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长休翘了翘眉毛上下打量一番:“我看你脚步虚浮,明显是大虚之状,两个人你吃的消吗?”
被看透的白泽倒也不掩饰,脸上的笑更加扭曲了,缓缓说道。
“这件事不需前辈劳心,我有丹药。”
“你怎么玩我不在乎,但是你还差我一百块灵石呢,别死在那温柔乡里。”
司马长休右手拇指、食指与中指轻轻搓了搓。
“前辈放心,事成之后灵石只多不少。”白泽信誓旦旦的说道。
“好吧,去哪?”
司马长休牵着缰绳,不急不躁的向前走着。
“前辈……”白泽面露难色,话只说了一半。
“收人钱财替人消灾,我很有职业修养的,不过既然不放心,那你就把他两人带走吧。”
司马长休把缰绳递到白泽手中,无所谓的说道。
白泽脸上浮现出感激神态,拿出两张百两银票:“先请前辈在眉昌渡畅玩几日,事成之后,灵石双手奉上。”
拉起缰绳的手微微有些颤抖,脚步急迫的向着眉昌渡走去。
哼笑一声,只等白泽走远了,凌空抓起车夫。
车夫早就苏醒了一直伏在地上不敢动,此时身处空中大喊道:“仙长饶命!仙长饶命!”
“再喊捏死你。”
车夫顿时住了嘴,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你这马车,超不过五两银子,这是十两,拿着钱赶紧走。”
车夫哪里敢接,面容卑微的说道:“不用,不用仙长赔!”
“你不拿我就捏死你。”江道秋瞪起眼睛恶狠狠地说道。
“那就多谢仙长,多谢仙长!”
车夫收起银子,飞速的转身跑去,生怕面前这个凶神恶煞改变主意。
“嘿!”
跑出几步的车夫听到喊声,顿时浑身一抖,站在原地不敢有任何动作。
“你的马不要了?”江道秋轻声问道。
车夫心中长舒一口气,摧眉折腰的走了回来:“多谢仙长!多谢仙长!”
上马后甩了甩缰绳,马匹嘶鸣一声扬起大片尘土,飞速向着原路返回。
江道秋飞上半空,那白泽正急匆匆的向着眉昌渡城北走去,那里有着许多闲置的屋舍,平常也很少有人光顾那里。
确定好白泽的位置,嘴角浮现戏谑的弧度,让他自己先耍耍,降落在眉昌渡的某处角落。
香雾阁还没有到开门迎客的时辰,两个伙计正在门前弯腰清扫,见江道秋向这边走来,忙起身制止。
“客官,想玩过些时辰再过来,现在姑娘们还在休息。”
江道秋嘿嘿一笑,扔给二人每人一两银子:“我说现在已经开门了。”
“客官您这不难为我们吗?”
谄媚的笑容将五官挤在一起,脸上略显难色。
“现在可以开门了吗?”江道秋又扔出二两银子,脸色沉下来问道。
伙计哪里见过这样财大气粗的主顾,这二两银子足够半年花销了,再看对方架势,如果再说其他的话,可能就要动手了,忙不迭的说道。
“开门了,开门了,客官里面请!”
一个伙计引着江道秋,另一个忙到后面去喊老鸨儿。
“呦,这位爷看着面生啊,还没到时辰就这样急不可待了。”
江道秋呵呵一笑,扔出五两银子:“我这人性子比较急。”
“这位爷瞧您说的,我打远一看您就是性情中人,处处透着豪爽。”
老鸨儿笑的花枝乱颤,一道嘹亮的声音回荡在香雾阁:“姑娘们,都出来了!”
江道秋摆摆手:“不用都叫出来,我只有两个条件,一是要重量最大,二是要花样最多,你就按照这个要求找两位。”
虽然要求很奇怪,但老鸨儿见多识广,笑吟吟的说道:“客官您不仅豪爽,还好生雄壮呢!我们这的姑娘包您满意。”
说完转身快走几步上楼,嘴里大声吆喝道:“百灵儿,烟翠儿,今儿你二人可运气好,有客官专门挑选!”
两扇门唰的一下打开,走出来两位虎背熊腰的姑娘,跑动的时候楼上传来咚咚咚的响声。
“烈火奶奶,您不会戏耍我们吧,都好几个月没开张了。”
外貌雄壮,声音却十分婉转,脸上带着欣喜的神态。
“你两个小妮子最近是烧香拜佛了吧,那不就在楼下呢吗。”
烈火奶奶向着江道秋的方向努努嘴,二人向下看了看,眼神中带着兴奋,三步并作两步向下走来。
江道秋感觉两座山向自己移动着,身高至少比自己高出一头,而宽度至少是自己的三倍。
满意的点点头:“不错不错。”
两人一左一右架起江道秋就准备回房,却不料扑了空,疑惑的看着身子闪到一边的江道秋。
“你们不要急,跟我走吧。”
说完转身向外走去,烈火奶奶忙在后面叫道:“客官,这出了香雾阁价格可不一样啊。”
江道秋指间弹出一个纸团,准确落在烈火奶奶手中:“够了吗?”
烈火奶奶将其展开,赫然是一张百两银票,顿时惊出声来。
“一百两?够了!太够了!你二人好生听从这位爷的安排,一定要好好服侍,要是有闪失,定叫你们好看!”
“够了就好,什么也不要问,跟我走就可以了。”
江道秋转身离去,百灵儿、烟翠儿像两座山丘一样乖巧的跟在后面。
路过香雾阁的行人为之侧目,心底为之惊叹。
真是不知哪里来的豪杰!
走到暗处江道秋用灵力包裹住二人,三人顿时出现在白泽进入的院落附近。
白泽肆无忌惮的笑着,其中夹杂若隐若现的皮鞭声。
二人只感觉眼前突然模糊,待景物清晰时已经到了城北比较荒芜的地方。
心中一阵猜忌,看向江道秋的脸上充满好奇与恐惧。
面前男子并未开口,脑海中却突然响起莫名的声音。
即便没有见过修者,也听其他姐妹说过,当即浑身止不住的颤抖,但脑海中的声音却让二人心神稳定。
江道秋将大致的故事讲给二人听。
这白崇水在眉昌渡的威名无人能及,大多数人都受过他的恩惠,所以对他十分尊敬。
白崇炎则是那种典型的那种世家大族的做派,对谁都是趾高气昂态度。
那白泽就更不用提了,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做过那么多阴险狡诈的勾当,即便在香雾阁中提到他的名字,都让人十分厌恶。
“仙长你放心,白泽这个臭男人,我们二人肯定会糟蹋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