出胳膊,对吴药莲说道:“婚也离了,法院也判了,你领着王东平儿子上我侄子家,啥意思?整事儿呢?”
吴药莲可怜巴巴的说道:“安平,好歹我也让你睡了这么多年,咱俩离婚了你也不能就分我那点儿钱吧,小兵还得上高中上大学,你让我孤儿寡母可咋整。”
陈安平一脸的晦气:“你说这玩意儿和我有关系么,小兵也不是你和我生的,再说了,这么多年都是我睡你,你没睡我啊?跟我扯什么犊子!”
“你就看在小兵叫你这么多年爸的份儿上。。。。”
“爸!”
吴药莲愣了,就连白芷和陈兵也愣了,陈默嘴角一阵抽搐,这对于陈安平来说,只能算常规操作。
陈安平拍了拍还在愣神的小兵:“爸,带着你妈走吧,别逼我大嘴巴子抽你!”
吴药莲气的浑身乱颤,指着陈安平骂道:“你咋这么不要脸呢!就为了那点儿钱,你管他叫爸!”
陈安平一脸的鄙夷:“咋滴,要不是为了钱,他还能管我叫爸啊?你娘俩啥样自己清楚,别给我整那些没用的,要钱没有。”
“上回律师跟我说让我起诉要抚养费精神损失费啥的,吴药莲,我已经给你留活路了,咋滴,法院判给你那点儿钱,让你都搭你爹你妈那了吧?”
“啧啧,一大家子,从根上就没一个好东西,你说我当年就咋看上你的呢?”
吴药莲也是逼的没办法了,她扑通一下跪了下去,抱着陈安平大腿:“安平,我是一时糊涂,你就原谅我吧,咱俩复婚吧,小兵以后肯定给你养老。”
陈安平皱着眉头看着吴药莲,胃里一阵翻滚。
“我特么现在一看你跪着我就犯恶心,给我滚犊子!我特么还能硬的起来,孩子我能要,没孩子我还有陈默,你特么快滚犊子,给老子滚!”
“陈安平,你要干啥,你竟然打我妈,我和你拼了!”
陈兵怒吼着就要冲上去,陈默一把薅住陈兵脖领子,勒着陈兵的脖子就出了屋。
二狗和二姑也听到声音,急匆匆从厨房跑了出来,见陈默动了手,二姑扔下铲子拉住陈默。
“小默,别动手。”
陈默也不理会二姑,拖死狗一样勒着陈兵出了院子,一脚把陈兵踹倒在地。
“我草泥马啊!”
陈兵爬起来,怒吼着朝着陈默冲了过去,二狗一点儿不惯着陈兵,一只手掐着陈兵脖子,单手把陈兵举了起来。
他阴沉着脸,阴仄仄的说道:“你特么还敢跟陈默动手,你特么活拧歪了?”
陈兵拼命的捶打着二狗的胳膊,脸憋得通红。
吴药莲也从屋里连滚带爬的跑了出来,一见到二狗下了死手,哭喊着冲了上去。
“放开他,沈君啊,婶儿求求你,放了小兵吧,我们这就走,这就走!”
二狗手一甩,直接把陈兵甩了出去,陈兵捂着脖子,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一脸惊恐的看着二狗,眼泪唰唰往下流。
陈安平拿着他娘俩买的东西,扔到两人身前:“滚,你俩要还想好好活着,就特么给老子滚得远远的,我陈安平以前是干啥的你也知道,别逼我把事儿干绝了。”
吴药莲扶起小兵,张开嘴嚎啕大哭。
陈安平眉头紧皱,心里不是滋味儿,他转头回了屋,挺直的腰板儿佝偻了些许。
陈月如叹了口气,说道:“莲啊,错了就是错了,以后找个班儿上,好好过日子吧。”
吴药莲点了点头,捡起东西拉住陈兵就朝着村口走去,陈兵咬着牙,一脸阴翳的看向陈默,二狗一看瞬间急了,迈开步子就要去追。
陈兵打了个激灵,扔下吴药莲撒丫子就跑了。
二狗吐了口唾沫,一脸鄙夷:“呸,真特娘的孬种。”
一家人回了屋,陈安平坐在炕沿上抽着烟,闷闷不乐。
他是真稀罕吴药莲,要不当时也不可能顶着老爷子嘴巴子娶了她。
说实话,他是一个孬种,他不想学祝由,不想学鬼门十三针,所以他娶了吴药莲之后,那么想要一个儿子。
他欠他大哥的,所以想让自己的儿子弥补,没想到最后鸡飞蛋打,啥也没了。
陈月如看陈安平这样心里也不好受,陈安平是真的不争气,但总归是自己的弟弟。
“瞅瞅你那样,不就被人绿了么,不就离个婚么,我这么多年不也是一个人过来的,咋滴,一个人活不了了?”
陈安平红着眼眶抬起头,声音沙哑:“二姐,我,我就是心里难受。”
陈月如有些心疼的把陈安平揽在怀里,声音出奇的温柔。
“你说你,打小就不听话。说不让你娶吴药莲,你跟咱爹赌气跑了,你大哥没办法,掏钱给你买的房子。”
“咱爹治了一辈子病,啥人没见过,他说这个人好你可以不信 ,但是他说这个人不行,那这个人铁定就是不行。”
陈安平哽咽着说道:“姐,我知道错了。”
“哎。”
陈月如叹了口气,说道:“这事儿也不全怪吴药莲,我知道你想要个小子,到时候也能替陈默分担分担,可你也不能逼着一个女人流了三次,事儿已经发生了,就这样吧。”
陈默讶异的看了眼小叔,然后低下头,紧紧攥住了白芷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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