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状况比较严重了,光中药调理没什么用,你必须要恢复正常的作息。”
女人有些为难的说道:“我拼了好多年才到今天这个地位,要是休息一段时间,我的工作肯定就被别人顶上了。”
现在工作确实卷,生活压力太大,而且快,一点儿幸福指数都没有。
这个女人就是这样,没办法,老板逼着她往前跑,要是稍微停歇,自己的位置就会被人家顶上。
当然,这种人的工资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陈默给出建议:“我理解你现在的状况,但是身体是自己的,你现在呢,就是透支自己的身体换钱。”
“女人闭经之后,最显着的就是衰老,而且身体会出现很多小状况,你得自己衡量一下,这事儿该咋整。”
女人想了想,说道:“我先给我老公打个电话。”
说着,女人拿着电话出了屋。
“喂,老公,那啥,我有个事儿跟你说啊。”
“咋了媳妇儿,你说吧,啥事儿?”
“我现在在医院呢,我。。。”
“你去医院干啥啊?你哪不舒服啊?我去接你。”
女人心头一暖,笑着说道:“没事儿,你听我讲,别急。”
“我不是大姨妈不正常么,我来医院看了,然后医生说我马上就闭经了。医生的建议吧,是让我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可是要是我休息,这工作怕是就没了。”
“即便不没吧,回来工资肯定降太多了。”
“嗨,你瞅瞅你,多大事儿啊,我本来还想着跟你商量让你不干了来着,我不是在网上没事儿发咱俩的段子么,你最近太忙,我没跟你说。”
“我现在粉丝都一百多万了,这家伙,吃软饭人设可吸粉儿了。”
女人翻了个白眼,娇嗔道:“吃软饭你还挺自豪呗。”
“哪啊,我跟你说,上个月我不是接了几条广告么,完后还有视频收益啥的,今天正好提现了,你猜多少钱。”
“多少啊?”
“十二万。”
女人呼吸一滞,吞了口口水:“你可别骗我啊。”
“我骗你干什么呢,我还寻思你今天回来跟你说呢,正好现在咱俩说清楚。”
“你不是想开个咖啡店么,我算了算,这两年除了买房子买车,咱还剩差不多七十多万,加上我这个月的12万,就八十多万了。”
“明天咱俩把儿子送幼儿园,就去找铺子。你那个工作太累了,你看你最近都憔悴的啥样了。”
“吃软饭我也吃够了,以后吧,你跟着我吃软饭,我要当霸总。”
女人眼圈瞬间红了,哽咽道:“老公。。。”
男人的声音也有些哽咽:“老婆,这么多年辛苦你了,现在换我来吧。”
女人拿完了药和陈默道了谢离开了。
这种双方一起努力,不被辜负的爱情,在这个时代凤毛麟角,十分难得。
日子平淡的过去,晚上的时候张九儿给陈默特意打电话邀请参加婚礼,陈默也没拒绝,反正也没啥大事儿,而且自己上次帮山子,算是欠张九儿一个人情。
到了张九儿婚礼现场,郭鹏正在那等着呢,刘建他们一个没来。
和郭鹏陈默不一样,刘建他们都是上班族,时间没那么充裕,而且张九儿这犊子结婚非赶周四,能来的肯定不多。
写了一千礼,陈默和郭鹏进了大厅。
当时陈默结婚的时候,张九儿随了五百,自己儿子生了,人家又给了五百,别看张九儿不着调,礼上真没差事儿。
十一点,婚礼开始。
张九儿蓄起的长发已经变成了精干的短发,眼角还有一道疤,看着多了几分帅气。
整个人那叫一个帅气,该说不说,新娘子也好看,小家碧玉型的,确实搭配。
别管以前当没当过炮架子,只要现在还能端起枪,那就是好同志。
俩人发表结婚感言,张九儿的父母哭的稀里哗啦的,本来两口子都绝望了,五十多岁还想着再练小号呢,没寻思张九儿突然就变好了。
这就像是你在沙漠迷路了,正准备喝尿呢,突然下雨了一样,堪称奇迹。
酒席开始,陈默和郭鹏聊着天,突然坐陈默对面的一个男人问道:“郭鹏?陈默?”
陈默和郭鹏微微一愣,看向说话的人,看着有些面熟,但是想不起是谁。
“我,满囤啊!”
陈默一脸惊讶:“卧槽,满囤,你咋瘦这么多啊?”
满囤是陈默和老郭的高中同学,上高中的时候就二百六十多斤了,现在看上去最多一百四,真是大变样了。
“这两年瘦的,刚才听你俩说话我就觉得眼熟,你俩这两年变化也不小啊,差点儿没认出来。”
满囤说着,和陈默旁边的人换了个座位,坐到陈默旁边。
这小子一身行头就得十几万,手上戴着的手表,和陈默戴的一模一样。
满囤家是市里的,父母都是厂子员工,家庭条件很一般。这家伙高中毕业以后就没了消息,算一算消失了得小十年了,今天突然出现,加上这一身行头,陈默也能看出来这小子是咸鱼翻身了。
陈默不仇富,他本身就富,仇那玩意儿干啥。
满囤混得好,他是打心底高兴。
“你这一身行头不便宜啊,这几年忙活啥呢?”
满囤笑着咧咧嘴,说道:“我高中毕业就跟着出国打工了,完后前几年在南方做小生意,发了笔横财。”
陈默拍了拍满囤的肩膀,说道:“那不叫横财,是你小子有本事。本来还和老郭说了,吃点儿就走,这下不行了,来,喝点儿。”
“那必须喝点儿。”
满囤也挺高兴,高中时候他们几个关系都不错,这么多年没见,感情丝毫没淡。
推杯换盏,期间满囤接了好几个电话,说的都是广东话,陈默也听不懂说啥,反正就听到钱和货两个字。
吃完饭,满囤家里有事儿先走了,陈默送郭鹏上了车,完后朝着自己的车方向走。
刚到车旁边,虎哥就从陈默车另一头走了出来。
“咦?虎哥,你咋在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