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完事情,阎家开始吃饭。
吃完饭收拾好碗筷,三大妈借着月色一针一线纳着鞋底,低声询问。
“老阎,解放这工作到底多少钱?”
“一百五,我多报了五十。”阎埠贵压低嗓音,语气间满是得意。
“老阎,可真有你的,这样我们就又赚了五十。”
“那是,他们又不会算计勤俭持家,要这么多钱有什么用?我帮他们管着不好吗?”
阎埠贵和三大妈相视一笑,眉眼间尽是欢喜。
吃不穷,穿不穷,不会盘算辈子穷,这可是阎埠贵的人生格言啊!必须得贯彻到底。
第二天一早,李刚开着军车在四合院门口。
“爸,这是军区的车吧,你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李丰坐在副驾驶上,不禁担心道。
万一被有心之人举报上去,李刚少不得一顿批评。
“放心,你老爸又不傻,我跟军区交了油费的。”李刚笑着回应。
李丰这才放下了心,和李刚聊起军队的事情。
“军队里面高手多吗?”
“你能打几个?”
…………
黄昏时分,李丰在车上心情澎湃,眉宇间满是激动和兴奋。
今天李刚带他去见了很多长辈,最低都是省部级的大佬,包含了医疗,教育,法院各方面。
他们都答应以后李丰遇到麻烦,可以找他们求助。
“爸,你这个中将也太牛了吧?这么多大佬都卖你面子。”
李刚微微叹气,眼神中却有一丝自豪。
“现在局势不明,我深得首长信任,他们自然会卖我面子,最重要的是,他们都欠我人情。”
李丰听到这话眼睛都快瞪掉了,他原来以为自己是主角,现在看来这便宜老爹才是主角啊!居然让这么多大佬欠他人情,妹妹李雪也有可能是,智商无敌的超级学霸。
“爸,你才是大佬啊!不声不响给我们积攒了这么多人脉。”
“当年只是随手而为,哪知道他们越混越好啊!”李刚的嘴角微微弯起,脸上的笑容止都止不住。
李丰给了他个白眼,李刚这厚脸皮,给他点颜色他可以开染坊。
不过这便宜老爹确实有两把刷子,现在有这些人脉,李丰总算安心了。
现在他身上的护身符比蚕蛹还厚,天王老子要他命都得一层一层剥。
“爸,你为什么要这么着急带我去拜访他们啊?”
李丰疑惑不解道,李刚神色一紧,有些落寞地说道。
“现在国际局势越来越紧张,国家随时可能爆发战争,我作为首长的心腹,随时可能开赴前线。”
李丰面色一滞,心中有些不舍。
“爸,你不是负责保卫工作的吗?怎么会去带兵打仗?”
“你知道为什么我会去朝鲜吗?”李刚忌讳如深地说道。
“不知道。”李丰思来想去也没想明白,李刚突然想到什么闭口不谈。
“算了算了,你知道了没好处,这里面水很深。”
李丰心里跟猫抓了一样,不停追问,李刚却始终不肯再透露一点。
追问无果,李丰只得暗自猜测起来。
父亲是首长的心腹,却屡屡奔赴战场,而且升迁非常迅速,显然是想加强对军队的控制,造成这一切的根源是什么?
李丰冥思苦想,突然茅塞顿开。
不会是因为那件事吧!可现在才1964年啊!离那件事还有七年啊!这么早就有征兆了吗?
虽然不愿相信,但只有这件事值得那位亲自布局。
想明白,李丰也不禁沉默。
多事之秋啊!
“爸,明天应该不用再去拜访了吧!”
“明天还有最后一位,他年龄比我小几岁,明天你不用这么紧张,我们两家关系很好,放开点。”李刚笑着答道,言语间有些期待。
李丰默默点头。
到了四合院,李丰下车回家。
发现一位邮递员从中院走出来,李丰顿时期待不已。
这一定是来送通知书的,看来妹妹考上了!
急忙冲回家,李雪正慢条斯理地拆通知书。
李丰急忙站在旁边眼巴巴地望着,李刚也在一旁紧紧盯着。
信件拆开,李丰看到前面的清华二字就兴奋地吼了出来。
李刚也是激动地不行,这可是全国最高学府啊!
只有李雪一脸淡然。
“看完了,我看书去了。”
独留父子二人面面相觑。
李刚在家待了一会就走了。
过了一会,阎埠贵拿着一条鲤鱼过来敲门。
“李丰,我在北海钓了几条鱼,给你们尝尝鲜。”
“谢了啊!三大爷,不过我不吃鲤鱼,土腥味太重。”李丰婉言谢绝道。
倒不是他真挑食,不管什么鱼在他手中都能变好吃,他是不想再收阎埠贵的礼。
万一哪天又哭哭啼啼的,他可不想去安慰。
阎埠贵面色一僵,也没再劝说。
“对了, 你今天去哪了啊!听他们说你没去上班。”阎埠贵眼巴巴的望着李丰,李丰瞬间明悟。
“放心吧,三大爷,说好了帮阎解放找工作我就不会食言,这两天事情有点多,忙过了我就去跟厂里说。”
阎埠贵瞬间眉开眼笑,急忙解释。
“我不是这意思,你误会我了,我就是随口问问,这事不急,不急!你先忙你的。”
说完就直接拿着鱼往回走去。
“嘿,今晚又多一个菜。”
“哟,三大爷,哪儿来的鱼啊!这得有两斤吧!”
说话的正是大义灭亲的刘光天,凭借举报亲爹入职轧钢厂,却打着李丰的旗号不干人事,被李丰拆穿后就被工人孤立了。
自然也就没有转正,说起来,他还是占到便宜了。
李丰当时给他介绍的可是学徒工,不是临时工,结果被他自己把工作作没了。
“我在北海钓的,足足两斤三呢!”阎埠贵得意洋洋地提起鱼炫耀,刘光天瞅的眼里直冒绿光。
“三大爷,还是您厉害,院里就属您本事大,您看,您这一家这么多人,这一条鱼也吃不过瘾,反而把馋虫勾起来了,以后不得茶饭不思啊!天天琢磨着吃肉啊!”
“再说了,这可是鲤鱼,土腥味太重,肯定得多放油,现在这年头油多贵啊!吃这条鱼可太亏了!”
刘光天说的头头是道,还真把阎埠贵唬住了。
“好像有点道理。”